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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0

      最强攻略 作者:维和粽子

    分卷阅读70

    罪的。”

    “何罪?”

    聂枣垂着头,恭敬道:“虽不知属下失去记忆时做了什么,但总归是冒犯了令主……便自来赔罪。”

    她换了一身雪色裙装,长发用系带绾好,垂在一侧肩膀,态度放得很低,看起来十分柔顺。

    聂枣也确实在尽力让自己显得乖巧。

    “如何赔罪?”

    她尽力克制,但冷汗还是顺着鬓边流下:“听凭令主吩咐。”

    聂枣便留在令主的寝殿侍候了一整天笔墨。

    几天后,令主病了。

    莲衣对她说的其中一件事便是,令主体质特殊,接触到跗子、细辛、马钱子……之类的药材,久了便会生病发热。

    为避免被发现,聂枣特殊处理了这些药材,将之不着痕迹地放入她随身带着的香囊中。

    本来只是冒险试试,没想到会这么灵验。

    事实上,令主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病了的事情。

    是聂枣走进令主的寝殿方才发现,起初她以为令主不在,进了后殿,便看见令主正靠在榻上,眼眸半合,视线有些迷离,虽仍是冰冷,却没有平日的锋利。

    “令主……”聂枣讶异道。

    这倒不是作假,她认识令主的时间也不短,还是第一次看他病,既新鲜又诡异。一直以来令主都像个神像而超过人,他站在高处俯视着众生挣扎,丝毫不为所动,仿佛尘世间生老病死都与他毫无干系。

    但此刻,事实告诉她,令主也是会病的。

    那么他应该也是会受伤会死的?

    抬眼看她,令主道:“我有些乏,给我倒杯茶。”

    “是。”

    聂枣一边沏茶,一边小心的观察令主,想知道他是真的病重还是轻微的身体不适。

    令主喝了茶,对她道:“出去罢。”

    聂枣迟疑片刻:“可是,令主……要不要我去叫大夫?”

    “不用了。”令主淡淡道,“还是说,你很盼望我病重?”

    聂枣立刻道:“属下绝无此意。”

    当即便要离开。

    将将要走出门,才听见令主冷若冰霜的声音:“去给我熬碗药来。”

    “是。”

    聂枣给柴峥言熬过不止一次药,发热也不算什么大病,取了板蓝根、连翘、牛蒡子、黄芩等若干,熬好便端着给令主送去。

    进屋时,令主已躺下,脸色上看不出分毫。

    聂枣的手紧了紧,若令主真是病到无力就好了,那她就可以……

    但下一刻令主已睁开眼睛,微微坐起。

    聂枣恭敬地将药递上,令主接过,直接一饮而尽,将碗放回去时,看见聂枣欲言又止。

    “怎么了?”

    “令主就不担心属下……”

    “你在药里下了东西?”

    “属下不敢。”

    她是真不敢,不过此刻却有些后悔,早知道往里加些毒药,也许令主……

    正想着,发现令主又睡过去了。

    咫尺距离。

    近得聂枣能看清令主脖子上那道伤痕,淡得只剩一条白痕,但当初也许只差一点便能令鲜血飞溅。

    聂枣从来不是弑杀的人。

    只有眼前这个人,她不止一次希望这个人能快些离世,那时,自己便解脱了。

    可惜他的命如此长,恐怕就算她死了,他只怕也会好好活着。

    聂枣摸向了腰际的薄刀。

    脑海中剧烈天人交战,但一个念头突然出现,扼住了聂枣的举动:令主很厉害,令主很能打,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也未必会是他的对手。

    硬生生地,她将手又移了回去。

    睡着的令主仿佛丝毫未觉。

    聂枣敛了敛神,继续柔声对令主道:“令主病好之前,是否要属下照顾?”

    令主眼也没睁,道:“你愿意?”

    “是。”

    聂枣照顾了令主几日,守在床前侍奉汤药,尽心尽力。

    而令主看起来不像开心,也不像不开心,似乎这一切理所当然。

    最后一日,令主问她:“你想要什么?”

    聂枣垂首道:“属下别无所求。”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仍是冷冷淡淡的声音,但聂枣却忽然一个激灵,那一瞬间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被看穿。令主扯开她的发髻,任由一头青丝披散,手指梳理过长发,语气森冷,“也希望你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试探,接近,唯有这样才能知道一个人的软肋所在。

    哪怕明知这有多危险。

    聂枣温顺地点头。

    令主道:“你骄傲于你的爱情,若有朝一日柴峥言醒来,发现他已不再爱你,又或者你已经不再爱他了呢?”

    “这不重要。”

    “哦?”

    聂枣暗自攥紧手道:“无论如何,他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令主看了一会她,道:“莫神医有没有同你说过,为什么救醒柴峥言一定需要龙髓玉?”

    聂枣顿了一下方答:“莫神医说龙髓玉并非只是一块玉石,内含极炎极阳的物质,将龙髓玉研磨成粉混入药中能护住心脉孕养五脏,柴峥言受了很重的伤,肺腑尤其严重,所以……”

    “起来,把我第三个柜子里第四格的东西取出来。”

    聂枣依言而行,那里面是一个石盒,而石盒里摆了一朵极为妖冶的艳红花朵,根茎被一些赤红的液体包裹,仅仅是拿在手里便觉得灼热。

    “这是……”

    “炎阳花,算作你这几日照顾我的报酬。”

    这花莫神医也跟她提过,几十年一株,且只生长在距离熔岩极近的距离,七日内不摘便会枯萎,且摘下之后必须用特殊方式保存方才不致腐坏,因而极其难得。用它入药虽不能彻底唤醒柴峥言,却可以护住他的心脉让他醒来几日,当然,待药效过去,柴峥言便会再次陷入昏睡。

    因为没有实际效用,所以聂枣只是稍微留意,并没有花大力气去寻。

    只是如今,她看着那花,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

    捧着石盒,聂枣马不停蹄赶往齐国。

    将花拿给莫神医,莫神医看了一会,道:“三十年生的炎阳花,入药大概可以让柴峥言醒来三五日……只是所需药材成本高昂,而且再睡去后他能撑的时日恐怕会更短。”

    聂枣咬了咬牙道:“三五天就三五天,劳烦莫神医了。”

    莫神医温声道:“那好吧,聂姑娘且等我两日配药。”

    聂枣守了柴峥言两日,忐忑不安,第三日方看见莫神医的小厮端了一碗药过来,深红近黑的药汁滚烫,散发着浓浓药味,一如鲜血。

    聂枣扶起面色苍白、形销骨立昏迷多年的柴峥言,让他靠进自己的怀里,同时另一手接过药碗。

    小心翼翼喂药时,聂枣发现自己实在心跳得厉害,身体同手一样轻微颤抖。

    根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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