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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04

      归魂 作者:绝歌

    分卷阅读204

    她隐约记得从人体内吸出来的阴气和阴路上的阴气是不一样的,好像能养鬼。

    鬼二说了句:“脑子已经够不好使了,还乱吃东西。”

    鬼三直接把路无归赶出了屋子。

    鬼眼老头把她领到最外间的铺面让她坐下,就转身进屋了。路无归耳朵灵敏,听到鬼眼老头做饭的声音,还闻到了米饭香,以及鬼眼老头去抓鸡的声音,听那鸡的叫声,好像逮的还是公鸡。

    路无归心说:“该不会是要做供饭吧?”她仰起头有些迫不及待地朝屋里望去。

    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鬼眼老头端着一碗浇上七年大公鸡血的供饭端出来给她。

    路无归眼睛一亮,抬眼看着鬼眼老头。

    鬼眼老头点头。

    路无归抿嘴一笑,对着三支柱用力地一吸鼻子,就见到那柱香的烟全往她的鼻子里钻,那香在她吸那口气的时候迅速燃完。她又将插在米饭上筷子取下来,大口地扒着饭吃,一直把饭吃个底朝天,连米粒都没剩下一颗这才放下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

    鬼眼老头又进屋去找了根杨柳枝出来,像用鸡毛掸子扫灰尘似的往路无归身上一通扫,帮她扫拭身上沾染的阴气。他扫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拿起路无归吃完饭的空碗回屋去了。

    过了一会儿,鬼眼老头出来跟她说了句:“天亮后,你带那两个丫头去找中药铺的周老头给你她俩开几副中药吃一吃。”

    路无归“哦”了声,问:“就是找那个手里总拿着两个油亮亮的核桃转不让我进他家门的那个中药铺的?”

    鬼眼老头点头。

    路无归说:“他不让我进他家门。”

    鬼眼老头说:“我后院还有杨柳枝,你进门前先提两桶井水泡着杨柳枝洗个澡再去。”

    路无归明白了,那是嫌她身上阴气重。

    鬼眼老头又从桌子抽屉里翻出一个小本子,“刷刷刷”地写了满满一大篇,还拨着算盘算账。

    路无归好奇地瞅了眼,见到那小本子上写的是一长串清单。

    那一碗七年大公鸡供饭居然收费一千二。

    路无归顿时心疼得好想把吃下去饭吐回给他。

    杨柳枝、井水,收她一百二。

    做法事借他的屋子、法器、法布以及用的那些东西全都算上了费用。借用的法布算起来一共是六千,再加上买的东西,一共是一万八;屋子,每人每小时一百,老头还算了时间,写着从凌晨两点做到明早八点,六个小时一千二。

    路无归默默地坐到角落,假装没看见鬼眼老头写什么。她心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说得就是这老头。”她想了想,问:“鬼眼老头,小唐找你买布阴雷符阵的符绳花了多少钱?”

    鬼眼老头的鬼眼一翻,说:“卖了你都凑不出那些钱。”

    路无归把头一扬,说:“那可不一定。游清微说我画的天罡神雷符一张起拍价八十万!”她说完就看见这鬼眼老头的鬼眼瞬间瞪得溜圆,问她:“多少?”似乎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

    路无归说:“八十万!我走了趟阴,炸了三道雷符,换了一套七百多万的房子!”竖起一根手指头,说:“再加一百万人民币!”她这么一想,又觉得自己是个有钱人,吃得起一千二一碗的供饭。

    鬼眼老头翻着那黑漆漆的不透光的眸子,说:“这季节不太对吧,要画天罡神雷符,你还得等到雷雨时节。”说完,账也不算了,嘀咕句:“我记得你爷爷当初抵给我的那几道雷符我还收着的。”又进屋去了。

    路无归看这老头这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想把天罡神雷符卖给游清微宰游清微这头大肥羊。她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嘴巴上,在心里骂自己:“叫你多嘴,叫你多嘴!”她赶紧跟在老头身后,说:“鬼眼老头,我会画,游清微才不会买你的雷符。就算现在不到雷雨时节画不了天罡神雷符,也可以用阴雷符。”

    鬼眼老头理都没理她,上楼,进屋,“砰”地一声关门,然后,路无归就听到了拖箱子的声音。

    路无归更加确定这老头要宰游清微这头肥羊了!她用力地捂住嘴,决定不告诉任何人是她把天罡神雷符值八十万的事说出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鬼道三人:我觉得我们哥仨真的是物美价廉!

    第121章

    八点多的时候,鬼道三人从做法事的房里出来,他们找鬼眼老头要了间睡觉的房间和吃的就去休息去了。

    路无归跑到做法事的房间见到游清微和左小刺还躺在铺在地上的法布上,她俩身上都凉凉的,脸色很差,一副失血过多元气大损的样子。身上的阴气已经拔除掉了,性命是保住了,大病一场难免的。

    鬼眼老头进屋看了眼她俩,皱了皱眉头,说:“气色这么差?”他又对路无归说:“去请周老头过来瞧瞧。”

    路无归见她俩昏睡不醒,不好背着她俩上门去求诊,对鬼眼老头说了句:“你给她俩加床被子呗”,跑去镇上的中药铺找周老头去了。

    今天赶集,镇上人多,周老头的铺子里也有不少人。她到的时候见到周老头正坐在门旁的小写字台旁替人诊脉开药。她站在旁边等着,结果看完一个又一个,一个刚走又一个又来,周老头一直在忙。她想着游清微和左小刺还等着看病呢,喊了声:“周老头。”

    周老头看到她,明显被吓了跳地身子往后一侧,“哟”了声,随即脸一板,说:“你怎么来了?你爷爷不是过世了吗?还来抓药?”

    路无归说:“是游清微和左小刺。棺材铺的那老头让我来的。”

    周老头继续替人诊脉,不再看路无归,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路无归不好意思催,将手肘搁在周老头的桌子上,手托着下巴等着。

    周老头时不时拿眼扫路无归两眼,仿佛对她挨他近很有意见。他见路无归没有知难而退的意思,又说:“你可以送她们去镇上的卫生院嘛。”

    路无归说:“她们受了内伤,阳气虚弱、元气亏损。”

    周老头看完这一个病人,冲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中年男子喊了声,进去提了药箱跟着路无归走了。路上的时候,他问:“怎么伤的?”

    路无归说:“我说不好,我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伤的,我只记得到处都在炸阴雷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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