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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76

      金盆洗手作羹汤 作者:青草糕

    分卷阅读76

    爹娘?威胁大哥?威胁二哥?还是威胁沈樊成?

    是了,他们认识沈樊成。

    他们不是沈樊成的朋友。

    殷佑微抬头看了看那高高的窗。

    刀烈春也不是沈樊成的朋友。

    可是刀烈春给了她解药。

    她为何出现在这里?她认不认识那几个人?她对这件事知情吗?

    殷佑微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何处,也不知道刀烈春究竟是个什么立场,更不知道未来还有什么在等着自己。

    她不能指望刀烈春、沈樊成、二哥或是别的什么人会忽然出现来救她,那和坐以待毙有何区别。

    殷佑微和沈樊成这段孽缘的起始,便是她莫名被人挟持。那种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却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受,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殷佑微自嘲一笑。

    在她最喜欢沈樊成的那段时间里,她幻想过很多次他们的将来。

    沈樊成是一个麻烦很多的江湖人,要成为他的妻子,必须要具备处理麻烦的能力。

    比如,有人上门挑衅时,她如何才能把人委婉地劝回去;比如,沈樊成受了重伤时,她如何才能在别人问起时遮掩过去;比如……有人绑架了她来威胁沈樊成时,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不给他拖后腿。

    她曾经是那么认真地想过。

    那时的她还有些天真,没有想到她就算不是他的妻子,也很快要开始独自面对麻烦了。

    -

    沈樊成和殷俊二人将街上的店铺都探了一遍,皆没有发现殷佑微的踪影。

    眼看天都要亮了,他们却仍然一无所获。

    殷俊把那枚耳坠紧紧攥在手中,神情憔悴。

    沈樊成握紧了剑柄,道:“我们……再回去找一找吧。也许还会有别的线索。”

    殷俊沉默地点了点头。

    二人一夜未眠,走回烧毁的客栈附近,发现原本缩在街边的男男女女已经散了,也许是被官府送去了别处,而衙役们还在废墟上做着最后的扫尾工作。

    沈樊成和殷俊对视一眼,各自分头再去别处寻找线索。

    清晨的霞光从云层后涌出,灼痛了沈樊成的双眼。

    殷俊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他身边,摇头:“没找到什么。”

    沈樊成没有看他,只是盯着前方道:“是我没睡觉眼花了还是怎样,你有没有看到那条巷子里,有东西在闪?”

    殷俊闻言看过去,半晌,道:“好像有。一点一点的,很碎。”

    沈樊成拔腿跑去。

    那条巷子,刀烈春曾经站过。

    巷口还有一星半点的血迹,应当是他昨夜伤她时留下。

    巷子很深,平坦的路上,有什么细碎的东西,在朝阳之下泛着淡金色的光。

    那东西沈樊成并不陌生,他曾被刀烈春用这玩意阴过一次,后来有了警惕心,便再也没有沾过。

    那是追踪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营养液:网瘾少年叶不修、叶落知秋、岁久的小西瓜、扶樗

    ☆、双更二合一

    殷俊道:“这是何物?”

    事态紧急, 沈樊成没工夫和他解释许多,只好信口胡诌:“这是追踪粉,顾名思义,可以用来追踪人的足迹。我从前给过你妹妹一包,也不知这是不是她留下的。”

    刀烈春自己就是弄这个的,不可能无意间漏出, 只可能是在给沈樊成什么指示。但沈樊成摸不清她的动机。

    “那三妹的耳坠又为何会在另一条路上?”

    “不知, 也许是迷惑之计。”

    沈樊成知道自己这个借口站不住脚, 但他现在实在是一团乱麻。

    刀烈春究竟要干什么?

    一边引他出客栈, 一边派人带走殷佑微,一边丢下殷佑微的耳坠,一边又留下追踪粉。

    实在是匪夷所思, 难以揣摩。

    沈樊成道:“总而言之,我们先顺着它找过去。”

    殷俊点了点头, 眼底燃起希望之色。

    -

    刀烈春回到了关她的屋子里。

    不是跑不了, 只是她的刀还在那两人那里, 需要取回来。何况那两人还算忌惮她, 并不会对她做什么,她等一时半刻也是无妨。

    只是殷佑微那里……

    她叹了一口气,她现在肩上有伤, 无法带着那分毫武功都不会的小姑娘无声无息地逃跑。

    好在给了她解药,情况还不算那么糟。

    天逐渐亮了起来,朝霞一点一点地渲染铺陈,这间昏暗太久的屋子里, 终于有了光芒。

    刀烈春疲倦地揉了揉脸。

    等拿回了刀,她该去哪里呢?

    主上被背叛,是万万不可能再容得下她的。

    连庄槿那种跟他只是合作关系的人,都无法逃脱。庄槿带着苏柏逃了多远,他就派人追了多远。庄槿为他做了那么多独门秘药,换来的不是他的宽待,而是他的残忍。他要把庄槿拴在眼皮子底下,唯恐这些秘密泄露半分,对他造成不利。

    如果栓不住,那就毁掉。

    刀烈春很早就知道,他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他要把想要的东西,都紧紧攥在手里。

    她是个孤儿,她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若愚阁——不,或许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有人将她存在的意义,定在若愚阁。

    她从前并不介意这些。她本就是天地一沙鸥,被主上捡了去,只要她勤恳习武,便能得到很好的待遇。主上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她心甘情愿。

    因为她是他捡回来的。她从小对他怀有一种敬畏,因此,她便成了他用得最顺手、也最温驯的一把刀。

    沈樊成在江湖里出名太快,风头太盛,实在很容易引起注意。主上有心将他纳入麾下,便派她前去探查跟踪。

    刀烈春记得自己曾问过:“倘若被发现,又该如何?”

    那时候屋内点着熏香,主上坐在竹榻之上,自己和自己弈棋。他修长的食指与中指间夹了一枚白棋,“嗒”的一声落在棋盘上。

    “死了。”他轻声道。

    刀烈春一凛。

    主上将棋子一枚枚收起丢回棋盒,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你方才说什么?”

    刀烈春不敢再言。

    主上轻笑一声,从榻上下来,道:“被发现?那你就说,你喜欢他,才会去跟踪他的。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最好骗了。”

    她依言做了。

    后来她听同僚说,主上收到她的飞鸽传书后,曾笑话她的不知变通,那不过一句玩笑,她竟真的照着做了。更好笑的是,沈樊成还真的信了。

    她想,主上的话,无论可笑与否,于她而言都是命令。

    她观察了许久,发现沈樊成并不是一个容易被招揽的人。他什么也不追求,他不在乎利益,也没有把柄可威胁,那些对付别人的方法,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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