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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8

      逆鳞 作者:折枫

    分卷阅读8

    着的脸,“沈大人,你还不打算解释?”

    沈彻的目光冷冷的落在我身上,扯出了一个不屑的笑,把我的手拍了开,凉薄道:“望陛下公允,不可姑息。”

    他以为我不敢把他怎样,他以为我离不得他。

    我附身看着他,思索半晌,把他手中芴板抽了出来,“沈彻,玩忽职守,渎职懈怠,今削去官职,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沈彻依旧垂着头,半晌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彻走了以后,我才发现原来也不是很讨厌他,起码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讨厌。

    虽然他经常让我不快活,但他都是为了我好。

    新上任的户部尚书是今科状元简卿,她娶了我姨母的小儿子,在朝中颇有威望。我有时望着她出神,莫名觉得她与沈彻很不一样。

    沈彻很固执,许多时候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也不会留情面,总会一句话就把人扎个半死。新上任的这位却是八面玲珑的做派。

    我趴在龙案上,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去看沈彻一眼。

    他被罢官以后我还没找过他,他也不曾来找过我,应该是在等我认错。

    沈宅建在御音胡同,我换了便服去看望他,入了庭院,蓦然发现沈彻家里清贫了些。

    虽然他家不曾大富过,但在我想来也不该清贫至此才对。

    我记得溪清和我说过,沈彻刚出生父亲就死了,十四岁时沈丞相去世,此后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他正在院里练字,见我来了竟招呼了我,给我端了杯茶过来。

    我扭头望了眼,正看见院里大树下有几口大红色的箱子:“那是什么?”

    沈彻侧首望去,语气依旧淡淡的:“聘礼。”

    我一口水差点噎死,忙把杯子放下:“你真的要成亲?”

    他疑惑看我一眼:“不是同你说过了。”

    那日我只当他是同我玩笑,都未曾放在心上过,突然想到那日大殿上他不言不语,这才发现,当时他可能就已经打算辞官了。

    我居然发现自己声音有些发抖了,“沈彻,你不可以成亲。”

    “为什么不可以?”他都没看我一眼,到了院里把晒干的书收了进来,“我都快二十了,再不成亲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不用等。”我慌乱追了上去,从他身后扣住了他,“你不可以成亲。”

    沈彻在我怀里一僵,末了冷冷笑了声,回身望着我:“陛下,你又要玩什么把戏?”

    想了想,依旧想不出原因。

    好像被我忽略了什么特别重要的原因,长久以来我心底里有个声音一直拼命嘶吼着不能放手,我看着沈彻,他皱着眉,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的手还在发着抖,即使当年中毒险些丧命,我也没有那么害怕过。

    我匆忙撒了手,退了两步。

    沈彻又望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把地上散落的书籍捡了起来,我看着他的动作,第一次不知所措。

    我俯身帮他捡书,递到他手里。

    他眉间轻敛,潋滟的眼眸顿在我的手腕上,苦笑了声。

    腕间那圈淡淡的粉色此时看来着实讽刺。

    ☆、第 8 章

    “你听我解释……”我着了急,“我罢了你的官不是因为生气你不理我,而是因为有人……”

    他冷静的摆了摆手,淡漠道:“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那么……现在什么才是重要的?那些聘礼吗?”我走到那几口红箱子跟前,踢了两下,指着它们道:“朕可以拿出十倍来,包括你的位分,朕可以让你做君后。”

    他干脆进了屋,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院子里,我一个人干站了半晌,犹豫了会才尴尬的去敲门,他隔着门,清冷的声音传出来,“冷静了?”

    我嗯了声,他才过来开了门,望了眼我,“午时了,出去吃饭吧。”

    御音胡同直走通的五曲巷,巷子口有块大石,是个石猴模样,在那儿许多年了,我走过这条巷子的时候总觉得来过无数次,可其实据沈彻说,今天是我第一次来这地方吃饭。

    我还记得石猴旁边是个茶摊,卖茶的婆子不分阴雨都在那儿摆摊,沈彻斜瞅着我,不大乐意的指着茶摊道:“你看看清楚,卖茶的是个大叔。”

    他正这样说,卖茶的大叔却朝我挥了挥手,招呼着:“宣小姐,可是吃茶来了?”

    我皱了眉,指着沈彻问那卖茶的大叔:“你认得他?”

    大叔先是一愣,顾自大笑起来:“如何不认得,您二位去年在我这儿共吃了百十来碗的茶。”

    “我还记得宣小姐第一次来这儿吃茶时要喝雨前龙井,别的茶都不肯入口……”他说到这儿,一脸揶揄之色望着我和沈彻,只听他道,“后来,宣小姐还从公子口中讨了茶吃。”

    我猛地一惊,当真有了一些印象,脑海处勾出篇篇残破的画像来,大约那日天热极,沈彻坐在我对面,手捧着茶,我问他好喝吗,他瞥了我一眼,将碗推过来,我却不肯接,握住了他手腕,直接将他拽到面前吻他。

    只觉背上阵阵冷汗,我回头看向沈彻,他背手站着,一副寡淡谈的表情,像是想不起来这档子事。

    可若坐在我对面的是他,他怎会记不得?

    沈彻拽了下我的袖子将我拉过来,那双眼睛里含了些无奈道:“老人家记性不大好,天下间相貌身形类似的许多,或许说的不是咱们,咱们还是走吧。”

    茶摊老板叹了口气,他边抹桌子边道:“您二位最后一次来带了壶桂花酿,喏,就在这个位置,将一壶好酒兑了些山泉水熬的茶分成两碗,姑娘那碗喝完以后,公子您却滴酒未沾,那日之后就没再看见您俩一起来了………”

    沈彻拉着我的手走的飞快,后面的话我就听不大清了。我几次要拽开他的手他只不肯。后来吃完饭,也就不欢而散了。

    回了宫,问了和沈彻相识的几位大人,当我知道沈彻要嫁给顾斐然,结合起那日桃树下,她对沈彻温柔至极的模样,才醒觉那日殿中沈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或许世上有人觉得他并非刻薄毒舌锱铢必较,但是那个人不是我,我不会娶他。

    夙亲王进京述职,与她最亲厚的臣子是我的国丈,容侍君他亲娘国禄寺上卿刘九荣,她们两个背着我好了没有一年也有半载,以前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她们去,近几日偏生让我知道背地里糟蹋沈彻名声的主意就是刘九荣出的,她家女儿看上了我的户部尚书,想方设法要弄到手,刘九荣几次三番给沈彻使绊子,若不是我有所察觉只怕沈彻早要被她的小动作给害的身败名裂了。

    这些事情我告诉了沈彻,但他说他不在乎了。

    夜里我失眠了,倒不是因为容侍君宽衣解带赤身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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