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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402章

      三婶笑道:“好孩子,我知道了。”
    说着,上下打量着白竹,笑道:“难怪你娘那么疼你,你娘俩都想到一块去了。”
    白竹摇头笑了一下,笑容莫名苦涩。
    回到家,灶屋没人,宴宴躲到自己卧房去了。
    白竹进来,反手关上门,宴宴正坐在床沿发呆,听见关门声,抬头望了他一眼,喊了一声小哥,小脸苍白,鼻尖红红。
    白竹心疼,过来挨着他坐下,搂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怎么不出去玩?”
    宴宴突然就忍不住了,头一歪靠在白竹肩上,拖着鼻音喊了一声小哥,声音发颤,无比委屈。
    白竹抿抿唇,道:“你都听见了?”
    宴宴咬着下唇,抹了一把脸,委屈巴巴地小声道:“我哥不是和立维哥一直很要好吗?他怎么……”
    白竹叹了口气,道:“是别的事,不是针对你。你哥心情不好,找茬儿发火。不要理他,晚上我再劝他。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必不让你伤心。”
    宴宴放心了,不好意思地笑道:“唉,小哥,你看我这亲事,只要一动就有波折。莫非我就是个天煞孤星,说不了亲,就得一个人过?”
    “啊呸呸呸,小孩子口无遮拦,乱讲话,这叫好事多磨!你这算什么?还记得我和你哥成亲那天的事吧?我被打得一脸血,光溜溜的赶出来,若不是你哥脱下外袍给我,我还得光着身子嫁过来呢!成亲的日子闹成那样,要说够不吉利吧,现在还不是过得非常幸福。”
    宴宴被很好的安慰到,破涕为笑道:“嗯,我和你一样的好事多磨,要是将来和你一样的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白竹按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子,疼爱地道:“立维说了,他对你会比你哥对我更好,你就等着享福吧!”
    宴宴不好意思地滚在他怀里笑。
    白竹不让宴宴一个人坐着胡思乱想,拉他去园子里锄草。
    一家人兴致不高,别别扭扭的,谁都不愿意多说话,埋头干活,气氛沉闷又压抑。
    吃过晚饭,一家人各自回房睡觉。
    卧房里没点灯,张鸣曦在洗澡,白竹躺在床上,默默盘算着要怎么劝说张鸣曦。
    还没想出个头绪,张鸣曦带着一身水汽,掀开帐子上床了。
    下午在院子里,白竹破天荒被张鸣曦凶了,心里不高兴,别扭着呢,见他上床,迅速翻身面朝里,假装睡着。
    张鸣曦不像平时上床就来抱白竹,静静地平躺着,不动也不说话。
    白竹又失望又委屈,犯了倔,也不主动来找他,睁着眼睛望着黑乎乎的墙壁。
    一开始气得睡不着,后来朦朦胧胧有了睡意,却被张鸣曦一把捞进怀里。
    白竹还生气呢,哪能这么轻易让他抱?
    死劲一挣,挣脱他怀抱面壁。
    张鸣曦叹了口气,往里挪了挪,依然捞起他紧紧抱着。
    白竹用力挣了一下,没挣开,半推半就地让他抱着,没回头,背朝着他。
    张鸣曦心事重重地叹息一声,凑近亲了亲白竹的耳朵,涩声道:“对不起,下午不该凶你。”
    白竹刚才还死犟死犟的,这时突然就心酸得受不住,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他轻轻哽了一下,自己主动翻身面朝张鸣曦,和过去一样,窝在他怀里,一只手搭在他腰上,一只脚搭在他腿上。
    今天张鸣曦心情不好,自己不应该为了一点小事和他闹,白竹抹了一把脸,吸吸鼻子,强忍着眼泪,瓮声瓮气道:“没事。只是你不高兴了可以冲我发火,不应该把气撒在宴宴身上。”
    “我没有把气撒在他身上。”张鸣曦声音低沉。
    白竹本想问他为什么反对宴宴和李立维的婚事,可怕他生气,忍着没做声。
    张鸣曦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突然问道:“你上午在家都干了些什么?”
    白竹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本能地说道:“上午?没干什么啊!”
    “嗯?”
    白竹愣怔过后,反应过来,又道:“哦,上午去后山砍柴了。”
    “你一个人?”
    “嗯!”
    张鸣曦突然就生气了,语气非常不悦:“你为什么要一个人上山?我说了多少次,不要一个人上山,为什么不听话?上次也是不听话,一个人跑去挖竹笋,才出了意外。你为什么不长记性?还想再出一次意外吗?”
    张鸣曦越说越生气,声音越来越严厉,手指抓着白竹腰上的软肉,不自觉地越抓越紧。
    第352 章 你欺负我
    白竹虽然觉得张鸣曦这火发得莫名其妙,但想着他也可怜,上次的事吓怕了,总是担心自己。
    白竹不是不感动,强压下被呲火的不悦,搭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脚往上挪了挪,搭在他屁股上,柔声道:“你别急啊!我现在知道保护自己的。我没去远,在姨父家后山上砍了一担柴就回来了。”
    “你还有理了?你为什么不喊宴宴一起去?”张鸣曦火气很大。
    白竹一想,这样吵来吵去的不是办法,就想干脆把宴宴和李立维两情相悦的事告诉张鸣曦,顺便劝劝他,免得他从中作梗,好不生生的棒打鸳鸯,笑道:“我故意不让宴宴跟着的,我想去找李立维。”
    怕什么来什么!
    张鸣曦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恼怒至极,手指无意识地在白竹腰上一使劲,抓出五个指印,说话的语气不知不觉冷厉起来:“你找他干什么?你一个夫郎,总找人家汉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