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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69章 你们玩儿的挺花呀

      酒店时不时就有人会经过, 傅砚观虽然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痕迹,但看起来还是有些凌乱,尤其是那张脸, 红的吓人。
    沈辞也不想站在这丢人, 便顺着傅砚观的意上了车。
    这次应酬傅砚观并没有开他那辆卡宴, 而是让司机开的商务车,眼下正好方便了两人说话。
    车内挡板升起,隔断了前后。
    虽然前面已经听不见声音了, 但司机还是懂眼色的下了车。
    沈辞将抽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长出一口气。
    “你叫司机上车吧,我还有事要忙。”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水逆,沈辞感觉这一整天的事都极其不顺。而贺子渊的事还没解决呢,傅砚观就又出问题了。
    沈辞感觉自己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即便是没让林慕讨到便宜,也还是让他觉得烦躁。
    他闭了闭眼睛, 再次吐出口浊气。
    傅砚观没有动作,更没有叫司机上车,而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沈辞看。
    两个人自从确认关系后像现在这样沉默的次数很少, 尤其是沈辞, 简直一眼就能看出来反常。
    他想跟沈辞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他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沈辞也没有不相信。现在就是单纯的在生气。
    良久,傅砚观叹了口气,道:“小辞,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发泄出来。今天这件事是我的疏忽。”
    沈辞没应。
    他盯着窗外,任由傅砚观怎么盯着他看也没回头。
    车内氛围越来越诡异, 直到外面开始掉雨点。细小的雨滴还不足以让人撑起伞,但被风吹到车窗上后,还是密密麻麻的阻挡了视线。
    傅砚观早在沈辞不理他时就闭了嘴,但目光依旧落在沈辞身上。许是这人莫名带着几分委屈的脸让沈辞有些心软。
    在雨逐渐变大后,两人稍微破了些冰。
    林慕目的很清晰,在药量上下的格外的大。而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清醒的做完这些,只能说傅砚观的毅力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但有毅力和身体会有反应并不冲突。沈辞看着依然挺立的地方,觉得要是在不帮忙,可能这人就要憋死了。
    -
    司机上车里,两人还是有些奇怪。挡板并没有升起,依旧隔绝着前后。
    沈辞用纸巾擦着手,又淡定的清理车内的痕迹。
    自从和傅砚观在一起后,沈辞发现自己的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他瞥了眼傅砚观,见男人一脸餍足的靠着车座,忍不住道:“别以为这就完了,回去洗澡,不用十遍沐浴露不许出来。”
    这点傅砚观自然不会反驳,他比谁都觉得脏,在没洗澡前他连沈辞都不想碰,所以刚才他们也只是奔着缓解的目的去做这些事,全程连亲吻都没有。
    只是他还是从沈辞的话中品出一丝别的意思。
    “已经这么晚了,你不跟我回家吗?”
    他依稀记得,沈辞说他还有事要忙。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滴拍打着窗户。
    沈辞将纸巾团成团攥在手里,无奈的说了贺子渊的事情。
    傅砚观也没想到贺子渊会和他二叔扯上关系,但他对贺子渊并不感兴趣,也不想掺和进去。
    “贺子渊去二叔那也好,不会给你添麻烦了,也能磨磨性子。”
    “你想去照顾他,也没必要去公寓,把人接家里去吧。我请家庭医生过来。”
    “不用。”沈辞果断拒绝,道,“这几天我在公寓住。”
    傅砚观皱眉:“小辞,你要跟我分居?”
    沈辞抬眼:“不行吗?”
    傅砚观:“……”
    这个时候哪还有行不行,不管是有没有碰林慕,他在这件事上都理亏。
    车子最终还是在公寓前停下,沈辞拒绝了傅砚观要送他上楼的请求,直接将人打发回去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也许就是单纯的占有欲在作祟,他将傅砚观当成他的私有物,别人一但染指他就浑身不适。
    到楼上时,贺子渊已经睡着了,赵阳守在床边,正无聊的盯着贺子渊的睫毛数数。
    家庭医生已经走了,赵阳看了眼好不容易睡熟的人,压低声音道:“没什么大事,伤口也没发炎,好好养两天就行了。”
    沈辞点头,将床头灯关了与赵阳一起坐到沙发上。
    “麻烦你了,我守着他就行,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改天再请你吃饭。”
    赵阳笑笑,道:“没事,吃不吃饭都无所谓,对了,你那么着急跑出去,是出什么事了吗?”
