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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6

      丁香潭 作者:玉藜

    分卷阅读16

    行死了很多囚犯,受恒允指示将一名死囚同肖瑾调换了身份。肖瑾出狱后被董宏畴秘密奉养府中,几个月前病故。

    此次东窗事发正是由为其治丧暴露风声而起。韩兑和是皇子们的老师,也是恒允最为强大的秘密支持者。此事恒允不仅知情并参与其中。

    董沈二人被押解入狱后都口径一次,沈豫被重金收买徇私枉法,并未将两位强大

    的背后指使供出。但沈豫之妻姚氏为人刚烈,又知道其中内情,身怀六甲在大理寺门前哭诉夫君着实冤枉,实为他人指使,并且有据可查。祁淳也怀疑这样的大事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得到呈报下旨定要彻查清楚。

    恒允陪伴父皇左右,虽然若无其事,但心里恐惧不安。太傅半年前奉命巡视边塞,他自己又不在京城。在父亲眼皮底下,想要下属传递消息都难。如今竟然没有人可以周旋此事,难道束手就擒,等待着水落石出后同老师一道被治罪。

    傍晚含藜正百无聊赖侧着身子在床上读书,水莼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郎大人来了,说有要事禀报王妃。”

    “怎么了,王爷不在家他来做什么?”

    含藜隐隐意识到有大事发生。

    郎恪郎纯臣是恒允最为信任得力的亲信之一,虽然平时避嫌并不常到王府走动,但含藜同他仍有几面之缘。

    郎纯臣述说完来龙去脉,急切道:“王爷的意思是实在不行,要王妃去找皇后娘娘。也就只有这计下计了。”

    含藜摇头道:“这不行啊。皇后知道了难免父皇要知道。就是不对父皇讲,静王和静王妃会不知道吗?静王仁孝,自然不会对王爷有加害之心,但是免不了也会对父皇说。静王妃最是心腹大患,她若是知道了,恐怕后果会更加不堪设想。不管怎么样,从此以后,王爷的心愿恐怕就要付诸东流了。”

    “可是现在着实没有办法了。王爷同太傅都不在京城,没有个人能主持大局。王爷那里传出封书信都不行。有皇后出面或许还会有些体面也说不定。”

    “体面有什么用。就算不找皇后,事情败露后母后自然也会出面,找不找都没有意义。”

    郎纯臣看到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知道她在和他讲话的同时大脑正飞速的思考着。

    “娘娘莫非有高见。”

    含藜迟疑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这样性命攸关的事情还是头一次经历,也不知该如何了。我只是想知道,现在那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光景。”

    “这两个人到还能放心,都是老实人。董大人当初和王爷和太傅讲过,只要能达成父亲遗愿,死而无憾。沈豫也是受王爷提拔才有今天,他也知此事非同小可,即便为了保全家小的性命他也是万万不敢说出实情的。现在就头痛他夫人,不愿意自己的丈夫背上贪赃枉法的恶名,非要把事情闹出来。”

    “她手上真的有证据吗?”

    “她是如此说过,但下臣也不知晓是否属实。”

    “那就是一定有。”

    含藜思忖良久道:“她丈夫可知道她所作所为。”

    “梦兴是知道的,在狱中很是惶恐,闹着要见他夫人,叫她不要胡言乱语。可是按律是不能要他家人探望,要是可以恐怕还好些。”

    “这女人刚烈的很,恐怕就是见了面也是无济于事。年纪轻轻即将临盆,丈夫就要蒙冤而死,她是不会甘心的。你知道谁同她丈夫私交很好,有可能被我们所用。”

    “下臣私下里同他私交很深。”

    “这就太好了,你又是少卿,你能见到他吗?”

    “可以。”

    含藜听完脸上总算有笑容,有些激动的道:“王爷不在,这事情我想告不告诉皇后最后也是一样,倒不如我们先试试,能不能遮掩过去。我有一个办法,你看可不可行。”

    “王妃请讲。”

    含藜小声的把自己的计谋讲给他听,郎纯臣听过后惊出一身冷汗。这计谋从恒允口中讲出他绝不意外,这个才十几岁的小丫头,嫁人也不过才三个月,如何会有这样的决绝狠毒。

    “你看怎么样?”

    郎纯臣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惶恐道:“王妃此计果断周密。只是有些凶险。”

    “我也知道,可是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办法。那个女人必须要死了,无论如何都是愧对了他们一家。他为王爷效力,却遭此大祸。此事皆是我一人的主意,同王爷无关。真的要应到谁身上,都由我承担。”

    含藜神色哀伤,好像犯错的孩子,看得郎纯臣满是怜惜之情。含藜在他眼里由刚刚还是狠毒的冷艳魔女,立刻变得楚楚可怜。

    “王妃不必自责,这本是官场尔虞我诈最稀松平常之事。他为主殒命也是无话可说。怪只怪他夫人太过执拗,就算我们不加害她,东窗事发,她也不会善终的。”

    含藜第一次杀人,心里很是恐惧,郎纯臣的话无论真假,对她都是很大的安慰。

    ☆、第 15 章

    深夜的天牢,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丝光,充塞着恐惧的宁静。

    郎纯臣蹑手蹑脚的打开牢门,开锁的声音很小,却也让他胆战心惊。他摸索着朝床铺的方位移过去。

    “谁?”

    “小声点,是我。”

    “纯臣兄,我的家眷如何?”

    郎纯臣终于摸到床边,坐下小声道:“嫂夫人吵嚷着要面见皇上为你申冤。她现在不相信任何人,根本不听我的劝告。”

    “妇人之见。”沈豫说着一拳头砸到僵硬的床铺上。

    “小声点。”

    “纯臣兄,你一定要帮我,我是必死无疑,可是不能殃及家小。内人有孕在身,全只靠她能延续骨血。”

    相交多年,想到他即将家破人亡却被蒙在鼓励,还幻想着保全家人,郎纯臣心中自责难当。

    “何止于你。此事若是真相大白,我也在劫难逃了。”

    “贱内无知,连累了兄台同……”

    “别说了,还没有到必死的境地。我冒死前来就是要和你商讨此事。我想先把嫂夫人安抚下来,日后再从长计议。旁人的话她是不会听的,只有你能劝她。笔墨纸砚带进来多有不便,我拿了一方巾绢和朱砂过来,你即刻写信给她,我代你转送。”

    “我这就写,要她安分守己,再不要胡言乱语。”

    “她认准了要为你申冤,你叫她不要说她也不会听的。”

    “那如何办?”

    “你不如姑且顺着她讲,先把她稳住。”他将办法告诉他,沈豫连连点头。

    “兄台高见,我如何没有想到?”

    郎纯臣心里感叹:“我也不曾想到,到底女人才最知道女人。”

    沈豫也不用朱砂,咬破手指抹黑摸索着写出一封血书来。

    郎纯臣不敢久留,拿到血书就走。沈豫千万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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