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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 作者:蓝衣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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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打人呢!”“哎!才当官,就发官威啦!”寻古抱头做委屈装。
众人大笑。
小左乐呵呵的说:“公子,让我摸摸你的官袍,沾沾喜气。”说着,举着油爪子就要摸。寻古一巴掌把他的手拍下:“先把你的油手洗净了,以后你家公子的官袍可有的你伺候!”小左吐了吐舌头,突然发觉他家公子当官也不好,以后他的活多了不少。
颜伯乐呵呵的说:“我和寻古的馄饨摊又能支起来了!”
寻古一拍大腿:“支什么馄饨摊,我们要开馄饨铺。老二,把你要买官的银子拿出来,咱们开个馄饨铺,日子还能过得更舒坦些”
“好!”萧奎现在正是春风得意,在外面还能板着些,到了家里,那就一直是喜形于色。买官的银子一直没敢动,现在反而用不着了。
第十章 无妄之灾
洪武二十四年,五月。
门洞胡同拐角处的吉祥馄饨铺已经名满京都,每天排队等候的人有时要排到六扇门口,对此六扇门的头儿,刑部左侍郎邢原庭对此颇有微词。
馄饨铺掌柜寻古承诺每晚免费送刑部五十碗馄饨,看在喷香的馄饨份上,邢原庭忍了,六扇门的其他人更是忍了,这馄饨实在太好吃了,想买都未必能买到,而且寻古对他们来说也是大熟人。
原来,早在去年,寻古、萧奎他们就逮住一个机会,低价买下门洞胡同的1号院,临街的三间门面开馄饨铺,里面六间大瓦房,外加两个院子,一个搭两个木棚放货物,另一个是练武场。这个院子的对面小院偏巧是刑部头号铺头单应总捕头的住所。
单应独来独往,经常出外办差不着家。刚开始见面,他只是偶尔跟寻古和桑源聊聊天,一聊之下发现双方都很对脾气,慢慢地就越混越熟。后来单应就经常把家托给寻古他们照看,有时回来晚了就索性来1号院蹭口饭吃。再后来,作为总捕头的单应就开始不时地带手下的弟兄们来1号院蹭饭吃,自然的,这些捕头们就和寻古和桑源越来越熟了。
颜伯自从馄饨铺火起来后,就退居二线,一心研发他的新菜。铺子里招了几个单应推荐来的厨师和小伙计,很是令人放心。
寻古和桑源等人被颜伯养的嘴巴越来越刁,若不是这几个人天天练武,没准这会儿都成了白胖圆子。
颜伯偶尔也会弄些别出心裁的菜,比如将原本的麻辣豆腐里多加了些醋,味道怪怪的,众人有些下不了口,这时候寻古就会派小左去六扇门请单应的手下兄弟来吃饭。对于六扇门的捕快们来说,一看小左来了,就知道今天能吃到怪味菜,没事干的人纷纷互相招呼着,到门洞胡同1号院蹭饭吃,顺便跟桑源过过招。
吉祥馄饨铺在六扇门众兄弟的照应下越开越顺。馄饨铺掌柜寻古每天眉开眼笑,数钱数得手抽筋。
再说萧奎,他这位御前侍书已经当了整一年。这一年来,他兢兢业业,循规蹈矩,门洞胡同已经很少回去,基本每晚都睡在为殿前官员和侍卫们准备的偏殿中,武帝对他越来越信任,众官员对他也纷纷点头称赞。
曾经武帝问萧奎为什么喜欢断袖,萧奎直言不讳说自己不能人道。
作为御前侍书,身世一定要清白,所以武帝还派人去梁州的向阳村调查,传回来的消息也是跟曾相当初派人打听回来的一样:萧奎自小就不能人道,所以只能断袖。
因此,武帝对萧奎多了一丝同情,还派御医为萧奎诊治,哪儿想御医对此也束手无策。
看着御医直摇晃的脑袋,萧奎心里打心眼里对自己的亲妈佩服有加,真是有备无患啊,连这都防着呢。
日子这样过着也挺好,但总是免不了有人作乱。
武帝唯一的儿子祁连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模样不差,但满脑子的吃喝嫖赌,荤素不忌。他早就瞧上了萧奎的风姿,只是一直没有下口的机会。
这天,他趁武帝睡,偷偷溜进萧奎住着的偏殿。看着卧榻上萧奎俊美的睡颜,修长匀称的身体,祁连色心大起,扑上前要行非礼之举。萧奎本是练武之人,睡时的警觉比常人强,祁连一扑过来,他就察觉了,抬腿将祁连踢下榻,睁眼一看居然是大殿下祁连!
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的祁连“哎呦”了几声,威胁萧奎:“今天你要是不从了我,我便告诉父皇,要你狗命!”说完捂着肚子站起身,晃晃悠悠来到萧奎身前,伸手就去摸萧奎的脸,萧奎气得满面通红,啪就给了祁连一个耳光:“请殿下自重!”
“你敢打我,小心你的性命!”祁连被色心蒙了胆,顶着半边红肿的脸,色迷迷地居然还要抱萧奎。
萧奎忍无可忍,下重手,一拳就将祁连打倒。身着皇子服的祁连,捂着胸口,躺在地上连连嚎叫。
门外替祁连站岗的侍卫听到祁连的嚎叫纷纷涌入,看到躺在地上吐血的祁连,他们都懵了,如果这事被武帝知道,他们也吃不了鞭落。
萧奎冲众人抱拳:“今日事是怎样,大家都心知肚明,我这就去帝前请罪!”说完就往外走。
“慢着!”祁连的侍卫首领还是有点脑子的,如果就这么让萧奎去见武帝,他们脱不了护卫不当的干系。只有把萧奎绑到帝前,他们才能少点干系。“打伤殿下就想这么走,没门!”他一声令下,众侍卫便要绑萧奎。萧奎自是不干,双方打起来。
武帝的被吵醒。
衣裳不整,浑身是伤的萧奎和众侍卫跪在面前,双方各说一词。萧奎说是祁连单独进来欲行非礼。众侍卫一口咬定是萧奎并打伤祁连在前。
武帝不悦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众人,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他早已知道,今天八成是祁连的错在前。他问众侍卫:“祁连被打伤时,你们在哪儿?”
“回皇上,祁连让我们在殿外等候。我们是听到声音才进去的。”侍卫首领回答。萧奎对他没留任何情面,现在他的一只眼睛还青肿着。
“萧奎,即便祁连对你有所轻薄,你大可来告诉我,为何将他打伤?!”听御医说,祁连内伤不轻,怎么也要在躺三个月,武帝有些心疼自己的儿子,对萧奎自是有些迁怒。
“士可杀不可辱,我已忍让再三,请皇上酌情定夺!”萧奎叩首。他知道今日的事不能善了,罢官都是小事,就怕牵连其他人。他握了握拳头,只要皇上不要他和其他人的命,他就不把母亲给他的护身符递上。
武帝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思索一下给了最终的裁定:萧奎虽被祁连非礼在前,但是重伤皇子实属有罪,罚庭杖三十,免官。祁连的侍卫明知祁连行为不端,不仅不阻止,反而助纣为虐,罚庭杖三十,免职。
门洞胡同1号院内,灯火通明。寻古忙着捣药,小左忙着煎药,桑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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