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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22

      丁香潭 作者:玉藜

    分卷阅读122

    二天幽会彻夜不归,想要人不知道也难。

    遐羽并不提毛宝璐红杏出墙之事,只是强硬的要休妻。管家到了毛府上明里暗里把事情说出来,毛家出了这样的家门丑事,虽然痛心疾首没脸,却还是胡搅蛮缠不想女儿休弃回去。

    管家道:“凡是见好就收。大人有意念及旧情,要给夫人和二老体面,不要闹到京师王爷王妃那里,到时候大家都没脸。”

    毛家最后总算答应。不过念及体面,只说女儿受菩萨点化,自愿出家。

    毛宝璐回到娘家仍旧和孟怀楚频频书信往来,事情不胫而走,再也没有人敢娶她。毛家父母恨她淫荡不知羞耻,也不管她。她最后还是离开娘家,在道观里安身,同情郎往来却更加便利。自觉日子比在娘家和婆家都自在欢快多了。

    孟怀楚是轻浮薄情之人,得手没有两年厌倦了她,不再去找她。后来因曼婥同娘家作乱,事后算账,孟怀楚因为攀附盛家被杀,毛宝璐也因为同他的旧情被斩首。

    ☆、第 108 章

    含藜接到她哥哥的信,妙莺生下一个儿子,取名殷修。

    自从孩子夭折后,含藜又怀过三次身孕,都还是三个月左右就没有了。后来怀孕就好像生病,经期一样,保养好身体,不要有事。她不知道自己的骨肉流到哪里。直到再也不再怀孕,两个人都有些哀伤,同时又是轻松的。似乎告别了无休止的惩罚。含藜再想起被她害死的那母子两个,心里也不再恐惧,倒不是觉得自己已经还清了。

    恒允从她那里得知遐羽有了儿子,道:“我本想要是大哥他们有了儿子,我们过继来一个,等到百年之后,也不怕身后事有什么差池。偏偏他们也没有。你哥哥的儿子也是一样,就是不是同姓。”

    含藜叹气道:“近些的也就二哥了。”

    没等说完,他打断道:“他们的还是算了。”

    含藜抢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曼婥生的还是算了。”

    “所以,等老的那天再说也来得及,旁系找个老实的,他既得了便宜也不会不按我们的意思。”

    含藜心里很伤心,他这样的人竟然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一切她是责无旁贷的。

    祁淳坐在御花园的一块石头上雕一只枯树根。太监上前禀报道:“穆王妃求见。”

    祁淳回头见他儿媳妇在后面站着,连忙招手叫她到跟前来。

    “春天了,这时候野菜正嫩的时候,我做了些野菜团子和榆钱粥给父皇肯春。”

    祁淳笑道:“这些日子,怎么进宫的时候少了。”

    含藜只是笑而不语。宫女端上榆钱粥来,祁淳也不喝,只是怔怔的看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人老了,就是爱想起过去的事来。不像年轻的时候,总是喜欢向前看。”

    “父皇想起了谁呢?”

    祁淳笑道:“你大概也猜道是谁。”

    “是闵妃娘娘。”

    “是啊。”祁淳只是低头,沉吟片刻道:“我有意要追封她为皇后。”

    这一消息令含藜极为震惊,看来是要和她婆婆彻底决裂了。

    “父皇是真的不肯原谅母后吗?”

    “我没有不原谅她,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是我们根本不是同一种人。”祁淳思忖后又问道:“如果是允儿,你会原谅他吗?”

    “我会。”

    “为什么?”

    “爱一个人可以原谅他的一切。”

    祁淳自嘲道:“也对,到底我没有爱过她。如果我真的爱她,大概我可以像幽儿一样,包容一切。”

    “父皇拥有无限包容的心胸。不要说一个帝王,就是普通人,也是极位难得了。”

    祁淳听完,又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的样子很苍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老成了现在的样子。

    含藜从宫里回来进到屋子里静悄悄的。撩开帐子,他手里拿着一本《淮南子》和衣睡着了。她凑过头去,瞧瞧的亲他一下。

    “干嘛?没事偷着亲我。”

    “坏,装睡。”含藜枕着他躺下。

    “父皇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没事你也常去看看他。老倒是没有什么,精神差下来才是最要命的。”

    恒允伸出一只手,头枕着手臂,眼睛望着天想事情。

    祁淳的病反复,身体逐渐衰落下来,期间又有几次凶险,但一直不提立太子的事情。

    段皇后和静王自上次的事后在祁淳面前失去信任,以后两年间夫妇父子间几乎隔绝。曼婥和皇后婆媳两个仍旧暗中结交朝中要臣,谋划祁淳身后之事。费太后一直身强体壮,所有人都相信祁淳要走在她前面。恒允的重点放在太傅的西南,遐羽的川州和江南。一旦巨变,还有退居京外的可能。

    毛氏被休后,妙莺被扶正。这一年遐羽入京看望妹妹穆王妃。

    兄妹两个三年未见,中间世事变化,再见不胜悲喜。妙莺怀着七个月的身孕带大儿子拜见他姑姑姑父。含藜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后向恒允道:“我哥哥这次看人总算带着眼睛了。”

    遐羽听了不好意思笑了笑。

    他们兄妹两个单独说体己话时,遐羽道:“这么多年了,王爷待你倒还是一样,实属难得。”

    含藜苦苦一笑,道:“是啊,当日嫁给他时竟也没有想到。尤其我又……”

    她公公安抚道:“不遂心的事就不要提了。人生在世,有谁可以十全十美。你们如此,已经羡煞旁人,应该自足。”

    “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含藜只是低着头叹气。

    遐羽岔开话道:“这次见皇上神色倒大不如前了。”

    “是啊,人老了,也不奇怪。而且也没什么指望,活着倒是为什么了?”

    “你怎么这样说呢?”

    “难道不是吗?”含藜到窗口,当时正是九月,屋外的梧桐树大片大片的落着叶子。

    “他总是说,父皇一生渴望身边人待他可同他待他们一样,可是都是薄情寡义之人。但是他又没有勇气放下感情做一个彻底的帝王。一个人抱负和感情都不再有,还有什么意思?”

    “皇上倒还是细致入微,处处为人着想。就说这次,知道你我兄妹久未谋面,特意以公务为名叫我入京来。”

    含藜苦笑道:“妇人之仁,小恩小惠,有什么意思?若是真的英明慈爱,就该要恒允……”

    遐羽也是沉吟不语,事事莫测,而他们这一党前景并不明朗,甚至黯淡。

    妙莺丫鬟出身,此次见穆王夫妇两个很是惶恐。没有想到穆王夫妇两个和颜悦色,并且都称她“嫂子。”在从王府回去的车上,向遐羽道:“吓死我了。刚见到他们的时候我心快跳出来了。”

    遐羽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今天倒怕起来了。从昨天就慌慌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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