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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大人 作者:环佩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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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权力入主修国王宫了。修国本就财大气粗,据说户部相每年腊月收租收到手软,打了肌肉强硬剂再接着收,卓清暗暗算来,光是迎接她入宫就要花上青龙尉迟起码一年的赋税,仪仗不说,那撒满碎金的红毯铺地,就从驿馆一直铺到宫门口。可这日恰逢晴空万里,秋阳高照,金粒实在晃的人眼睛受不了。进了宫门,卓清逃也似的躲进正殿,这才发现人算不如天算,所谓金殿,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它是金子做的。柱子是金的,地板是金的,房梁也是金的。
真是没品。第一个想法。
等七哥来了,要敲个桌角当作纪念再回国。第二个想法。
前者对人,后者对己,所以并不冲突。
正想着,坐在透雕腾龙金椅上龙服衮带的修远站起身,婀娜款款的迎过来了。卓清身后的小雨顿时一个战栗,仿佛看见了一头母老虎。
实际上,他看见的是一头雌豹子。
请注意,这并不是修辞。而是,修远的身后的的确确有只雌豹,亦步亦趋的跟着主上。豹目炯炯侵出寒光,骨骼骄傲精魁,身形硕健优雅,毛色亮泽的时刻透着股皇家贵气。小雨余光一扫,果然百官内侍此刻都十分知趣的避退十米,让他马上对自己照顾一只琉璃猫宠物还怨声载道的曾经悔恨不已。
岂料还没有走到眼前,那只纠纠气昂的雌豹缩在距离卓清尚有五米的地方——豹躯一震,随后低哀了一声,回身撒丫子就跑,躲在龙椅下面打起了摆子。
“女虚!”修远遥遥远呼,心骂这个专门为小兔子准备的下马威如此不济事,每天没少喂它活兔子阿,怎么兔子一衣冠楚楚它就不敢欺负了呐。
女虚听唤,眼睛晶亮亮,摆子打得更来劲了。
小兔子却依旧温柔静好的站在眼前,自始至终一动未动,修远忍不住秀眉一颦:“女虚这是怎么了?”
随行的国学博士们一拥而上,把暂缺攻击力的女虚调戏考察了个遍,才恭敬回奏道:“陛下,据《动物志》记载,动物遇见潜在危险的时候,总是比咱们多些本能知觉。”
第 4 章
琉璃猫回修族的时候,已是女王大婚的前夜,乌黑黑的天上摇曳着星光如豆,它从窗户一跃直接跳到卓清的怀中,一双眼睛欲语还休,直勾勾水灵灵的望着卓清,埋在她怀中就啜泣起来。
卓清见它毛发纠结,尖尖耳朵也磕掉了一块,叹了口气问:“又打架了?”
就感觉怀中东西上下蹭了蹭。
“我七哥不肯来?”
又蹭了蹭。
“我六哥也不愿意?”
继续蹭。
“五哥也是一个想法?”
还蹭。
卓清决定收口,再一个个问下去,非磨擦生热,蹭跑了水不可。只施了个小法术,帮它把缺掉的半个耳朵修补好。
事到如今,只好听天由命。横竖龙鱼都是水中之物,别人开的是土家屠店,她也只好勉为其难客串一下鱼肉。好在世上结婚的理由大略只有一条,离婚的理由却有千千万。身为丈夫,休妻的权力总是有的吧,不成的话,让女王把自己休了也行。都是女人,不用讲究那些虚礼。卓清窝在胡床上,这般乱想着不知不觉的假寐了过去,随便好梦恶梦都没做一个,就被阵震聋发聩的喧哗惊醒。
一睁眼,面前蒸蒸挤挤,变出满屋子的人。按照尉迟家族的华服样式,负责大婚礼服的荷蜒亲自送来了王夫行礼时着的深衣高冠,笑看未来的王夫清纯害羞的抱着衣服,躲帐后换好,为了不误吉时,赶快把她带到正殿上。
卓清跨进先前那个金灿灿的大殿,抬眼就见满殿的妖类,全都喜气洋洋亮光闪闪。
因为一夜没怎么睡好,她立刻就被这耀眼金光晃昏了。
然后就,婚了。
百官与异国使臣的朝贺还没有来得及欣赏,三名大宣礼七十二名执礼排演了一个月的那二十八道礼仪也没来得及品味,她就被簇拥着塞进内廷深处一间深深深几许的房间。女官内侍们把新人送至目的地,都识趣的退下。少了众人聒噪,略显冷清,卓清与修远四目相对,修远趁机又把自己一手挑出的夫君上上下下瞧了个遍,顺便心里对照辞典把清雅如竹隽淡如流泠净如玉之类词语复习了一下。想着想着只感觉比照王夫,这些词语写的神韵太差,怎么着还是看真人过瘾。心中不免对自己的眼光得意不已。这只小兔子眼见就是自己的私人财产了,不过,这第一夜至关重要,由谁占上风将决定一辈子的主导权,所以决不能掉以轻心。
不知道女王在想什么,卓清就看见对面佳人的美目盼兮,瞧着自己的眼睛弯的跟天上的月牙似的,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因为刚才喜宴上50年窖藏ac饮多了,面上忽的窜出了一团火,怎么压不下去,只好站起身走来踱去。
修远岂能由她奢侈浪费,踱几步就踱掉春宵千金, 倚榻掩唇娇柔作声,一边唤小猫般招手:“王夫~~”
果然卓清一听就软了八分——腿。双手撑着桌子才没一个趔趄,可就这一跌,眼看到个东西,立刻喜得跑到女王身边坐下,一脸纯洁笑呵呵的请示:“女王,能不能,你喜不喜欢……手……”
修远脸上立马淬出一片嫣霞,抬手就要给这个人一掌,却听到自己的新婚丈夫不紧不慢的把话续完,“……谈?我看见架上有棋盘,想必女王是喜欢的。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不要浪费了,咱们谈上几局吧。”
修远扬出的玉手训练有素,闻声迅速收力,擦着王夫胸口0距离游历一圈,假模假样化掌为柔,食指不停在卓清胸口画圈圈,以化解心中暗暗怨愤:这还得了,什么都被你牵着走,我以后还怎么master你这只小兔子。想到这里,她赶快展颜:“当然好,王夫阿,咱们谈吧,不过,”抿唇一笑,“谁输了就要脱一件衣服。”嘿嘿,本女王大人可是修国第一国手,这回不把小兔子软毛柔皮剥个精光,以后换你来当修族老大。
卓清得允如赦,赶快取了围棋来,两人面对面坐好,就谈起来。
虽然修远是第一国手,可大概似乎好像因为不熟悉对方棋风,第一局还是输了。愿赌服输,没办法,手磨磨蹭蹭移到鲜红衣带处,一抽,描龙绣凤的礼服顿时从肩上滑下。随着中规中矩的外衣落地,一阵暗香喷喷的四溢而出,袅娜的飘过棋盘,袅娜的拍了拍卓清的鼻子。
卓清打了个喷嚏,于是各自清子再战。
第二局,修远脱的是中衣,暗紫色的丝绸质感于是描摹着玲珑曲线,极不情愿的褪到地上。乍寒还暖时,将去未尽衣,因薄嗔而娇息微促造成的胸口起伏,顿时一览无遗收入眼底。卓清自小没去过公共浴室,没见过这阵势,一低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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