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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5

      乌云遇皎月 作者:丁墨

    分卷阅读5

    去4s店了。”

    他忙说“能、能”,然后对里头喊道:“遇哥,你过来看看呗?”然后对我说:“美女,你这车好,我叫我们这儿技术no.1的师傅给你看哈。”

    我说:“好啊。”

    第9章 谭皎二(3)

    他叫完人,过了几秒钟,我才看到一个修理工站了起来。很高,几乎要压着光线。他就穿了件背心和牛仔裤,一身紧实但又显得很匀称的肌肉,因为汗水和劳作泛着微微红光。腰却很窄,你几乎可以想象出他的腹肌线条。那么简单的污迹斑斑的牛仔裤,却被他穿出落拓粗野的气质。

    这样的肉体,仿佛自带侵略性。明明是你看他一眼,却好像自己的脸被什么轻轻摸了一下。

    于是我只匆匆瞥了眼,就移开目光。依稀只感觉眉目也是清正的,帅的。过了一会儿,我的眼角余光却像自己长了小脚,又瞥见了他的背。

    他从我前方走过。

    他的刘海有点长,遮住额头,脸转向另一侧,所以我未能看清他的正脸。可他也没跟我打招呼,就像完全没看到我这个车主存在。他弯下腰,用手指擦掉车头的灰,露出里面的刮痕。那手指长且瘦,指腹和虎口都有茧。属于修理工的粗糙的手。不知为何,我竟觉得那手有点……性感。

    他直起腰,戴上手套。我还不到他的肩膀高,本想用手指戳他的背,不知怎的竟有点戳不下去。只好说:“师傅,好补吗?”

    “嗯。”他的嗓音低而哑,仿佛带着点烟味。

    “多少钱?”我又问。

    他说:“你看着给。”

    我不由得睁大眼,这位师傅,有点个性啊。我在心中估计了一下,说:“300行吗?”

    他答:“行。”低头就去拿工具了。

    我却愣了一下。

    怎么越看越他,越觉得眼熟?

    不可能吧,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家店。而且我以前也不认识什么修理工洗车工。我于是慢慢地踱步到车子另一边,他像是全无察觉,一直低头在干活。

    我走到他的正面,隔着一两米的距离,偷偷打量他。

    他却忽然在这时抬起头。

    我一下子愣住了,那感觉就像是心脏被人揍了一拳头。

    ……

    既然你是一个人,晚餐介不介意我们坐一桌?

    这种鬼书,谈情说爱鬼话连篇,垃圾!

    她不是女朋友,是我亲妹妹。

    ……

    硬朗的、不失清秀的眉眼,与我梦中那个男人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那寸寸漆黑的头发,高高的个头。

    可是,怎么可能是他呢?

    我的心里乱七八糟的。

    可他的目光却很平静,看我一眼,低下头继续干活。完全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我的脑子豁然开朗,震惊过后,迅速恢复理智。不,不可能的。一个是金光灿灿的名校毕业生,必然一步步走向社会顶层;一个是社会最底层的汽车修理工。

    而且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俩虽然眉眼很相似,但还是有差别的。那个男人,细皮嫩肉的,当时就是瘦瘦的,怎么可能有这么一身明显经过风雨砥砺的肌肉?而眼前的男人,下巴还有胡渣,脸颊明显还要瘦一点,五官轮廓更硬一些。

    就好像一个是珠圆玉润的室内珍珠,一个是丢在野外的棱角分明的黑石头。

    短短几周,一个人无论外形气质都不可能发生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们绝不是一个人。只是长相极为相似而已。

    想明白这一点后,我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眼前的男人,虽然只是个草根修理工,却比船上的精英男帅多了,也野性多了嘛。

    这时之前招呼我的师傅,搬了个凳子过来,热情地招呼我靠边坐。然后就开始向我介绍办洗车卡。我说行啊,办一张吧。他说:“那美女把名字和电话号码告诉我一下就行了。”

    我答:“谭皎,言字旁的谭,明月皎皎的皎。”然后告诉了他电话号码。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眼前余光忽然瞥见正蹲在地上补漆的那人,动作明显一顿。我抬头朝他望去,他却又低头专注地在工作了。

    我心念一动,刚才别人叫他玉哥?煜哥?

    我的目光飘到墙上,那里有块员工信息牌。

    第三个名字是“邬遇”。说来奇怪,我一看,就觉得是他的名字。

    简单,却有种说不出的好。

    想起来,我连船上那个男人的名字都不曾知道过。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明天见~

    第10章 邬遇二(1)

    ——邬遇——

    风吹得这个城市哗哗地响。这里有满天繁星不隐没,深夜里,海面上的气息会侵袭过来。我的心便会在这风声、星光和海水味混杂的夜晚,变得宁静。

    华灯初上时分,我躺着从一辆车底滑出。闷热令我满身的汗,手掌上也全是油污。这在从前,是无法想象的。但现在,很好。一天劳作之后,浑身肌肉的灼热酸痛,竟能令我有舒爽发泄的快感。

    我爬起来,抓了瓶矿泉水喝。小华用拳头碰了碰我胳膊上的肌肉,说:“遇哥真是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战斗机!遇哥,我真的很好奇,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啊?那么聪明,啥机器啥车型看看说明书看看车就会修。跟台电脑似的!”

    我笑了笑,回答:“因为它们的原理都是相通的。”

    小华和其他几个修理工露出一脸无奈的笑意,其中一个问:“遇哥,让我猜,你以前是不是警察或者军人?这么man这么威武?”

    “不,我猜是职业赛车手。”小华唯恐天下不乱地说,“要不摆弄车这么牛逼,车简直就是遇哥的女人,任他摆弄!”

    几个男人都露出暧昧的笑,这是拐着弯嘲笑我没女人呢。我也笑,从t恤口袋里摸出根烟,小华替我点上。

    没有活的时候,我就坐在店里,吞云吐雾,尼古丁从鼻腔浸入肺部,有种微燥的刺激感。能令我有点放纵,又有点清醒。

    以前我从来不抽烟。现在小华敬我是一杆老烟枪。一包玉溪,一天也就抽完了。

    我靠在墙上,眯着眼正透过天花板的缝隙,在看那隐隐约约的星。都说人死了之后会变成星星,望着爱她的人。大离的星星这么多,却不知哪一颗是我的。

    小华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我,然后吹了声口哨。

    我就是这样,再次看到了她。

    一辆亮橙色的微型suv开了进来,驾驶座上坐着个很年轻纤细的女人。

    “长得挺正的啊。”小华嘀咕道。其他几个修理工也都在看她。

    我也在看,目不转睛。

    她有一头非常乌黑浓密的长发,但似乎从来不曾仔细打理过,总是带着几分慵懒姿态。譬如现在,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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