    沈辞摇了摇头,不想谈论这件事。
    赵阳也没继续追问,看出来沈辞不想说后果断换了话题。
    闲聊一阵后,赵阳再次看向床上的人,轻咳一声感叹道:“山子跟我提过他,听着是挺混账的,但今天接触下来感觉也还好,就是小孩儿性子,莽撞了点。不过别说,你这弟弟长的还挺好看的。”
    贺子渊虽然混球了点,但长相确实是没有任何问题。他不像沈辞皮肤白,许是从小到大在外面瞎混的原因,肤色稍微有些黑。
    但五官精致,反而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但往往沈辞会因为他爱惹祸的性子,从而忽略他这张脸。
    赵阳走后,沈辞站在床边一眨不眨的盯着贺子渊看。他突然发现这人安静睡觉时还是挺乖的。
    看着看着,贺子渊那双原本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两人四目相对。沈辞连忙直起身,轻咳一声用来掩饰尴尬。
    而贺子渊也没想到一睁眼就能看见沈辞,他做了噩梦,出了一身汗,此时喉咙干涩,急需喝口水来润润。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目光落在沈辞身上,开口时颇有几分小心翼翼。
    “我……想喝口水。”
    脸颊还疼着,是不碰时都能感觉到的肿胀感。这是贺子渊第一次挨这么狠的巴掌,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辞。
    沈辞没必要在这方面为难贺子渊,起身去倒水时还不由得感叹了一下赵阳的贴心。
    这屋子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已经落满了灰尘,而现在各种地方都一尘不染,水也都烧好了,很显然是赵阳都收拾过了。
    将水递给贺子渊,沈辞坐到床边,觉得还是有些话要说清楚。
    等到杯中水见了底,沈辞才开口道:“拳场你想去可以,但是每天忙完要按时回家,要保证我能联系到你。”
    贺子渊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应了声。
    他不知道该跟沈辞说点什么,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这些日子,他每天的压力都很大,从经常打架,变成了厌倦打架。虽然打拳对他来说不算是难事,可其实他也怕疼。
    在精神压力到达极致时,看见沈辞,这些又通通化为了委屈。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沈……”
    贺子渊低着头,嘴唇颤抖半天也没说出来话,这个称呼对他来说太陌生了,他和沈辞的关系一直都是呼来喝去的。
    从前的他太恶劣了,导致他和沈辞注定不能好好说话。
    贺子渊重新缩回被子里,将被子挡住脸,闷声道:“我要睡觉了。”
    “嗯。”沈辞没在意,甚至是伸手摸了下对方额头,确认不烧了后才放心。
    “早点休息,我今晚留在这,有事喊我。”
    听到沈辞要留宿的消息后,贺子渊明显放松了许多,就连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好了不少。
    沈辞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等到贺子渊再次睡熟后才回到沙发上。他拿了床新的被子,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只是还没等躺下,他才认为已经睡熟的人却说话了。
    “沙发冷,你来床上睡吧。”
    沈辞:“你不是睡着了吗?”
    贺子渊翻了个身,声音发闷:“疼,睡不着。”
    “那还非得留在拳场。”
    沈辞也不是扭捏的人,相比于舒适的床,沙发就显的不那么好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躺在一张床上,贺子渊面朝着沈辞,许久才开口道:“留在那挺好的,能赚钱养活自己,也能养活父母。你现在是有钱,但我们总不能吸你一辈子血。”
    “其实……”贺子渊仰面,叹了口气:“沈辞,你也只是在我家生活了几年,我爸妈是养你了,但你付出的也很多,所以你不用再管我们这些拖油瓶。”
    “既然已经跟傅砚观订婚了,那你就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吧。就像你上次说的那样,不用管我。”
    沈辞安静听着,等到贺子渊说完才道:“把你不带脑子的话收一收。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跟你计较,明天要是再说这些混账话,我指定揍你。”
    贺子渊脸垮了一瞬,再次翻了个身,背对着沈辞。
    “你怎么……变得这么喜欢打人?”
    沈辞哼了声,替贺子渊掖了掖被子道:“因为我发现,有一些不听话的人就得打一顿才行。”
    贺子渊:“……我要睡觉了。”
    因为身上的伤所以怎么也睡不着的人这次是真的有了困意。
    只是贺子渊睡了,沈辞却有些失眠了。
    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沈辞按开手机,无聊的翻着社交软件,最后点开傅砚观的微信。
    偏巧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中。
    沈辞盯着看了会,却始终没有消息过来。
    就在等的不耐烦时,一张照片突然发了过来。
    沈辞愣了下,而后快速的看了眼贺子渊,见对方是这次是真的睡着了才放心。
    他拧着眉点开图片,上面的人自然是傅砚观,只是这个傅砚观他……他没穿衣服。
    沈辞放大图片,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那处,最后脸烧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