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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60

      满满得意 作者:喻言时

    分卷阅读60

    医生, 陈医生,那边有患者!”

    “走!”他收起手机,直接跟同事走了。

    消防官兵从废墟中刚救出来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身材很是魁梧。

    伤得很严重。救援的一个消防官兵说:“搜救犬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了。他被压在一块水泥板下面,埋得很深,钢筋插入胸部, 我们前后破拆,花费了不少时间。”

    陈清源赶紧蹲下/身,检查伤者的右腿。他的右腿被水泥板压地已经变形了, 血肉模糊。

    霍承远则检查胸部的伤口。

    致命伤在胸部。钢筋条刺入左胸, 离心脏很近。

    患者也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呼吸微弱。

    同时被救援队救出来的还有年轻人的母亲, 她倒是伤得不重,都是皮外伤。护士们给她简单包扎一下就好了。

    中年妇女一边抹眼泪,一边拼命哭诉:“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我们家就只有他一棵独苗啊……”

    霍承远拧了拧眉,笑起来,沉声说:“伤势很严重,必须马上手术。”

    陈清源问:“最近的医院距离这里多远?”

    一个中年消防官兵告诉他们:“这个乡只有一家医院,在乡中心,距离这里二十多公里。”

    霍承远一听,眉峰拧成了一道深深的褶皱:“来不及了,患者等不了这么久。如果不马上手术,后果不堪设想!”

    胸外的一个男医生站在边上也是满脸愁容:“那怎么办?这里也不能动手术啊!”

    霍承远面色沉冷,说:“就在这里手术!”

    “霍医生你开什么玩笑?在这里手术?没有手术室,做不了无菌操作,术后的并发症你想过没有?何况我们的设备也不够。出了问题谁负责?”

    “那你说怎么办?让病人就这样颠簸二十多公里送去乡镇医院么?现在非常时期,路都被堵了,这里到镇医院最快也要两个多小时。这还是往少了计算的。要是路上再遇到个余震。病人什么时候才能到医院?他坚持得了这么久吗?”

    “何况乡镇条件有限,医生们平时也就看个伤风感冒,他们的医生有没有能力主刀这台手术都说不准!我们是医生,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送死么?”

    “可是你也不能在这里手术啊!这里什么条件,是能手术的地方么?”

    “我在国外,时缝战乱,这种手术做了多少?多得我都数不过来。要是都像你这么拘泥于条条框框,他们早就没命了!”

    ……

    “我同意霍医生的决定,就在这里手术。这个病人不止胸部一处伤,如果不及时手术,他这条腿也保不住了!”就在霍承远和同事争执不休的时候,陈清源冷声打断他们:“非常时期只能采取非常措施,这是我和霍医生共同的决定,出了事儿我们俩共同承担!”

    “好样儿的哥们!”霍承远赞许地拍了拍陈清源的肩膀,直接吩咐:“直接手术!”

    ——

    在消防官兵的帮助下,他们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搭了个帐篷,组成临时的简易手术室。

    手术前,护士询问家属:“病人之前有什么既往病史吗?”

    “什么叫既往病史?”

    “就是他之前得过什么病没有?”

    “没……没有吧!”妇女迟疑片刻,这才回答。

    “到底有没有?”护士再次确认。

    “没有!我儿子的身体一向都很健康的……平时感冒都很少……”妇女操着一口乡音很重的普通话,斩钉截铁地说。

    护士不疑有他,报告给霍承远。

    陈清源站在边上,将妇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若有所思。

    霍承远不敢耽搁,吩咐:“开始手术!”

    霍承远的手术结束后,陈清源再给病人动腿部手术。

    想不到有生之年,第一医院的两大男神医生还有主刀同一台手术的机会。

    ——

    霍承远的手术进行地很缓慢。直到深夜才结束。

    陈清源趁着霍承远手术的时候在帐篷里眯了一会儿。这段时间忙着抢救伤员,一刻也不停,睡眠严重不足。

    到了凌晨一点,胸外的护士过来告诉他:“陈医生,霍医生那边已经好了,让你过去。”

    “好,我马上过去。”

    ——

    “你脸怎么回事?”

    陈清源走进帐篷,看到霍承远满脸血渍。口罩,额头,脖子,手术服上面到处都是血。

    “刚拔钢筋的时候,血止不住喷了出来。没事儿!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

    ——

    手术很成功。手术结束后,消防官兵连夜将病人送到了县医院。

    两男人都有些透支了,纷纷瘫坐在废墟上。

    头顶是一轮弯月,隐在云层后面,半明半昧。

    霍承远摸出一盒烟,扔了一根给陈清源,“来一根!”

    陈清源伸手接过,递到唇边点燃了。

    格外微弱的一缕青烟,缭绕在空气里,越来越淡。

    他就着滤嘴猛地吸了一口。没曾想,这烟烈性很猛,他直接被呛住了。

    “抽不惯?”霍承远边抽边说。

    “这烟好猛。”

    霍承远闷笑:“朋友送的,我也觉得它烈性足了点。”

    陈清源似乎想起什么来,“刚这个病人我们要重点关注一下,后续还要很近。”

    霍承远点头,“确实,伤得这么严重,手术虽然成功了,可难免不会有并发症发生。”

    “这个倒是其次的。主要是手术室护士询问病史的时候,他母亲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儿。”

    “你是说,病人家属刻意隐瞒了病人的既往病史,没告诉我们?”霍承远一下子就找到了症结所在。

    “难说。”

    “难不成是hiv,她不敢说?”

    陈清源:“……”

    “多关注一点就是了。”

    两男人一人一根烟,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天。

    霍承远吐一口烟圈,神色淡淡:“真不明白这些女生为什么迷医生,这特么真不是人干的职业。”

    “那你还学医?”陈清源指尖弹了弹烟灰。

    “一言难尽啊!高中时我初恋她是白大褂控,很迷医生。就撺掇着让我和她一起学医。而且那个时候她和满满关系很好。拼命让满满忽悠我学医。我被她们俩一忽悠,就糊里糊涂地填了医学院。结果她倒好,直接出国学金融去了。顺带也把我给甩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就这样当了医生。”霍承远陈述完自己的辛酸史,斜了陈清源一眼,“你呢?”

    “我是被我爸逼的。他退休前就是医生。我其实是想学金融的。”

    “那你爹可真狠。自己当了一辈子的医生,个中辛酸早就偿了个遍,他居然还忍心祸害儿子,让你学医。”

    “老爷子觉得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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