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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5

      表姐凶猛 作者:彼岸萧声莫

    分卷阅读25

    还是不走。

    她的等待期限是一分钟,舒婕却花了更长时间思考。

    所以等她耐心挥发完毕,就直觉的以为舒婕是不肯去,就自己走了。

    这时候舒婕起身,跟着她下去。

    “你也去?”已经走下一个楼层的范童童抬着脑袋看上面的舒婕。

    舒婕款款下楼,说:“吹吹冷风也好。”

    的确。夜晚的凉风习习吹来,带着远处不知名的花的味道,有些淡,青草的味道混在其中,生涩而新鲜。

    夜凉如水,如一潭净水。

    被夜色包围着,光显得分外可爱。

    别家窗口透出的光是温暖的,如若里头的灯用的是那种旧式的灯泡,从开着的窗口流泻出泛黄的光芒,会更有这是一种家的感觉。

    范童童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小铁块,在楼下的小花坛中找了一处空地,挖出一个深深的坑,把合欢树的苗倒出来,小心翼翼的栽下去。

    舒婕站在路灯下看她种树,恍然想起初中时候一起种下的樱花树。

    都要忘记那棵樱花树了。也快要忘记那个学校。

    在教学楼和校办工厂之间的空地上,由着学校安排种树,每两个人分配到一棵樱花树,那树据说是改造过,在江南也能生长。

    那时候还是春天,树上还开着粉色的花朵,不多,点缀在枝头。

    范童童扛着那树过来,肩膀和头发上都是粉色的花瓣,她那时候的身体很胖,却笑的无比开心。

    “我们种下这棵树以后,等过个十年百年,一起到这里来,没准就能看到一棵开的无比灿烂的樱花树,踹一脚,那洋洋洒洒落下的花瓣雨都能把人埋起来。”范童童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大约就是这样的解释。

    舒婕安静的坐在一边的石头上,等她把树放进坑里。

    那棵树上的樱花被抖落下,洒到她的白色棉布裙上。

    范童童的背影挡在她的前面,那个胖乎乎的背影……22:58 2009-5-18

    落入瞳孔中的范童童的背影是细瘦的,两者叠在一起,记忆变得模糊,而现实更甚一筹。

    白色t字背心包裹着她的身体,看见不明显的脊椎的突出的痕迹,还有那明显的蝴蝶骨,她的蝴蝶骨像收起来的小翅膀,想象一对巴掌大的翅膀被包进肉里,应该就是这样的大小。

    范童童很快便种完了小树,不放心的压实了泥土,这才心满意足。手上是脏脏的泥土,范童童却不打算立刻洗掉,反而了说话的闲情逸致。

    “听说合欢这种树长的很快,只是这棵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到一米高呢?舒婕,你知道么?”范童童蹲在地上,像一个侏儒,挪动身体,转到舒婕所在的方向,问她。

    舒婕站在路灯洒下的光晕中,似乎遥远,似乎飘渺。

    “大约是一两年吧。如果还活着的话。”舒婕也给不了确定的答案。没有仔细去观察过一棵树的成长到底需要多少年时间,因为那些生命都长的太过缓慢,一天一月,一点一滴,谁会用心去记录每一寸的变化。

    只是小区里的树都是现成种下的,一夜之间,就有那么高大的树栽在路边,所以,那坚韧和沉默的成长,更是被忽视和遗忘。

    “我记得我们以前有种过一棵樱花树,舒婕,你还记得么?就是在初中后面种的,我前年春天去看的时候,都很高大了,有十年了吧?初中到现在,我算算哦,好像是十年了,忘记了具体的数字,我也不记得那一片树中哪一棵是属于我们俩一起种的,要找也找不到了。因为我们当年种下的树那么小,长的又丑,现在再去看,全都是笔直茂盛的樱花树。我看哪一棵都像是我们种下的,就觉得很高兴。我们种了那么多。每一棵都是我们的。”

    “十年了,那棵树在靠近教学楼的那个方向,从小路开始走七步,旁边有一颗太湖石,那棵树就是我们种的。”舒婕说。

    “你记得好清楚。”范童童惊讶的说。

    “我只是不擅长遗忘。”舒婕说的轻描淡写。

    “我的记性怎么没你那么好?

    “那里已经是一片林子了。地上都是粉红色的花瓣,不过还没到能把人埋起来的程度。还要再等上五十年,就能看到像《四月物语》里面的画面,樱花雨,唯美的要死。不过那时候那学校不知道还在不在了。听说旧城区要改造,初中要被推倒建什么新大楼,没准那些树都要被砍掉了,多可惜啊,我跟门卫说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先打电话给我,我就算在火星也要回去挖出我们种的树来。怎么能白白给砍了呢?这是我们俩十年友谊的见证!”

    舒婕安静的听她说。

    “我在里头走的时候,看到有个女学生,穿着裙子走过那条小路,我差点以为是你,因为你以前也喜欢穿裙子,衣柜里都是裙子,不过你小腿很好看,穿着裙子看起来不错,不像我,连裤子都要穿特别宽大的,像灯笼裤。

    “我在那时候真的觉得那个初中生很像你,可是现在再回去想,其实一点都不像,你比她高多了,也瘦多了,她还穿了很恶俗的黑色袜子,真难看。

    “幸亏我没叫住她。

    “舒婕,我们什么时候去学校?你连母校纪念日都没回去。每个看到我的老同学第一句话都是你居然是饭桶,你说可恶不可恶?第二句话肯定是那那朵冷艳的玫瑰是不是变成了肥肥的灯笼花?”

    “我忘记了。”舒婕凉凉淡淡的语气倒像是对一切都毫不在意,褒的贬的。

    “切,刚刚还说自己不擅长忘记的。”范童童不乐意了,拍拍裤子,把上面的泥土都给排掉,□在外面的手臂上有一只过早诞生的蚊子不识相的吸她的血。

    吸血的蚊子都是雌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是这不是范童童狠心,谁让这蚊子先为难了范童童呢?范童童那么瘦,身体又不好,有一次是输血输完,直接倒地,送进急救室,再把血输回去,可见对范童童来说,血是多么宝贵的东西。

    范童童高举着手,狠狠的拍下去,啪!清脆而响亮,有质量保证。放开手,遗憾的发现那手臂上除了一块红色的巴掌印,连一条蚊子腿都没有留下。

    简直是自虐。范童童抚着那块被拍疼的地方,心中委屈不已。

    亏了,被吸了血,还自己打了自己一下。真他妈该死的蚊子。【---被蚊子咬了,无语中,蚊子都拉了,夏天还会远么?咬在手臂内侧最滑嫩的肌肤上,红艳艳的一个小点,很像守宫砂……嘿嘿。】

    “有蚊子了。”范童童沮丧的说。

    “夏天来了。”

    “我宁可不要,冬天没蚊子。”范童童从小花坛里走出来的时候是黑着一张脸的,她恨蚊子是与生俱来的,自小最招蚊子喜欢的就是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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