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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色事(H) 作者:发条橙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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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若非如此,心脏为什么会跳得那么剧烈呢?
尚雯婕......我脸孔俯下去,靠近。最近......我特别想你......
气息交融,涣散了心智。我轻轻地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你呢?我问她。
她手指攥着我肩头的衣服,微微推拒。
没有答案。不要紧。我其实并不指望她能说什么,因为即便她说了,也未必是我想听的。那就让我自欺欺人一时片刻吧。
她今天穿的衣服真的很方便。领口开得那样大,只消轻轻一拉,就能看见里面黑色的bra。我低下头把嘴唇印了上去。细细地吻,从脖颈到锁骨,再向下......她一只手已经抓紧我头顶的短发。
我把她的身体顶在餐桌上,解开她松散的腰带。宽大的牛仔裤很容易就能脱掉。她两条笔直瘦长的腿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
簇新的一套黑色内衣,款式虽然不夸张,但是穿在她身上莫名的性感。
我捧起她已然微熏的脸颊。穿这种东西过来,你是故意的吧?我听见自己声音已经变调沙哑。
她双手圈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拉低下去。她的嘴唇像柔软的花瓣坠落一样地靠近。你要做快做。她这样说。呼吸的芳香连同声音的蛊惑都像古老而隐秘的咒语,只需轻轻开启,我就无路可逃了。
我吻她,她便乖乖地张开嘴让我吻她,让我不安分的舌头纠缠她。我已经太久没有亲过她,可是那种味道不是短短半个月就能忘掉的。就像罂粟。对这个人,我会上瘾的。
手指探进去的过程有些困难。我皱眉。怎么这么紧?
她听到我的自言自语,把脸孔埋进我肩窝里。一个多月了......
一个多月了?我努力回想。
上一次是在家里,她的房间。正好是元旦那一天。而现在是二月初......
你没跟别人做过?我诧异地问。
她用力摇了摇头。头发蹭得我微痒。
心脏突突跳起来。我声音沉下去。黄丹凝呢?
她不再摇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没有......
那就是你上过她?
刘力扬!?她猛地把头抬起来,眼眶因为情急而涨得红红的。
一阵莫名的喜悦陷落了我。我就像童年时那样,为了确定归属权,而一而再、再而三。你只跟我一个人做过......对不对?我小心翼翼地靠近,耐着性子问。
她咬着牙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但是她没有看到。
当时我并没有去想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开心,简直有点不正常的开心。不过如果我去思考这个问题,似乎又有点对不起那个妩媚得不可思议的尚雯婕了。
我轻轻亲吻她的眼角,动作温柔轻曼。右手手指却在同一瞬间与之形成鲜明对比地粗暴地闯进了她的身体。
她手指深深陷进我肩膀的皮肤里。虽然隔着一层棉布,但是那疼痛就像在传递她此时正在承受的疼痛那样,准确无比地让我感觉到了。
我的嘴唇来到她胸口。她柔软的身体本能地恐惧着,眼睛惘然地大张着,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她颤抖着,在疼痛中显得那么脆弱无助。
雯婕,放松一点......我忍不住轻轻安抚地拍她的后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会这么疼?内心的疑惑牢骚抵不过心疼——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她听话地逐渐放松自己的身体。她对我如此相信,真让人受宠若惊。
我缓慢地抽动自己的手指,等待她一点一点适应。另一只手抚过她丝缎般的皮肤,柔软光滑的触感让人心生贪恋。
她赤裸洁白的身体逐渐在我指端打开。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我摒住呼吸留恋眼前美景。总觉得那极致风景似昙花,只怕过夜便会凋零。
疼痛退潮后感官残留的是满满的肉欲。强悍的激情震动两个人的身体灵魂。木质餐桌在持续的撞击中摩擦地面,发出让人脸红的尖锐响声。除此之外满室寂静。
白色水雾爬上了厨房玻璃窗。夜幕早已降下来,沉沉地笼在一角。无人打扰。
她就在这样的声音里,在这样的时刻,在我的怀里喘息哭泣疼痛绝望着达到高潮。
我把手指抽出来,上面满是情欲的味道。
她饱满的脸颊潮红着,短发濡湿地贴在脸上。好美。这个并不标致的女孩儿,她最美的一面只有我能看到——这种认知一瞬间让我的胸口被某种莫可名状的东西填得满满的。
当着她的面,我轻轻地舔舐自己手指上残留的温热液体。
她急急地抓住我的手。不要!
怎么了?我问。
好脏......她眼睛垂下去、垂下去。
傻丫头......我揉了揉她的头发。
既然她受不了这种刺激,那我还是别再做了吧。这么想着,我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她柔顺地靠在我肩膀上,身体还半坐在餐桌上。
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嗯。
她同意了。
我就那样抚摸着她柔软漆黑的短发,闻着她身上被情欲蒸腾过的味道,看着窗外准时飘落的小雪,听见心最里面的一角无声地肿胀惆怅起来。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太可能想要放开她了。
而窗外天寒地冻。有什么人站在角落里嘲笑我太天真?
{二十六}
渺小的人们因为文明的发达而不再畏惧漫长的冬天,甚至可以去享受去喜欢。
都说在冬天出生的人怕热,所以他们喜欢冬天。我想我是这样。尚雯婕可能也是这样。
越冬是个温暖惆怅的词。念着就能想到心底对来年春天的那一点点不足挂齿的渴盼。但其实,念这个词的人本身对春天的到来并不那么记挂,她只是对过程迷恋。
那天其实是周末。不过对于无业游民而言,一个礼拜七天可以全部当成周末来过。可是她不行,她是朝九晚五的白骨精。于是在被我纠缠了整整一夜之后,她仍然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大清早的赶去上班。
她悄悄地起床穿衣服,背对着我的身体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看。
跟黄丹凝请一天假那么困难么?我的声音懒懒地传过去。
她吓了一跳。回头。
我把身体支起来。只穿了一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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