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85章

      张子尧偷偷瞥了身旁几人一眼,这些人都买了祥云香包。
    会是巧合吗?
    回忆起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张子尧在心底默默摇头。
    这些人肯定有问题。
    但他不敢多问,甚至不敢去试探。
    至少在他们主动暴露之前,他会一直保持沉默,只求维护和平的假象。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些人没有恶意,似乎还对自己过分关注。
    念头一出,张子尧都要被自己逗笑了。
    怎么可能?
    他又不是人见人爱的人民币,就算是人民币也还有人视金钱如粪土呢。
    收回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张子尧再次看向河对岸。
    葛克明是既幸运又倒霉。
    幸运的他不受蝴蝶鳞粉影响,却倒霉得被其他失去理智的人团团围住。
    香包是现在唯一能够缓解痛苦的工具,人人都想得到它。
    饶是葛克明身强力壮,也双拳难敌四手。
    “啊!”
    秦萍咬住他的胳膊,男人惨叫一声,却始终不松开高高举起的手。
    香包就在他的手里。
    章文章武两兄弟从后背抱住葛克明,用力将他往地上拽去。
    陈依浅和张雪亭死死缠住他的另一只胳膊,拼命去够香包。
    或许靠近香包让他们恢复了些理智,王辉在争抢的同时,还在试图利诱。
    “把香包给我,我给你一千万,不,一个亿。”
    “放你的狗屁!”
    葛克明怒骂一声踹开王辉,又猛地将后背的章武摔翻在地。
    然而两人就似狗皮膏药般,刚被甩开,就又不要命地馋上来。
    葛克明忍不住向对岸的人求助:“帮帮我”
    时暮安抬头,这群漂亮又陌生的蓝蝴蝶依然在半空盘旋徘徊。
    奇怪的是它们只在湍急的河面上停留,从不越过两半河面间泾渭分明的交界线。
    不想还是不敢?
    时暮安低头看向脚下的幽深河面。
    阴沉沉的天空透不出丝缕阳光,加之河岸枝丫的遮挡更显阴森,叫人完全看不清水里的情况。
    时暮安顿了顿,朝河对面的人道:“蝴蝶不会过河,你们游过来。”
    两岸相隔不超过五米,如果加快速度,十秒之内渡过去没问题。
    听见时暮安的话,苏锦和赵清对视一眼,也纷纷朝对岸的人喊话。
    就算不会游泳,他们还能把绳子丢过去,直接拖人上岸。
    然而解决的办法近在咫尺,他们又怎会舍近求远。
    只有葛克明,激动得直想往水里跳。
    奈何他被这群贱人缠住动弹不得。
    葛克明咬牙启动技能。
    于是在时暮安等人眼中,男人就是突然力量爆发,一手提着一人甩进河里。
    不一会,纠缠他的人全部成了落汤鸡。
    葛克明加快步子朝对岸冲去,将其他人远远甩在身后。
    但在即将跨入深水区时,男人突然急刹车顿在原地。
    时暮安皱眉,再次向河面看去。
    不知何时,平静幽深的水面变得热闹起来——一条条黑黢黢的鱼浮出水面蓄势待发。
    而他的身后,蝴蝶已经追赶上来。
    前有狼后有虎,一时之间,葛克明做不出取舍。
    比他更快做出决定的是陈依浅。
    这个外表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行动最果决最干脆,毫不犹豫地往前冲,冲入密密麻麻的黑色鱼群,然后紧紧抓住赵清抛出的绳子。
    出乎意料的是,绳子竟然倏地从她指缝间滑过。
    陈依浅茫然,而被同伴抛下的秦萍还在大喊:“依浅,等等我,等等我。”
    不知为何,落在深水区里的他们突然不再受鳞粉影响,恢复了理智。
    陈依浅好似回过神来,回头去拉秦萍的手。
    然而两人的手相握不到半秒就因失去摩擦力分开,指缝间冒出些奇怪的透明液体。
    岸上的张山冷静分析:“是这些鱼分泌的粘液。”
    “他们只能靠自己上岸。”
    赵清皱眉:“张雪亭和秦萍不会游泳。”
    曾闻怜悯地看着河里挣扎的人群,轻轻一笑:“人各有命。”
    苏锦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是神经病。”
    曾闻一噎,眼神晦暗,却没再说话,阴着脸离开。
    陈依浅最先游至岸边,但她没有急着上岸,继续泡在鱼群里,几乎将整个人埋进去。
    岸上的几人以为她是上不了岸,正焦急地想办法要将她拉上来,突然听见女孩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我没事,这些粘液冰冰凉凉,好像可以治疗伤口。”
    说罢,她又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还在迟疑的其他人。
    不出所料,双胞胎兄弟和王辉纷纷把自己埋进深水区。
    葛克明趁机快速游上岸,唯有秦萍和张雪亭两个不会游泳的人留在齐腰深处。
    ——再往前一步即是深渊,她们不敢轻举妄动。
    秦萍急得要哭出来。
    黑色的鱼群只在河水最深处,也就是最靠近对岸的地方出现,因而即便她现在站在深水区里,也难以缓解蝴蝶鳞粉和伤口带来的痛苦。
    “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依浅,我不想死。”
    女孩哭泣哀求的声音无不令人怜悯,但处同一危机下的张雪亭却没心思听她哭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