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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28

      我的专属锦衣卫(重生) 作者:翦花菱

    分卷阅读28

    发抖:“是是是,多谢大人,多谢姑娘……”

    徐显炀对杨蓁道:“我暂时还无法安插密探进来,暂且先让他们两个护着你。”

    说完又转向那两人,“这两日我已安排了密探于左近,对门土杂铺新来的伙计魏霍,以及游走门口卖枣糕的小贩单离,都是锦衣卫的人,你们遇见什么状况,均可去与他们联络。”

    段梁与赵槐听得惊悚不已,对面土杂铺的新伙计他们早已留意到,还曾搭过话,至于门外卖枣糕的,他俩昨日早上就买来枣糕当的早点,还都夸好吃,哪想得到竟是做了锦衣卫的买卖。

    怨不得平日百姓们把厂卫传得神乎其神,说他们潜伏四处,全天下没有探不来的私密。若非得徐大人告知,谁想得到眼跟前儿就有厂卫的探子?

    “有事最好是写作字条,悄然递给他们,你俩可会写字?”徐显炀问。

    见赵段二人一齐拨浪脑袋,徐显炀也是无奈,平民百姓识字者占不到三成,会写的更少,连他自己也不过是近几年才学会的。

    “那便直接去说也是无妨。”

    杨蓁听出他这回过来为的就是敲定对她的守护事宜,心里不禁感动,另也想了想,道:“其实我倒觉得,那伙人接下来未必还敢来对我不利。他们见到昨晚之事,会想到我若是要向你告发什么,一定已然告发了,再来杀我已是无用,处置了葛六也就足够,不会再多生枝节引你注意。”

    徐显炀何尝想不到这些?也正因如此,这一次线索断了恐怕再难接续,他也正烦恼着,叹了声:“防患未然总归没错。你也随时小心着,但有异动,都着他们报与我知。”

    待杨蓁答应了,他便起身要走。

    走到乐厅门口,见杨蓁他们三个还跟在后面,徐显炀道:“不需你们相送。”

    杨蓁道:“眼下天还未亮,我们大可以为你开角门出去,无需你再翻墙。”

    开门还如何显得出徐大人的过人本事?徐显炀也不甚明白,平日里让他去找人显摆什么,他都没那闲心,今日却很想在她面前显摆,方才见到这小姑娘双眼圆睁、叹为观止的模样令他心情大好,即使一会儿走了看不见,心里知道她又会那样,也不错。

    他潇洒自如地抛下两字“不必”就大步而出。

    杨蓁却仍跟在后头:“那也让我看看,你是如何翻墙的。”

    徐显炀登时皱紧了眉头,朝赵段二人道:“看好了她,别叫她乱跑。”说完便快步走了。

    余下三人站在乐厅门口面面相觑,杨蓁问:“咱们这儿哪里有能翻的过人的墙头?”

    段梁与赵槐也是摇头:“不记得有。”

    教坊司是座筒子楼,哪有墙头可爬?总不成他是翻过三层楼顶飞进来的?

    赵槐笑道:“想必大人他会高来高去、飞檐走壁的上乘功夫!”

    他们自不会想到,徐大人来时是捡了一楼一间乐工的住房,自敞开的后窗钻入,像逾墙穿壁的窃贼一般穿过人家屋子进来的。

    此时天已破晓,再去原路返回已有惊醒住客的风险,徐大人再想私自出去,只好去翻茅厕的后窗了,又如何能让杨蓁来观瞻?

    作者有话要说:

    肯定不是每一任锦衣卫指挥使都亲自做间谍,有关徐大人的“特长”从哪学来的,以后也会有所交待。

    正文 19|抽丝剥茧

    多事一夜终于过去,东方已是一片曙光。杨蓁与段梁他们都是少眠困乏,各去补觉不提。

    一夜难眠的人不止是他们几个,某座深宅大院之内,曾传出暗杀杨蓁命令的那座书房同样燃了一整夜的烛灯。

    “仍未见徐显炀那边有何动静?”那个沙哑声音问道。

    “未见,”对面一年轻人恭敬回答,“只是厂卫的人素来诡谲,咱们的人不敢靠近盯梢,也不好确认他们是否暗中有何行动。”

    屋中静寂良久,年轻人道:“太公您说,咱们会否高估了那丫头?如今显见她已是徐显炀的人,倘若她真知晓什么隐情,必定等不得今日便已然告知了徐显炀,既然这许多时日下来,也未见厂卫有何动作,可见她并不知道什么的吧?”

    对面的人仍然沉吟不语。

    年轻人觑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道:“若是如此,咱们贸贸然再做什么,比方这回诛杀那个乐户,恐怕反而可能弄巧成拙,授人以柄。莫不如……暂且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对面的人又默了一阵,方道:“也好,不过此次之事务必要善后得干净利落,不可再留蛛丝马迹给他们。”

    年轻人松了口气,拱手应道:“是。”

    到了次日,杨蓁最急于要做的事,莫过于找画屏说说话。

    她补了一觉醒来,一遇见月姐那些相熟的乐妇,又是受了好一番恭维贺喜,其中还有人公然为看了画屏的笑话而幸灾乐祸,说那小丫头心气儿高,一心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这下丢了大脸才是活该。

    杨蓁听得很是不忍,她与画屏虽只见过几面,却对那个纯真姑娘印象极好。她看得出,画屏秉性良善,才没有那些人所说的傲慢。

    见到自己累得人家成了笑柄,杨蓁十分负疚,顾虑这头两日必是画屏情绪最坏的时候,她就计划着等过两天再过去看她,不论她听不听得进,好歹解释宽慰上几句,也是偿了她曾对自己的善待。

    不成想还未等她过去,时候刚过了一天多,画屏就来找她了。

    画屏现身于乐厅门口时,杨蓁都差一点认不出她了——从前的精致妆容与艳丽穿戴都没了,服饰素淡,发型潦草,妆容全无,精神更是黯淡萎靡,眼皮还稍有些红肿。

    “卫妈妈将那二百两银子交与我了,那么大一笔银子,你竟一分未留,全给了我,我便想着,怎么也该来谢你一声才是。”被杨蓁拉到乐厅隔壁的乐器室里说话,画屏有气无力地说。

    杨蓁虽一见她那模样,就知道她不可能是来找自己吵架的,听了这话还是有些意外。画屏无意兴师问罪就很好了,哪知还是来道谢的。这姑娘的嫉妒之心真是淡得出奇。

    流芳苑的规矩是梳拢之日的收成会分给姑娘二成做“脂粉钱”,那天杨蓁本对徐显炀说等自己得了那二百两银子就还给他,以徐显炀的性子当然是拒绝不要了。杨蓁便叫卫妈妈将其交给画屏,廖作补偿。

    画屏原先虽勉强称得上锦衣玉食,却不曾有过多点体己银子可花,这二百两的脂粉钱于她而言也是一笔巨资。

    画屏苦笑道:“你的面子真大,若放在以往,这笔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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