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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30

      我的专属锦衣卫(重生) 作者:翦花菱

    分卷阅读130

    回去向皇上报告说王爷伤重不治,咱们又能如何?宁守阳现在几成困兽,对这种疯子必须百般提防,一分不可松懈!”

    郭塘惭愧万分:“是是,属下愚钝,还好大人想得周到。”

    听见诚王在一旁吃吃窃笑,徐显炀皱眉问道:“又有什么好笑?”

    诚王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我没了你这么好的侍卫,当真可惜。”

    这会儿几乎是诚王对徐显炀说点什么,在郭塘听来都像是“情话”,他继续装作没听见。

    过不多时,眼见有一名穿着鸳鸯战袄的兵士打着火把走近过来,徐显炀等三人都缩了缩身子,不敢再探头去看。听声音那兵士是发现了山洞,拨开了门口的枝叶进去查看。

    山洞内的火堆此时还带着余温,稍一查验便可确认有人刚刚在此停留。这边三人静静躲着,几乎同时想到:这人若是出来就大叫大嚷发现了王爷踪迹,就说明不是宁守阳的人,若是不做声地跑去悄悄叫人,那就是宁守阳的人无疑。

    不论是哪一种,恐怕都算不得对他们有利。

    没想到,他们缩身在树丛之后,等来的结果却与这两样都不相符——

    “你跟着我做什么?”一个兵士隐含怒气地喝问。

    “你又为何怕人跟着?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另一个人反问道,徐显炀一听见这声音就是心头一跳。

    “不关你的事,让开。你……竟然……”只听“噗通”一声,树丛那边的火光陡然一暗,似是火把随着人倒在地上而落地熄灭。

    “显炀?”一个男子声音小心翼翼地唤道。

    徐显炀当即站起:“李祥!”

    作者有话要说:郭塘:今天听见了王爷和大人这么多的秘密,不会被灭口吧qaq~

    正文 64|战前计议

    树丛那边的李祥惊喜万分, 又留意了一下无人接近,才绕过树丛来到他们跟前, 低声道:“谢天谢地你没事,王爷呢?可还安否?”

    徐显炀也极是欣喜:“安呢安呢, 哈哈, 就在这儿呢。”

    转到树丛之后,面前一片黑灯瞎火,李祥只能依稀看出跟前有两个人,过来就先朝郭塘拱手作揖:“小人李祥见过王爷。”

    郭塘忙还礼道:“不不,小人郭塘,是王府侍卫。”

    诚王在一旁皱眉道:“什么王府侍卫?你们都是锦衣卫同僚, 不必攀交情了。”

    李祥愣了愣,又转来向他施礼见过。

    诚王随口应了一声, 朝徐显炀问:“你有几个叫‘李祥’的手下?”

    李祥明白他是指不久前的奸细一事, 笑了笑道:“从前是小人一时糊涂为奸人所用, 小人已然悬崖勒马, 正待洗心革面, 戴罪立功。正是为这,今日才特意来接应王爷与徐大人的。”

    徐显炀借着微光看出他穿的也是一身三千营的鸳鸯战袄,问道:“那你又是如何来的?宁守阳总不可能连你都一气儿派出来了吧?”

    李祥笑道:“那自然不能, 不过今晚他们急得很, 调动人手都乱成一团,我就趁机混进来了,路上才逐步打听清楚来龙去脉。你们这便随我走吧, 我带你们避开他们去歇脚。”

    徐显炀有些奇怪:“山下那么多人,你有办法避开他们?”

    李祥颇为得意:“你忘了我姥儿家是哪儿的?这块地界我熟着呢!”

    徐显炀恍然想起,李祥的母亲就是涞水乡下的人,距离此处不远,小时候几乎每年都听说李祥被接去姥姥家住上一阵,那个年纪的男孩到了乡下必定成日满山跑,这一带他确实应该是熟悉的。

    他担忧诚王会对李祥有着疑心,还想多解释几句,不想诚王倒是很痛快地答应了他们的提议——诚王此时肚子饿成了两层皮,手指脚趾都冷的没了知觉,比死了也好受不到哪儿去,听说有个叫做“家”的地方可去,早没心思再怀疑了。

    毕竟是从未受过罪的皇子,再重的疑心病也敌不过挨饿受冻。

    当下李祥与徐显炀分别搀扶了他与郭塘下山,避着搜山的兵士,去到兵士停放马匹的地方。三千营一开始只有三千蒙古轻骑,才因此得名,现在人数早已不止三千,单仍然沿袭着全员骑兵的传统。

    进山无法骑马,马匹就在山口之外停了一大片,李祥挨上前去,没多会儿就偷了匹马过来,再过一会儿又偷了一匹,怕惊动看守没敢再偷,就请两个伤号乘上去,他与徐显炀分别牵着,绕到一条隐蔽小路离开。

    到了清净之处,李祥知道诚王与郭塘都是自己人,就无可避讳地说起了一些自己近日的经历,最后沮丧道:“可惜到头来我还是没侦测到什么可靠讯息,而且今晚被他们发现我根本没在府中就寝,必定生了疑心,我怕是也无法再回去了。”

    徐显炀笑道:“你还要什么可靠讯息?若非你今早提到他们在联络保定的响马,我还猜不到他们的用意,那样的话,这小子现下早都被人家的马蹄踩成泥了。你这回的功劳已经立得相当不小了。”

    李祥忍不住瞟了马上的诚王一眼,心下大感奇怪:他怎会当着王爷的面就这般说话?

    徐显炀与诚王的过往,他与卓志欣是早就听过的,只是,背后怎么说都无所谓,李祥还绝想不到他当面也能与王爷这般不分里外。

    此刻诚王是又冷又饿又困,连嘴皮都懒得动一动,自然也没力气再与徐显炀做什么口舌之争。他活了十八年多,何尝受过这种罪?心里还在奇怪:怎地他们还有精神说这些不相干的废话?

    又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的路,但见峰回路转,前方呈现出一片黑黝黝的村庄。

    李祥指着前方道:“就在那里了,我娘与我媳妇她们想必睡得正香,咱们砸她们的门去。”

    诚王听说还可能与女眷见面,抬手撩了撩自己披散的头发,问道:“徐显炀,你有没有簪子?”

    徐显炀皱起眉头,他一个大男人,怎可能随身多带一根簪子?想来让人家一个亲王拿个草棍绾头发也确实太寒酸,他看看周围,信手从灌木上掐了根细枝,摘下头上网巾,将自己的簪子替换下来递给了诚王。

    那是根银鎏金的簪子,头上穿着两颗小指肚大小的猫眼石,算不得多贵重,模样却挺别致,见诚王拿着端详,徐显炀道:“回去后要还我啊,那是蓁蓁给我买的。”

    诚王立时两眼放出光来,笑赞道:“我说你何时有恁好的眼光了。”

    徐显炀见状就暗叹:我要不说那话,或许还更便于要回来。

    诚王摆弄了两下簪子,又朝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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