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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8

      冰火奇缘 作者:卫子墨

    分卷阅读28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么?不过想到来之前她叮嘱自己那标准的‘悍妇’姿势还真是很好笑呢。不易察觉的笑正在子墨脸上漾开,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

    ‘这样不好的话你又在笑什么,子墨?’原若惜看着她,十分琢磨不透。

    ‘啊?哦,可是这好象这于礼不合呢。’再度尝试拒绝若惜。

    原若惜轻轻凑近子墨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声:‘我们两个都是女人有什么于礼不合呢?至于外人嘛,呵呵~’笑着退开:‘随便让他们去想好了。’

    ‘你…’欲哭无累,为什么被摸透的始终只有自己,为什么这个好象铁桶一样的身世却有那么多人知道。看样子是躲不过去了,若惜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

    原若惜不由分说的挽着子墨上了那驾豪华的车子,子墨只能硬着头皮,手心全是汗。外面的人自然是和想象的一样对子墨和若惜这样的举动猜测不已,在滕国随从的眼中看来,这个世子的确是有点本事,竟然能让平时出了名的冰山美女公主大人变得笑意融融让人看得如沐春风,而宁国的随从则对子墨艳羡不已,马上要娶进一个沉鱼落雁的沈雨程,这厢又有个美得闭月羞花的滕国公主对他有意思(看来若惜的脸色还不是一般的妩媚,竟然连外人都看出她对子墨有意思),当‘帅哥’果然是一件美滋滋的事情。不过更要命的是这车子是那种只有上面有一个大大的黄幡周围都没有任何围护的而不是那种密闭的车子,行走在京城的大街上,过往群众无不投以注目礼,还有些人认出子墨,说‘这不就是前几天被巡城御使教训过的啸远亲王家的纨绔子么?难怪在街上被人家姑娘甩了一巴掌,这下又带了个人出来招摇什么!’于是过几天关于子墨是个风流浪荡子的传闻就在京城传开了,果然是人言可畏啊,可惜子墨这样一个单纯的老实人又被冤枉了一次,怪只怪若惜故意紧紧挽着她的手。

    子墨也许没有注意到某个角落传来的可以杀死人的像火一样的目光,那是来自于在街上闲晃的雨程的…

    第二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完全在脑子短路的情况下写的一章,不想再让她们两个模糊下去了,赶紧互相喜欢,学校那么热,我自己再看她们这样下去都快烦躁死了  将原若惜送到行宫里安置好,又进宫给慕容斡复了命,子墨这才得着闲,等骑马回到王府里午饭的点早过了,慕容轩又习惯午后小睡一会,子墨叹了口气,这几天好象只有和雨程在一起的时候才比较不闷呢,子棋走了以后顿时觉得这王府里阴郁得很,也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于是把踏雪交给下人,自己一个人出去集市上闲逛去了。

    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茗风楼,京城到底是太大呢还是太小呢?走进里面,一眼就被老板认出来了:‘呀,这位小爷,您又来了啊。’子墨微笑颔首:‘老板,看样子生意一直很不错啊,麻烦你再把上次那间房给我吧。’老板听完反而说:‘诶?您不是和上次那位姑娘约好了才来的么?她都在上面坐了好久了。’子墨心里诧异,怎么雨程会在这里,面上却不露声色:‘哦?我以为她还没有来呢,那我先上去找她了。’老板叫了一个小二领着子墨就上去了,掀开门帘一看,果然是雨程,而且还在喝酒,塞给那小二一锭银子便打发他走了。

    雨程显然是喝醉了,趴在桌上,一只手握着杯子,一只手捏着一根筷子使劲戳着盘子里的烤乳猪,子墨心里犯嘀咕—她一个人怎么吃的完这么多啊,而且没事还喝那么多酒,不会就是因为今天没有去成东湖吧。忽然雨程的一句话点醒了子墨:‘慕容子墨你这个猪头,我让你挽着原若惜,你去死吧。’又用力戳了一下那只乳猪。子墨的额头冒出三条斜线,分明是若惜挽着自己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怎么样也不能用只乳猪来代替自己吧。

    ‘雨程,你在开玩笑吧。’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哪知道雨程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对着那乳猪的猪头又是一阵筷子雨:‘你还敢顶嘴?’

    ‘是是是,算是我的错好不好?你别再发酒疯了。’

    ‘还敢说我发酒疯?’雨程一拍桌子站起来,将那盘乳猪连同盘子一起扔到窗户外面去了,就听见下面一阵骚乱,小二跑进来问发生了什么情况,子墨只好又塞一锭银子给他让他赶紧去打点一下,回头再看雨程,正看着自己发呆呢。

    ‘烤乳猪被你给扔了怎么办?真人就在这里,要不把我也扔下去?’子墨看着雨程戏谑的笑着,原来她喝醉酒这么好玩。

    ‘你怎么来了?’雨程有点难以置信,是自己在做梦么?她怎么会在这里,如果不是的话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在这里呢?‘哎,我一定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觉。’

    ‘的确是有点幻觉,不然怎么会把乳猪当成我呢。哎~干吗喝这么多酒啊!’子墨扶着雨程坐下:‘不知道上次是谁在这里劝我不要喝那么多酒来着。’

    ‘你…’触碰到身体,雨程才意识到面前这个人不是幻觉而是子墨本人,然而好象意识到什么似的:‘不是幻觉是吧,好,让我感受一下。’子墨还来不及收回扶住她的手臂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下,疼的直龇牙咧嘴:‘雨,雨程,疼啊。’

    ‘还知道疼?看来的确不是幻觉。喂,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不去和原若惜卿卿我我啊?’

    ‘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子墨的确是不懂雨程的意思。

    ‘我瞧见你们坐在一辆车上,你还挽着她,你骑踏雪去的干吗又坐车?坐车为什么还挽着原若惜,看她笑成那个样子想必是你嘴巴哄得她美到心里去了吧。’雨程甩开子墨,嘟着嘴巴背过身去。

    ‘原来你是在气这个呀,是她硬拉着我上去的,你也知道,作为迎接她的使臣,万一我不答应她,她一生气这事就不是闹着玩的了,搞不好又要打仗,反正她想找借口我们也没有办法啊,至于我挽着她那更不可能了,分明是她挽着我。雨程,你可要相信我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她怎么样是她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多想的。’子墨解释的很急切,没有办法,不解释得又清楚又快天知道雨程还会怎么样。

    雨程听她一解释气也消减了一些:‘是这样么?’

    ‘骗你不得好死。’

    ‘别…’听见死字,雨程不由得赶紧用手封住子墨的嘴,脸色忽然变得很差,子墨傻傻的看着雨程,为什么她说别的时候眼睛里不自觉的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哀伤,那神情让人胸中涌出一种想要呵护她的冲动,一如当初自己说要照顾子棋时那样。雨程的手还是舍不得拿下来:‘我信你就是了,只是你别说这个死字,在我面前我不许你这样看轻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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