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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0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20

    容熙的生辰和沈彻相差两日,他说自己好多年没有正正经经的过一过了,这回送了沈彻出去权当庆祝好了。

    我漫不经心的提醒他:“沈彻回家两个月就会回来了。”

    容熙瞥了撇嘴,不大高兴的走到我身边:“可我就是不喜欢他看着你的眼神,李宣,你答应过要娶我的。”

    他的头发乌黑直顺,我温柔且缱绻的抚着他的头发,一指宽的发带在头发及腰处松松挽着,妩媚而不轻浮。

    也就是这两日,我姨母李夙受封了藩王,不日就迁出陌阳城搬往封地。

    李夙生性风流,身边公子哥们就没断过,那日她走还邀了几个美人和她一起喝酒弹曲,这方面她比我洒脱,或者说她从来就没被拘束过。

    她不是洁身自好的人,所以时年十九,其他同辈的王爷妻妾成群了她却没有成亲。

    我父亲曾给她张罗过几次婚事但她并不领情,直到这次被分出陌阳城,她倒觉得自由了许多。

    百名大臣涌在李夙的王府里,这里歌舞升平,没有宫廷里的拘束与沉闷,她们各自拥着美人儿,谈的只是些风流韵词,淫…诗艳曲。

    我与李夙邻桌,对面坐的是沈彻的母亲,朝中的中流砥柱丞相大人沈瑜。

    我惊讶于她清俊脱俗的面貌,当她一个人独坐,那种宁静一隅的感觉,仿佛天地都为她寂静了。

    她抬眸望了一眼门口,转头朝李夙道:“天色已晚,下官不胜酒力先行告辞。”

    她这样说着,李夙也不勉强,望了眼她跟前还满着的酒壶,含了些笑意说道:“沈大人政务繁忙,本王就不强留了,不过本王近日刚得一舞伎,姿容甚好,身姿妖娆,最难得的是………”

    李夙携着酒壶走到沈瑜面前,说了些话,沈瑜面色一红,连连摆手道:“不可不可!”

    李夙打断了她的话:“哎……沈大人不要过分矜持嘛…本王已经送去丞相府了,沈大人快快回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满堂涌起心知肚明的笑声,沈瑜脸色更红,匆忙退席,我坐在李夙临桌,听见旁边一名言官说道:“沈大人拘谨的很。”

    另一个小声说着:“……假正经罢了…连自家夫君都可以送上凤榻的人,还有什么脸面可讲。”

    我回头望了一眼,看的那言官脸色一红。

    边角里的琵琶慢悠悠的撩拨着,倒酒的婢女给我添了一杯玫瑰露,我拿着酒杯小口品着,那边厢李夙又喝了两大壶烧刀子。

    我记得慕容堇就是在这样的百官家宴上被李越看上的,他生的天香国色,善长弹琴,有千机才子的称号,生性冷淡不爱招摇,常年一身白衣随在沈瑜身边。

    那天他可能没有想到,此后会与沈瑜不复相见。那日席上李越赐给他一杯掺了迷药的白露酒,游园时分慕容堇掉了队,然后被几个宫人拖到无人处脱光了衣服。

    慕容醒的时候被一个陌生女人拥着,他和一个陌生女人赤身裸体躺在御花园假山后面,周围围满了服色不同的男男女女。

    是有人刻意陷害他,他想张嘴申辩,却发现嘴里除了咿呀的发不出别的声音来,他死命的攥着身下的泥土,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沈瑜,他先是一愣,突然挣扎了下,他身上留有别的女人的痕迹,一动身下被撕裂的伤口就流出了许多血,那是和别的女人交欢后的证据。

    沈瑜寻到此处,终于在人群熙攘中看到了慕容堇。

    她匆忙解下披风盖到慕容身上,沈瑜面色深沉的看着那个女人:“你是什么人?!”

    那女人哆哆嗦嗦的看着这一切,突然起身直直朝假山上撞,血光四溢,瞬间将四周的私语声迎向最高。

    慕容颜面尽失,那日过后他躲开家中不见客,人言可畏,那些闲话简直是要把他逼死。

    人们大抵是说他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而那个女人的身份至今也没有查明,也有人说上面有人拦着不让查,这个案子成了一桩悬案,连带着沈氏的名誉一同被沉进了深渊。

    流言蜚语达到最高是吴国世子来京,他是一心要同沈瑜好,还向李越提了和亲,沈瑜是绝口不答应的,想那世子如花年华貌若天仙愿意做她的侧室也要留在她身边,她却偏偏要守着已经是残花败柳的慕容堇。

    然后慕容堇就失踪了。

    她找了慕容许多年,突然有一天,陈君后告诉她慕容给她生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叫彻,被皇帝养在后宫,那是她平生第一次去和皇帝抢归属权,这个孩子必须姓沈,过往种种她已经不计较了,这个孩子必须是她的。

    ☆、第 20 章

    容熙的生辰是极好的,批命的先生说他出身富贵之家,命相顺遂,鲜有荆棘。

    他很受用这段话,线条美好的小下巴一扬,瞄了我一眼,“她还说我有旺妻命。”

    我狐疑的看他一眼,顺手把他圈进怀里,摸着他的下巴说道:“你放心,这算你是克妻孤寡的天煞孤星我也娶定你了。”

    他脸色一红,飞快地朝我唇上一吻,咯咯的笑了。

    我的心里突然荡起一层涟漪,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也许有一天沈彻也会这么钻进我怀里,与我这般嬉闹。

    不过也只能想想罢了。

    现在大家日渐长大,太学监已经将我和沈彻分开睡了,沈彻两日后回来,太傅这两个月布置了许多作业,不晓得他来不来得及做完。

    父亲让他宫里头的嬷嬷给我带了两盒苏点,下了课回到房间我用油纸包了两盒,走到沈彻的房前。

    午夜子时,沈彻的房间灯还亮着,他被太傅罚了两个月的功课,还罚他不准吃晚饭。

    我常常想,太傅对他这么苛刻其实并没有多大用处,沈彻早晚要嫁人的,男子无才便是德,像容熙这方面就很好。

    沈彻给了我开了个门缝,天寒地冻的,他透着小缝望着我:“你来做什么?”

    我不大高兴他对我这般戒备,当着他的面把糕点朝他门前一丢转身就走。

    我回头看了一眼,沈彻蹲下身去打开油纸,颇奇怪的看着糕点,又望向我的方向,犹疑着把糕点带进了屋子。

    那天以后每夜子时我都会去给他送饭,糕点是在五天后送完的,于是我开始冒着风险从御膳房偷一点吃的出来,好在沈彻饭量不大,所以仓鼠搬货一样的运食物都没人发现。

    他虽然不会感激我,但我只是一心想对他好,不管他在不在乎。

    不晓得是谁找太傅告了状,我偷糕点的事东窗事发,太傅罚我抄书抵罪,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卷了两本书把书案架到太和殿门前,拉上沈彻一起抄书。

    来来往往的宫女见我和沈彻和睦相处都露出一种很微妙的表情,我挑眉问刚分来我身边的小侍女溪清:“我和沈彻要好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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