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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100

      我的专属锦衣卫(重生) 作者:翦花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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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做出那个选择,也不能说就有多卑劣。但也至少可以看得出,那不是一个义气忠厚的人。

    所以杨蓁很早就对李祥印象不佳,听徐显炀说他有可能做了内奸,杨蓁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画屏,你可听过一段戏文是‘玉华堂前朝复暮,红烛迎人,俊得江山助’?”

    杨蓁一直记挂着耿芝茵提及的那本戏文,当时只听见耿芝茵提到了这几句话,说是耿德昌在那戏文上标注下来的,杨蓁细细地记住,本以为日后还有的是机会再多探听些,没想到当晚耿芝茵便已遇害。

    今早她对诚王和徐显炀也又提起了这段戏文,有意联络张克锦帮助查找戏文出处,但那两人却不约而同地表示兴味索然,都说既然耿芝茵已死,只凭这没头没尾的几句话也查不出什么,当务之急还是能擒到对方的手下逼供才更有用处。

    杨蓁也不能确定这段戏文能有多少用处,毕竟连耿芝茵自己也说不清那本戏文是不是真与奸党相关,她只是留有一线希望想追查个清楚,于是就先来问问画屏。

    画屏听后却是一笑:“应该是‘玉茗堂前朝复暮’吧?看来你都不听戏的,竟连鼎鼎大名的《还魂记》都未听过。”

    杨蓁细细回想,能确信自己并未记错,耿芝茵当晚说的确实是“玉华堂前朝复暮”,难道是耿芝茵记错了?

    她问:“这个《还魂记》是否还有其他版本?”

    画屏道:“这我倒不知了。《还魂记》成文于前朝,本朝文人改写前朝戏文的也有过不少,你若想知道,去询问教坊司的戏子就好了。”

    杨蓁点了头,没再说什么。其实她体会得出,诚王与徐显炀两人之所以没有采纳她的建议,也是因为他俩都不希望她再与教坊司有何瓜葛。

    她一提起教坊司,就被那两人不留余地地否决了。

    京城华灯初上,马车驶入盈福楼侧面的胡同,那里是专为大户女眷避着外人下车进门的地方,早有火家候在这里,接了杨蓁与画屏进门,送她们去到楼上单间。

    徐显炀、李祥与卓志欣三人已然等在这里,待见了面,双方少不得一番见礼问候。

    杨蓁与画屏穿的都是王府配发的衣裳,也都未曾刻意做什么华丽装扮,但在卓志欣与李祥看来,她们今日的穿戴已比上一次在王府门外所见的华美了许多。

    人靠衣装,单是王府丫鬟的装扮,已令两名少女足够鲜妍靓丽,光彩照人。她俩一进门来,连老实本分的卓志欣都觉得整间屋子陡然亮堂了许多。

    李祥就像相亲似的穿了身簇新的袍子,满面堆笑,向杨蓁见礼过后,便殷勤地招呼画屏:“画屏女山人快坐,今日才听说女山人已然从良,当真可喜可贺。我可要亲自敬女山人一杯。”

    杨蓁秀眉一皱。

    其时人们常把才华出众的名妓称为“女山人”,这对妓.女而言是个尊称,可对寻常女子可就成了蔑称了。

    杨蓁淡淡道:“李大人此言不妥,画屏本就不曾为娼,何来‘女山人’,又何来‘从良’一说?”

    李祥的笑脸顿时僵硬。

    卓志欣也有些尴尬,嗔怪地望了一眼李祥。他那话说得确实太不合宜了,杨蓁还是刚脱离教坊司没多久的人呢,他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岂非连徐显炀的面子都不给?

    徐显炀纵是暂不在意李祥的内奸嫌疑,也觉得他这副得意忘形的色鬼相有够丢人,便硬拉他坐下道:“我讨的这媳妇自来说话直,有一说一,你这做大伯子的多担待着些儿,不过我管不了她,没法儿为你撑腰,只能劳你先把这点委屈挨下来了。”

    画屏听得险些失笑,掩了口朝杨蓁递去一个俏皮的眼神:徐大人当真是疼你呢!

    杨蓁老实不客气地生受了:那还用说?

    画屏甜甜一笑,道:“无妨,我晓得李大人并无恶意。”

    李祥骨头一酥,重又高兴起来,笑嘻嘻道:“姑娘别客气了。我是李大哥,他是卓二哥,徐大人官职虽高,论年纪却只能排行在三。”

    杨蓁听他说什么都不顺耳,看他在眼前就不顺眼,于是蹙了眉,转眸去与徐显炀以眼神问询:我想整整他,你觉得如何?

    徐显炀一脸的无所谓:随你,我不管。

    这便好了。杨蓁伏在画屏耳畔低语了几句。

    今日宴席是徐显炀的东道,目的在于让两位兄弟见见杨蓁,李祥与卓志欣两人少不得要与杨蓁这位新弟妹互相敬酒客套一番。

    待得套话说尽,杨蓁便笑吟吟道:“不如咱们来行个酒令吧,权当凑趣。”

    画屏接道:“不错不错,行个酒令,我便不客气来出个题,就取‘风花雪月’四个字如何?”

    李祥发怔:“那是什么?花样儿划拳么?”

    卓志欣笑道:“你恁爱喝酒的人竟不知道,那是酒令,就是出个题,轮着圈地说个句子,扣上题目。像这‘风花雪月’的题目,就是画屏姑娘先说一句带‘风’字的句子,弟妹就说一句带‘花’字的,然后显炀再……”

    徐显炀闲闲地玩弄着筷子插口道:“不用带我,我是东家不参与,你们四个玩就是。”

    卓志欣便道:“那就是我说一句带‘雪’字的,最后李祥你再说一句带‘月’字的。”

    这下李祥傻眼了:“我哪儿玩过这种文绉绉的玩意?不来不来,还不如划拳得好。”

    卓志欣道:“你叫弟妹也随着你这粗人划拳?放心,不拘诗词曲赋顺口溜一概可以。”

    画屏也撺掇道:“没错没错,再说输了也就罚两盅酒,又不扣银子,怕什么的?”

    她这一说,李祥也不好再推脱了。

    徐显炀暗中好笑,他对杨蓁说起过,自他随着干爹发迹之后,有意提携这两个发小,卓志欣是早早就珍惜机会,随着他习文习武,几年下来已然很有了些功底,李祥却十分惫懒,文不行武也不行,除了心眼还算多,就一无长处。

    难得杨蓁想了这么个点子整李祥,非叫他在画屏面前大跌面子不可。

    “如此,便由我来开头了。我就偷个懒,先说句前人留下的。”画屏轻动葇荑,拿一根筷子轻敲了一下菜碟,“昨夜西风凋碧树。”

    前人留下的?李祥没听过。

    “好,时值初冬,这一句应景儿。”杨蓁也敲了一下菜碟,发出“叮”地一声脆响,“故园残花红满路。”

    画屏与卓志欣齐赞了声“好”,徐显炀歪了歪唇角,李祥头顶渗出了冷汗。

    卓志欣学着她们敲了一下菜碟:“来日棠梨开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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