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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99

      丁香潭 作者:玉藜

    分卷阅读99

    “你说我是什么呢?”

    恒允把她从椅背后抱到腿上道:“狐狸精、花精,还是醋瓮呢?”

    含藜道:“我要做丝萝”。她头靠在他肩膀上,又道:“娍慈都嫁人了,我哥哥也该成婚了,也叫我母亲安心才好。”

    “什么叫娍慈都成婚了。莫非你觉得她要孤独终老。”

    “这倒不是。不过曲高和寡,越是难得的人,越是难得遇到配得上自己的人。不过好在有大哥,可见月老还是怜香惜玉的。”

    “我却也是没有想到的,不过想来他们两个也是登对。”

    “你看出来没有,他们两个成婚以前就好了有时候了。瞒了所有人。我说呢?你记不记得那年大哥过生日我们送了一只玉笔洗,因为没有好看盒子,她非要送一只,雕工尤其的精细,她那段时候手上缠着白绢,一定是她亲手雕的,着急弄伤了手。还有家里无缘无故养了一大条通身雪白的锦鲤。没事就对着鱼发呆,没过多久又多了一条小一点的,也是春心萌动。”

    恒允笑道:“好了,这才是闺中密友,没事的时候孤高傲世的,有了喜欢的人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可是同样是兄弟,就不见你和大哥一样。你没有看到……”含藜脸上故意显出一副惊愕神情道:“大哥以前那样清高孤傲的人,成婚以后全变了。两个人一样,一会儿见不到就受不了。出去才几天,就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一刻都等不了。比二哥对曼婥还要过分。”

    “所以穆王妃就更显得形单影只,孤枕难眠了。”

    “有你和没有你都是一样。”

    “是吗,那何必肠断白蘋洲的望穿秋水呢?不如我也向父皇请旨去带兵,也有些兵权。”

    “你要去就去,这次我也不要一个人留在京城了。你去哪我也去。”

    恒允长叹道:“这叫我怎么办呢?不是说有我也不够温柔体贴。”

    含藜娇滴滴道:“也没有的,其实你比刚成亲那会儿变了好多的。”

    “我有吗?”恒允很是诧异。

    含藜只是傻笑的不住点头。恒允一直否认自己的改变,不过众口铄金也是不得不信。自己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不能因此就说他是他两个哥哥那样的情痴吧。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已经是傍晚时候,天色还没有染上一点夕阳的颜色。雨过天晴青蓝色的天,好像一块刚染过未干的绸子又浸在水里,慢慢氤氲开来。

    “好漂亮啊。”

    含藜拉着他的手到船头看天。两只白色的大鸟翩翩的飞过,可能是因为打湿了翅膀,飞得很低很慢,翅膀摆动的很慢,有一种如梦幻境之感。

    “这是什么鸟呢?”

    “看不清,大概是江里的白鹭。”

    “好大好白啊。”含藜望着两只鸟渐渐飞远了,又想起那只大白凤。它的家在哪儿呢?现在在什么地方?那里会有白昼之分吗?它又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还会到人间来。那一次来就是为了她吗?

    “发什么呆呢?”

    “没什么。”

    “我知道,你又想你的那只守护神了。”

    “是啊,它也很大很白,那一身的羽毛真的太美了。好像……”

    “好像洁白的雪花,又像晶莹的清霜。雪的白,冰的清傲,水晶的光洁。我都听你说了无数遍了。”

    “你就是不相信我,没有见到它是你今生的遗憾。你是嫉妒我。”

    “是啊,我好嫉妒你。”

    含藜认真道:“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还会见到它的。你也可以,一定可以见到它。它一定是来指引我的。我们成婚前一天夜里我见到它的。”

    “这样的灵物可是难得一见,若是可以我就托娘娘的福了。”

    “这是当然的,我有的也一定都要你有。”

    “傻丫头。”

    含藜依偎在他怀里,才一会儿工夫夕阳笼罩来。望着一片橙红的天,恒允想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又觉得不甚吉利,把思绪转到别处。

    ☆、第 88 章

    回京那天还有三里两人下车步行到宣和门,祁淳夫妇两个和一干祁氏亲戚和大臣已经等在门外。还剩几丈之遥,恒允夫妇两个对视了一下,他拉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的走到父母面前行礼。

    祁淳见了儿子儿媳,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离别,连忙扶起老泪纵横起来。

    恒允也不起来,哭道:“儿臣以为再也见不到父皇了。”

    含藜低头不语,也只是落泪。一番话说得段皇后也受感染落下眼泪来。皙鱼夫妇两个深知那两口子的脾气,神色平静;寻幽的眼泪最多,曼婥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努力不表露出自己的感情来。

    “你们身处险地,朕时时担忧啊。早知道当初不该叫你们去。”

    “是儿臣和王妃不孝,令父皇母后和皇祖母挂心,为了儿子媳妇寝食难安。儿夫妇两个罪不可恕。”

    “你不要这样说,是为父不好。”

    说完又看儿媳,比离京时虚弱孱弱许多,又想起令他们夫妻两个离散日久,饱受相思之苦,心中更加有愧。

    “有你这样的儿媳,是我祁家的福气。”

    “儿媳只求进为妻为妇本分,不想同穆王儿女私情,令父皇母后及太后日夜悬心,实为不孝。”

    曼婥在一旁听公公如此称赞含藜,心里气道:“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福气,盼着他们祁家断子绝孙吗?”

    曼婥故意掐了掐大儿子的小手,祁谅哭了起来。祁淳见孙子哭了,连忙问道:“谅儿这是怎么了?”

    小孩子咿咿呀呀道:“母妃掐我。”

    曼婥面不改色,笑道:“这孩子,非要往父皇母后身边冲,拦都拦不住。”

    皇后道:“这是想爷爷奶奶了。快来,到我这来。”说着张开两只手臂。

    祁谅只是紧紧靠在他母亲身边,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爷爷奶奶,他奶奶越是叫,他越是往她母亲身边靠。

    “奶奶叫你呢,快去呀。”

    曼婥越是往外推他,他越是不肯离开她。含藜望着那孩子的样子,又看了看另一边的曼婥的女儿。一年多没见,又长大了好多,小孩子长得真快,一年的变化就好像成年后的十年。两个孩子的长相都很像他们的父母,但神色既没有他们母亲的张扬自信,也没有父亲的恬淡自若。生来就是一副苦相。

    恒允走时祁谅才不过一岁,另一个还没有出生,对于这一对侄子侄女颇有陌生。

    含藜向他们招手道:“过来呀,到三叔三婶这来,还认不认得我们了。”

    曼婥推搡着儿子,孩子终于不情愿的到前面去,妹妹见他去了也跟在后面过去。

    “让奶奶看看。”段皇后再次张开手臂,两个孩子怯生生的也不过去。

    恒允抱起女孩子道:“让三叔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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