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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6

      乌云遇皎月 作者:丁墨

    分卷阅读56

    这么居高临下看着我,不动,也不说话。

    我说:“阿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他的脸上像染着一层冰霜,手臂肌肉线条也绷得很直。他的眼中像是有什么情绪飞速闪过,他松开了牢牢按在床单上的手指,很淡也很哑的嗓音说:“皎皎,我走了。”

    ……

    我趴在床上,脸压在枕头上,看着窗外夜色渐深,星光弥漫。

    他叫我皎皎。

    那么忍耐那么冲动那么压抑。

    老子不管了。

    什么都不管了。

    老子发誓要拆掉锁在他心上的门,放出那头受伤的困兽,令他咆哮令他放纵,令他死心塌地要和我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人家男主,给女主的昵称,皎皎。多么怦然心动。   看看你们都叫我什么,黑土,罪哥,还能不能好好相爱了?

    第107章 邬遇十四(1)

    ————邬遇视角————

    我没想到,谭皎会在意陈如瑛对我的称呼。

    以前在学校实验室,几个哥们儿都“阿遇”“阿遇”地叫,陈如瑛跟着一起叫,我也没太在意。

    可我现在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脑海里却全是谭皎刚才躺在床上的模样。姿势并不斯文,两条穿牛仔裤的细腿晃了晃,轻声唤“阿遇”。

    那么多人唤过我的名,只有她的声音最清软入骨。

    她说得对,我也不想再听到旁的女人,像她这样喊我。

    刚刚,看着她的脸,她的身躯近在咫尺,我心中“皎皎”两个字,竟怎么压也压不住。我起身想要离去,可她睁开眼,那么清纯聪明的一双眼,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被压抑在心中的火,仿佛又被点燃,燃过我的胳膊我的脸,我的眼我的咽喉。那两个字自己跳了出来。

    皎皎。

    朋友唤你大珠,读者唤你亦是五花八门,但我早觉得,那些称呼都不太好听。

    寂月皎皎,光洁无瑕,顾盼生姿,才是最衬你的称呼。

    那两个字出口,我心中竟生出从未有过的一丝窘迫。无法再看她的双眼,起身离开。

    ……

    皎皎。我躺在床上,回味这称呼。某种沉沦的感觉,仿佛蕴藏在这名字里,在诱惑我。我又有点想笑,胸膛深处有一丝甘甜悸动的感觉。

    有人敲门。

    “进来。”

    是陈如瑛。我立刻坐起。她明显刚洗过澡,长发微湿披在肩头,脸庞显得白净。而且很少见地穿了条黑裙子,更衬得肤色如雪。那张脸更显尖瘦。她端着个盘子,望着我笑了:“阿遇,鲜榨的果汁,还有我跟妈妈学烤的曲奇,怕你晚上饿。”

    我坐着没动:“不用了,我不饿。”

    她只是笑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似有些局促,说:“阿遇,我真的好久都没见过你了,自从从船上离开后……”

    我这才抬眸看她,说:“我也有事要问你。船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她摇摇头:“不记得,我妈也不记得。我只记得醒来时,已经在旅游公司和当地政府安排的酒店里。说是船出了故障,退了钱,让我们回家。而且当时很多游客都走了,所以我们没有去深究什么。”

    她的经历跟我一致,当时下船后,我也是一头雾水,但北京那边项目催得紧,母亲又担心我和邬妙,加上钱没有损失,就离开了。

    我又问:“那……之后半年,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

    陈如瑛愣了一下,说:“没、没有……阿遇,你是说什么异常的事?”

    看她懵懵懂懂的样子,我估计是问不出什么了。我说:“没什么。还有,以后别叫我阿遇,直接叫名字吧。”

    她脸色微变:“为什么?”

    我答:“没有为什么,觉得不合适。”

    这话估计让她更难受了,我也实在不太喜欢和女人这样纠缠。便转过脸没看她,低头点了支烟。却听她的声音更卑微了:“是不是……谭姐姐,不喜欢?所以不让我这么叫?”

    我看她一眼,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有些不自在,但我不太喜欢她提及谭皎的语气。我说:“和她没关系,我自己的感觉。”

    “你的感觉?”她说,“什么感觉?以前我就是这么叫你的,现在她可以叫,我不可以?她又不是……她又不是你的……”

    我抬眸,静静看着她。

    陈如瑛不笨,甚至可以说是敏感的,渐渐看懂了我的眼神。

    于是她变得面如死灰,站起来说:“我……很晚了,你早点睡,我回去了……”

    第108章 邬遇十四(2)

    这一夜,我睡得不太好。又梦到了前几天,回到船上。我看着船持续下沉,被卷进湖中心的漩涡里,甚至看到邬妙不断溺水,痛苦挣扎着。这令我在梦中也如同被什么束缚着禁锢着,拼命挣脱,想要去救她,却不能够。我沉入水里,触手全是湿意。

    什么东西,在缠绕着我,越来越紧,令我呼吸都变得艰难。

    ……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空荡荡的天花板,夜风从窗口吹进。我明白自己是魇着了。过了很久,才重新睡着。

    记得邬妙刚出事那两个月,我睡得更加不好,整夜整夜失眠,坐在床上,那种空旷清醒的感觉,和梦中一样,如同毒蛇缠绕,蚕食人的灵魂和意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那个地方走出去。

    次日清晨,我出了房间想去洗漱,恰好看到谭皎从公共卫生间出来。我看得愣了一下。因为我们身上穿的,都是从乡镇小卖部买的衣服,无外乎大棉衣,毛衣和简单衬衫。做工材质都一般,保暖而已。她今早刚洗了头,长发披落,也没像往常那样扎个马尾,更衬得面色如玉。她今天却明显费心打扮了一下,穿了件藕色毛衣,却把衬衣穿在里面,露出领子,下身还是条牛仔裤,但整个人立马显得比平时更清秀动人。

    我看着她走近。

    她也瞧见了我。

    经过昨晚那么一下,我们之间的气氛竟有些许尴尬。走到我身旁时,她忽然笑了,说:“早啊,阿遇。”

    我说:“早。”

    她扶着楼梯,动作慢条斯理地下了楼。我用余光瞥着她的身影,只觉得她似乎跟平时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等我洗漱完下楼,就见谭皎和冯嫣两个在餐厅,居然在包饺子。倒没见其他人的身影。

    冯嫣笑盈盈地同我打招呼:“睡得好吗?”

    我说:“还不错。”目光落在谭皎身上,她正伸着手,掌心放着块饺子皮,不太熟练地用筷子往里面放肉馅。

    冯嫣说:“如瑛今天早上不太舒服,没有下来。其他人也都有事,我们来包饺子吧,包好叫他们吃。”

    我没有异议,去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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