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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9

      致我们单纯的小美好 作者:赵乾乾

    分卷阅读79

    得江辰忍不住又笑出单边酒窝。

    第二天,江辰没有等到陈小希的电话,而陈小希因为喝酒而被她妈罚洗一个月的碗,她一直觉得好像有一件事忘了做,但是总也想不起来。后来小希在书包里发现《本草纲目》,才觉得:哦,原来忘了把江辰放在包里的书还给他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私人赠送小番外结局容我慢慢放……为什么要慢慢放……有不得已的理由的……当然你也可以认为我在吊胃口……我这个人……很看得开的……屁……一点也看不开……

    第四十七章

    我醒来时在医院,下意识地看了看床周围,很失望地发现没有电视里常演的那种男主趴在女主床边累睡过去的场景。于是转着头四处找手机,没找着,倒是脑袋晃动了几下就晕得很。

    我想抬手揉一揉额角,手一抬就觉得手背隐隐作痛,伸到眼前看,才发现手背上多了一个泛着青色的针孔,看来是打过吊针了,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排除江辰看我不顺眼,把我抓来扎针报复的可能性。

    大概有五分钟过去,我还在克服刚醒来的那种晕眩感,病房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有点眼熟的护士,她说:“江医生的女朋友你醒了啊?”

    我想我的眼睛睁开着,如无意外就是醒着的,当然我只是点了点头,很配合地说:“刚醒。”

    “江医生开会去了,让我过来看着你。”她解释道。

    “我怎么了?”

    “低血糖,怀孕。”

    “……”我当场三魂没了七魄,颤抖着问她,“什……什么?”

    “低血糖!怀孕!”她提高了音调说。

    我心情很复杂,我这才和江辰吵完架,一转身就怀了他的孩子,我这肚子显得也太不争气了吧……

    “喂,你要当妈妈了,高兴一点吧。”护士说,“笑一个。”

    我还在五味杂陈,哪有功夫为她表演笑一个,“你去帮我叫江辰来,我有话和他说。”

    她很不情愿的样子,“你先笑一个表示你很高兴,然后我去替你叫江医生。”

    我狐疑地看着她,表示姐姐我觉得你行为古怪哦。

    她被看得有点心虚,干笑两声突然对着门外跺脚大叫:“苏医生你进来啦!”

    门被推开,幽默大王苏医生慢悠悠地踱进来,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教训着小护士:“你真的很没用,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她笑着跟我打招呼,“嗨,小希,其实你只是低血糖和宿醉还有轻微的感冒而已。不过我们刚刚打了个赌,说如果骗你说你怀孕了你是会哭还是会笑,她赌笑我赌哭,结果你竟然不哭也不笑,太没意思了。”

    啊哈,为什么我对苏医生的行为不悲不喜甚至不惊奇?

    “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生气吧?”苏医生说,“还是你现在很失望啊?要不要哭一下?”

    我揉着手背上的淤青说:“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十次值班。”苏医生说。

    “你们一个医生一个护士,怎么替换啊?”我问。

    苏医生的回答简单明了,“她男朋友是医生。”

    我沉吟了一下,笑眯眯地说:“一半一半,如何?”

    “成交。”苏医生抢答似的回答。

    小护士傻乎乎地看着我们,脑门上冒了一堆问号。

    我干咳了一声开始把手伸到被子底下掐自己的大腿,两秒钟之后,我泪流满面地说:“我……我哭了……”

    小护士才反应过来,跺着脚控诉:“你们……狼狈为奸!我诅咒你们……低血糖!”

    我擦干眼泪,觉得很自豪,我几滴眼泪就替江辰换了五天的值班,我真是贤妻良母。

    小护士念叨着她男朋友会杀了她之类的话,哭哭啼啼地离开了房间。

    “既然只是低血糖,那我什么时候能够出院?”我打断苏医生说,她正兴致勃勃地数着哪几天可以不用值班。

    她说:“这我就不知道了,等江医生回来跟你说吧。”

    “哦。”我点头,只觉得低血糖就把我留在医院里显然有点夸张。

    只是直到中午我都没见着江辰,不知道他的会为什么会开这么久,午饭是苏医生买来和我一起在病房里吃的,她带来的午饭我吃起来一点味道也没有,而她一如既往地用她那逻辑奇怪的玩笑来轰炸我,我一顿饭吃得真是艰难无比。

    才吃完午饭,吴柏松竟然来看我,他说他早上打电话给我,是江辰接的,说我低血糖晕倒进了医院,所以他就来看看,顺便嘲笑一下低血糖住院的白痴。

    他的笑容有一点点虚弱,讲话的同时一直躲闪着我的视线。我心一点点地往下沉,最后忍不住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胡染染走了,和那个人去了国外度假。”他说。

    “等她回来。”我说,“或者你去找她。”

    他摇头说:“不了,我申请调回新西兰了,事实总部一直想把我调回去,之前我没答应而已。”

    “所以你答应了?”

    “是,后天就走。”

    “所以你是来告别的?”

    “是呀,此次与君别,不知何日能再相见?”他又是勉强一笑。

    我鄙视他,“洋鬼子别学人讲话文绉绉。”

    然后我们都假装被对方逗笑了。

    沉默着对视了一会儿,我终是忍不住了说:“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爱情如果不能战胜一切,那怎么好意思叫爱情?”

    他叹了一口气,“那么我和染染的就不叫爱情了吧,我想了江辰的话一整晚,觉得我对染染没有那种非要不可的感觉,事实上我从来没有对谁有过非要不可的感觉。我都是这样的,如果爱很难,我就不爱,也不觉得遗憾。”

    我想到那样的一个词——爱无能。

    他眼神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但很快他垂下眼掩饰了过去,自嘲地说:“你一定不知道,高中时我喜欢过你,但我从来没有想过为你留下。”

    我惊讶地把嘴张到可以塞下一个拳头。

    吴柏松拍一拍我的头说,“看你吓得,跟你开玩笑的。你明天别来送机,你也别怂恿胡染染追来新西兰之类的白痴桥段,我想要的是更简单的感情。”

    ……

    不好笑。

    我本来想咬牙切齿地骂他,“吴柏松你他妈的不是男人!”

    但转念一想,他是不是男人这事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是由x和y染色体说了算的,我说了还真不算,于是我就不说了。再者,吴柏松是我朋友,胡染染不是,我这人偏袒。

    最后我跟他说:“你回去要是觉得后悔了千万不要因为拉不下面子就不回来。”

    他俯身轻轻地抱了我一下,说:“结婚记得给我寄喜帖。”

    我趴在窗户上看楼下的吴柏松渐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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