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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分卷阅读393

      美娘来袭 作者:夜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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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旁的贵重饰物皆丢在泉城衙署内,唯这个玉佩,从不曾离身。

    谁又能想到,前世害死她的这块佩玉,这一世却要救她的命!

    “光丢些簪子珠钗只怕不能信服,你把这个摆在崖边,多少都会信了。”玉翘咬咬唇,把那物什交到夏侯寅手中。

    “这个你还是留着!”夏侯寅看出她的不舍,有些犹豫的欲递还她。

    “无妨,周郎日后定会追回的,他有那能耐。”玉翘摆摆手,转身撑着腰,朝山中茂密树林而去:“你快点,他们估计已追来,得去林子里避过再下山。”

    ...........

    那五六条矫健身影,周振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自离开晏京至泉城赴任,驿馆起火,后至农舍借宿,深夜黑衣人造访,顾武上前斡旋。

    他躲在隐蔽处,借着红笼荧火,将那黑衣人烙刻进脑子里。

    杀手就是杀手,训练有素,残酷无情,浑身透着毒蛇般阴森冰冷的气息,以他习武人敏感触觉,实在好辨。

    后这帮杀手却突得从身边消失,他忙于治理泉城,逐不再将他们放在心上,这是他犯下的致命疏忽。

    大破“神鬼煞”后,十五月圆之夜,他在醉仙楼拥揽翘儿赏月时,才惊觉自已大意,他们又如鬼魅般,无声无息纠缠上身。

    “李晋执将印,张成随我走!”周振威低声喝令,转瞬已翻身下马,直朝那数条身影追去。

    深秋的绝情谷,阴冷潮湿,那阵阵凛冽的风吹来卷去,将他炽热的心一点点吹得冻如冰霜。

    又一个被自已斩于剑下的杀手倒地,血珠顺着剑尖一点一点滴下,在足前绽开一朵殷红的梅。

    仅剩的杀手立于崖边,他将手中玉佩朝周振威跟前一抛,嗤嗤冷笑:“周夫人已毙命崖下,你此命亦不久远。”

    语毕,翻身跳崖,并不畏死。

    张成冲至崖前,朝下张望,竟是莽莽苍苍深不见底。再细看,崖缝探出一根纤细枯枝,上摇摆挂着抹红锦帕子。

    探身伸长剑挑起,拿在手上,踌躇的朝周振威走去。

    第四百零七章 子息

    榆林镇在碎花城近郊,是个与世无争的小村落。

    镇口直往前去是条十字大街,往北做小买卖铺子的,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吃穿用行皆有。

    往西居民住户聚集,往东是官府衙门连着一处观音庙。往南是静静流淌的呼兰茨河。

    这是个浓雾氤氲的天气,晨曦未央,鸡鸣喈喈。

    一辆乌蓬马车由远及近,轱辘声渐哑止,舆门哗的打开,跳下个高大清瘦的男人,右肩搭着包袱。

    他转身小心搀扶个挺着娇鼓鼓肚儿的女人下车,再递给车夫银钱。

    “谢谢爷!”便听“驾”一声伴着长鞭一甩,马车朝来路回辄而去,转瞬即被浓雾吞噬。

    玉翘走得很慢,她的肚皮总是一阵一阵发紧,每这时心里就惶惶惑惑的怕,怕自已随时岔开腿就生下来。

    从岱山上下来,原是去碎花城寻周振威的,却听闻他带将士追莫贺祝而去。

    身上盘缠已用尽,不知杀手是否还在城中追踪,思来虑去,逐随夏侯寅来到这榆林镇。

    夏侯寅早年四处游历到此,只觉这里民风淳朴,风景宜人,欣然置了处宅院,请一两个仆子看顾,每每心燥烦郁时,便来此处小住数月。

    过了三虎桥,雾散天白,睡眼惺松的镇民,一竿扁担两铁桶,晃悠悠的朝河岸挑水去。

    街边,坐在卖煎肉饼豆腐花稀粥等早点摊子前的妇人,瞧着他二人,热情的招呼:“夏侯爷回来了?”

    又把玉翘上下打量:“这是夏侯爷的娘子不成?这肚瞧着快生的模样。”心里暗暗可惜,夏侯爷长得好,又有本事,原打算再碰到,把自个四闺女说给他作亲呢!

    却也不恼,又笑道:“清早赶路过来,来吃点热汤热饭的暖下身子。”

    夏侯寅看看玉翘,见她舔了下嘴唇,深以为然,扶她便在桌前坐下,朝那妇人笑道:“张婶子,两碗红豆粥,三个肉饼,再拿两个白煮的鸡蛋。”

    须臾功夫,粥和鸡蛋已端至玉翘跟前,粥熬的软糯香滑,热热烫烫的,吃一勺,忍不住便要舒口气。

    夏侯寅把剥好光溜的鸡蛋递给她,玉翘脸一红,低道:“你吃,我自个会剥。”

    “伺候你惯了,倒管不住自已。”夏侯寅戏谑,为自个总犯贱叹息。

    “噗哧”,张婶子边油滋滋的煎肉饼边在他俩间来回的瞧,眉眼笑眯眯的。

    玉翘愈发不自在起来,逐软着声问她:“张婶子,镇上可有接生的婆婆么?我这肚有九月余,里揣了两个小娃儿。”

    “两个?”张婶子恍然大悟,直道:“怪不得我瞧着肚怎忒般大哩!你往前瞧左第二店铺子。”

    玉翘听闻朝前望去,果见一铺子,门前粉墙用黑漆漆碳墨写着:“轻车快马,吉祥姥姥。”

    “可是瞧着了?”见她颌首,张婶子笑道:“吉祥姥姥专事接生,这方圆几里的娃都是她拉拔出来的,你毋庸害怕,到时我和着李家婆子一同去帮忙,定能让你平平安安的生养。”

    这么多日的颠沛流离,几度生死历劫,玉翘都不曾流过泪。

    此时却因这淳朴妇人几句热心的言语,眼里潮汪汪的。不想让旁人将自个的脆弱看去,俯头咬一口肉饼,确是香喷喷的很。

    她哪晓得自个种种喜怒哀乐,已尽收身侧男人的眼底,把那颗心搅得如面前这碗红豆粥般稀糊柔软。

    ..............

    夏侯寅叩叩金漆门环,一个年纪四五十的看门人半开门探出头来,瞧着来人顿时喜上眉梢,上前接过包袱熟络道:“爷怎不提前捎个信来,我好雇马车去接你。”又瞧瞧玉翘陪笑道:“这定是夫人了。”

    玉翘欲要开口坦承,却见夏侯寅极快道:“让冯婶烧一大锅子热水伺候夫人洗浴,再把床铺换上新的褥被。”转而看向她道:“这是冯叔,以后有需要的可与他和冯婶说。”

    以后?玉翘心一沉,她没想过长住此地,找到周郎她就即刻要走的。

    微微颌首,扶着夏侯寅的衣袖迈过门槛,二进的院子,不大,却宽敞明亮,一早打扫过,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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