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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

      重生之香宠 作者:双子的五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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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跪着上前又是求皇后又是拽住虞茝儿的。

    “皇后,为什么要抓太子妃?”

    “皇后!请皇后宽恕!不知太子妃做错什么了?奴婢愿意受罚!”

    “是啊皇后!太子妃近来伤势严重,求皇后不要为难太子妃!”

    堂堂一个皇后,岂能让这些低三下四的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张玉华那雍容华贵的脸上顿时变了色,她一脚将最近的一个丫鬟给踹倒了,保持着自己仅有的高贵,厉声道:“带走!”

    “太子妃!”身后的丫鬟们几乎焦急成一片,虞茝儿忍着疼痛的身躯,被带去了椒房宫。

    张玉华并没有对她使好脸色,反而让她跪在冰凉的地上,自己只在品茶,整整过去了一个时辰,她才问了有关那晚皇帝遇刺的事情。

    虞茝儿醒后就听身边的几个丫鬟说了,当时她觉得自己仿佛遭到了雷劈,既心痛又难受,心口像是梗了个枣核,下不去也吐不出来,皇上待她如亲女儿一样,疼的很。

    她不相信这是事实,可如今皇后问出的这番话就是怀疑她,认为她是主谋陷害了皇上,明明自己是受害者,是无辜的!

    虞茝儿忍着难受的眼泪,低头软声地说:“臣妾胆敢做陷害皇上的事呢!请母后明察!”

    张玉华冷冷地笑,显然不相信:“皇上一直都对你恩爱有加,不用本宫提醒,想你也知道是为什么吧?”

    虞茝儿收住了眼泪,恍然大悟之下惊骇道:“母后误会!误会啊!臣妾绝不会对父皇染指!”

    张玉华终于捉住了这句话,眼中流露出一丝嘲弄:“所以,你便杀了皇上!以解脱自己被纠缠的烦恼!”

    “母后!”虞茝儿仿若得了一个霹雳,刺死皇上的话岂能乱说?可在她一个弱小的太子妃面前,张玉华怎不敢说?就算是将她当场剐了,她只能认!

    虞茝儿磕到了地上,软弱的身子不知因胆怯还是疼痛正瑟瑟发抖着,腹部的伤口开始流血,从最初的淡色逐渐变为暗红,她咬着唇,顶着额头上憋出的冷汗,喃喃为自己辩解:“臣妾与皇上之间如父女,绝没有出格之事,也绝没有谋逆之思!母后若实在不信……”

    “本宫不信!”张玉华拍案而立,震的那茶水都洒了出来,她气的浑身发抖,指着虞茝儿半个字都吐不出,她传话,“把人带上来!”

    虞茝儿回头望去,只见那晚行刺的两黑衣人上来就跪在地上,一副受惊的模样,慌张的指着她:“就是她指使我们这么干的!她堂堂一个太子妃,我们哪里得罪的起!”

    “听见了没?人证都在这儿了,还想狡辩?!”张玉华的眼眶都气红了,“造反……造反啊!为了自己,连皇上都敢杀!你还有什么不敢?”

    “冤枉啊母后!”虞茝儿面色发白,“臣妾不认识他们!”

    “不认识?既然不认识他们为何要来冤枉你?你有证据吗?有吗?”张玉华冷冷的笑起来,似乎是胜券在握,“带下去!关进天牢,数日后执行死刑!满门抄斩!”

    满门抄斩?!虞茝儿的心被捅了一刀,两眼瞪的甚圆,她感到荒唐,这明显是诬陷,皇后这是要害她!

    “母后不该信他们的片面之词!冤枉!臣妾是冤枉的!”士兵架起她,她挣扎,声音几乎歇斯底里,可张玉华怎可能就此住手,巴不得快点儿拖下去将她乱刀砍死。

    衣衫被鲜血慢慢染红,在地上连接成了一条模糊的曲线,虞茝儿被关入天牢,沉重冰冷的枷锁束缚了她的自由,她再无力气挣扎,只觉得周遭的一切变幻莫测,痛彻心扉。

    虞家被抄斩了,服侍她的丫鬟、嬷嬷们也被赐死,尽管数日后钟离寅回来了,但辽国背信弃义,夜袭了钟离国,钟离寅在战乱中死亡,虞茝儿不愿这辈子孤身一人,更不甘做辽国的俘虏。

    面对坚硬而冰凉的墙壁,虞茝儿狠下心,撞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了,老实说……写惯了现代文的渣作者写古言老费力了……分分钟觉得自己会发狂o(≧口≦)o

    老样子日更,有事儿会在有话说里或者评论区讲~

    第2章 第二章

    “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一个女人从河边仓惶跑过来,此时正值赶集时辰,集市上挤满了人,闻声都朝女人望过去,“快啊!救人啊!”女人指着身后那条河。

    几人纷纷跟着女人跑向河边。

    女人是赶集来的,刚经过河边的时候,一个女孩失足掉入了河中,女人不会游泳,只好前去前方热闹的集市里呼救。

    此时只见河中咕噜的冒着泡泡,在水中扑棱的女孩早已沉了下去,大伙都很好心,协商着几个一块儿下去救人。

    没多久,女孩被拉了上来,她被水呛了,连声咳嗽,还好救的及时,要不就危及生命了。

    “茝儿——我的茝儿啊!”人群被挤开,有个约莫三十岁的女人面露焦色的蹲下身来,她抱起地上的女孩,摸着那湿漉漉的脸和头发,心疼不已,“怎么又一个人跑出来玩呢?还跑河边,这是要急死娘!”

    “娘……”虞茝儿小声的嚷了一句,“我冷……晕乎乎的……”

    “走,娘抱你回去,叫大夫来看看。”朱淑怀一边抱起女儿,一边谢着救自己女儿的人。

    虞茝儿趴在母亲的肩膀上,两眼迷迷糊糊的一睁一闭,突厥头疼的厉害,眼前发黑,她叫了声娘,晕了过去。

    朱淑怀急死了,抱着女儿一路直奔到大夫处,大夫给看了,说是体寒又给着了凉,本就身子虚着,这一闹就更吃不消了,于是开了一张驱寒气和补血药材的方子,不忘叮嘱一句:“记得多休息。”

    朱淑怀谢过后先去抓了药,回头才抱着女儿回家。

    虞茝儿睡了约莫两个时辰,醒来后只觉得脑子又重又疼的,眼皮也抬不起来,屋子里暗暗的,使得视线更模糊起来。

    她使劲摇了摇头,仿佛觉得一切陌生而又熟悉,帘子还是斜纹花的,卧榻的被褥是母亲亲手缝的,摆在一边的腊梅还是刚摘的,正飘散着阵阵香味。

    虞茝儿仰着头支起身子,猛然间下了一跳!自己的双腿变短了,手指也多了些粉嫩,身上穿的,还是豆蔻年华时的衣服,再看一眼屋内,这正是自己的卧房啊!

    回家了?

    虞茝儿摇摇头,这不可能,她记得她撞墙死了,家也没了,钟离寅也死了,钟离国灭亡了!这会儿铁定是自己在做梦呢,梦里总是甜的。

    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脸,痛的皱起眉来,莫非重生了?

    卧房门忽然被轻轻推开,紫叶端着一碗汤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抬眼瞧见虞茝儿坐了起来,赶忙把汤往桌上放,上前将虞茝儿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担心地问:“小姐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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