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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9

      重生之白图谋 作者:二十九楼

    分卷阅读39

    带走了。”

    一下子围着议论纷纷,人心惶恐。

    詹总管站了出来,威严平静的说到,“不用恐慌,既已找出中蛊者就好办,其他人都散了,今后不许再议论此事。”

    大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架回侍卫楼的,一会儿说小米就是个烧火做饭的丫头,害她有什么好处,一会儿哭天喊地,他的小米落在那鬼鲛手上还不得丢半条命的。

    叫侍卫兄弟们又是可怜又觉得好笑。

    甘统领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扇过来,“能不能清醒点儿,一点事儿哭天喊地的,像个娘们儿似得,像什么样子。”

    大悟捂着挨巴掌的脸,泪眼汪汪的看着甘统领,憋着嘴,一把搂住甘统领,呜呜哭到,“我要我的小米,我要我的小米……”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一个健壮的身体趴在另一个健壮的身体肩膀之上,哭的稀里哗啦,甘统领本想还骂他几句,出口的话不想变成了温言软语,“好了,好了,小米会没事的,侯爷既有办法找出中蛊者必是有法子治好的。”

    边说粗壮的手臂还一下一下的抚拍大悟的后背。

    夜色渐浓,晚香隐动,月上寒蝉,正是香梦沉酣的时刻。

    白图躺在床上闭目思腑。

    当年在西蜀皇宫,母亲惨死,花长老和护法都消失无踪,他临逃走之时却记忆犹新,母亲腰上那个蛊袋也不见踪影。

    前一刻钟他还犹豫顽皮从母亲蛊袋里偷偷拿了一只蛊虫出来。那蛊袋里总共有四只蛊虫,三只一模一样,另一只有些不同,全身洁白无瑕看着甚是可爱。

    于是他偷偷拿了那只蛊虫,其实他不过就是想试试如何下蛊,可看着满厅的达官贵人,他一时真不知选谁为好。

    看到宴会厅正中的花台他灵机一动,悄悄走了过去,小小的身子踮脚趴上去装着赏花。

    忽然就看到一盆奇特的花,其实说它是花还真是抬举它了,倒像是一颗绿色的圆球,球身上均匀的分布着条纹一样的八条纵棱,中间还有一列突起的小钝齿,像针织过的一样。

    于是他拿了那雪白的蛊虫放在那绿球的顶端,又悄悄的退了回去。另一边母亲和那些人还在觥筹交错,完全不知他投了一只蛊的事。

    当下他正心中得意。

    不过是偷看一些手稿就能掌握下蛊的要点,他自是得意。

    正心中揣测着会有谁上钩中蛊,忽然瞥见一个粉妆玉砌的男童一身雪白锦衣,腰配一把沉甸甸的古剑,从厅前翩翩而过,谪仙一般的容貌仪态,他都有些看傻了,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那男童正伸指拨弄那盆奇怪的绿球,心中暗道不好,这蛊虫已入这男童体内。

    他顿时呆若木鸡。

    完全没想到去赏这盆花的会是个幼童。

    心中担忧不知这蛊虫会不会对这男童有性命之忧,可他又不知如何提点,毕竟是因自己顽劣所致,就在他踌躇间,那男童离厅已蹁跹而去……

    ☆、前尘往事

    27

    还是五六岁孩童的白图,小小的身影连忙跟着出殿,急切的四处打听那个男童的身份,有宫人告诉他,那是燕国镇国侯世子宗政明月。

    他想回去找母亲,坦诚自己偷蛊之事,只求替那男童解了蛊毒,可当他再回到厅中便看到那惨绝人寰的一幕,母亲倒在猩红的血泊中,西蜀太子厉声喝问血蛊下落……

    再然后的种种凄惨他已不想回忆,这些不过都是上一世,这一世他仿佛是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生,可偏偏重生的那一刻正是他回殿找母亲却看到母亲惨死的时刻。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刻之前发生的事情和上一世一样,都已经发生了,那宗政明月两世都中了他的守身蛊。

    即使重生他能改变的也只是母亲惨死之后的事情。

    上一世,母亲惨死之后他哭泣不止,被西蜀太子温言软语骗进东宫,从那时起,那一生到死也未能踏出那东宫一步。

    所以这一世,在母亲遇难那一刻他便毫不犹豫的逃离,直到遇到一个人。

    那一晚忽然大雨滂沱。

    他在母亲倒地的瞬间决绝的扭头,转身扎入黑漆漆的夜幕中。

    西蜀的花园怪石成林,他在石洞里像一只仓惶的老鼠一样逃窜,直到精疲力竭瘫倒在黑暗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狭窄的地下室,四面昏暗潮湿,仅仅从远处一个圆球大小的洞口散发进来一些微弱诡异的光芒。

    他强迫自己镇定,镇定,沿着墙壁小心翼翼前行。

    前面有人声,他亦步亦趋的靠近,听到两个人对话。

    “师傅,把他留下吧,有个人陪我一起练功我肯定能进步神速的。”

    这是一个略显稚嫩的童音,像是七八岁男孩子的声音。

    回答他的是一个苍老平淡的像千年枯井一样的声音,“我只负责教你,别人不归我管。”

    那七八岁的男童有些急切,“师傅,你不用教他,我来教他,这地道里常年累月除了老鼠就是蛇,连个别的活物都没有,我就想有个人陪我一起练功……”

    “好,他可以留下,但他若是有逃跑的心思你必须杀了他。”

    “好。我答应师父。”

    过了好久白图才知道,他们所在的地道其实就在西蜀皇宫御花园的地下,那个七八岁的男童名叫阳起。

    他不知道他的经历来历,正如他也不知道他的经历来历一样。

    这个阳起一直跟着那位高深莫测来去无影的师父学武功。

    那位师父每次都是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默默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黑衣黑袍黑布罩面,除了一双古谭寒冰一样的双眼,白图从未见他露出真容。

    就这样,白图以陪练的身份留了下来,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在阴暗的地下室里不厌其烦的习武练功。

    两个孩童甚有默契的不谈过往,只过当下,一起练剑,一起打坐,一起运劲,一起射箭,日子倒也过得苦中有乐。

    对于练习武,白图不敢怠慢松懈,生怕自己的一丝松懈惹来这位阳起男童的不悦而抛弃自己,那他必是死路一条。

    另一方面,白图内心十分清楚,无论是给母亲报仇还是改变自己这一世的命运他都必须变得强大,习武是他的唯一出路。

    是以他格外勤奋刻苦。

    而小小年纪的阳起还真是一名好师父,将他在那名神秘黑袍人那里学到的功夫倾囊而授。

    地下习武六年,后又辗转来到侯府,侍卫五年,其实时光不过转瞬即逝,他竟然差点儿忘记了母亲身上那个蛊袋失踪的事情。

    直到上次在后山碰到那个中欢情蛊的侍女,他才蓦然想起。

    欢情蛊的重现说明一件事,当年母亲的蛊袋一定是被身边那个花长老或是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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