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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376章

      “手感真好,摸上去肉乎乎的……”
    “胸真大,摸着真舒服……”
    “让我摸一下,让我摸一下……”
    光棍无赖们一双大手争先恐后地往张红玉胸前,屁股抓去,更有甚者,趁人不注意,往她……抓了一把,占尽便宜,满嘴污言秽语,嘻嘻哈哈,好好的大姑娘被人当个万人骑戏弄,脸面被人用脚踏在地上摩擦。
    刘杏花气疯了,张红玉好歹是她的女儿,怎么能让人这样随便揩油?摸胸摸屁股就算了,居然还敢当着她的面耍流氓?
    她状若癫狂,顺手拿起擀面杖一阵乱打,那几个光棍无赖狠狠挨了几棍子,被打疼了才缩回手,忙不迭地抱头鼠窜,刘杏花又一顿乱打,把看热闹的村民赶出灶屋。
    一时叫的叫,笑的笑,大声呼疼的,被误伤了骂人的,院子里大呼小叫,声音此起彼伏,简直不像话!
    事态发展成这样,非陈母所愿,她忙拿了衣服披在张红玉身上,让她赶快穿好,又出来温言劝走了村人。
    陈母本不想再带张红玉走,但张红玉寻死觅活,哭成泪人。
    她怕闹出人命,影响陈鹏举的名声,勉强答应带走张红玉,反正她家有的是钱,不缺她一双筷子。
    但张红玉身子被人看了,被人摸了,不干净了,若是陈鹏举不嫌弃,最多做个通房丫头。
    不过依陈鹏举的尿性,只怕嫌脏。
    连做个通房丫头都不够格,更别提什么小妾正妻了。
    至于聘礼,一个丫头而已,哪里有什么聘礼?
    张红玉知道自己活成了笑话,在村里待不下去,只求陈鹏举能带她走,至于是正妻还是小妾,顾不上那么多。
    刘杏花鸡飞蛋打,当然不答应。
    但她家在饮食里下药在先,讹人在后,人尽皆知,证据还在。
    刘杏花嚎了两声,捶地大哭,又想撒泼。
    陈母懒得搭理她,站起来就走,连张红玉都不要了。
    刘杏花一边嚎,一边迅速算了一笔账:好汉不吃眼前亏,来日方长,只要张红玉顺利进了陈家,不怕她不倒贴娘家,不怕陈家的万贯家财弄不到手,哭哭啼啼的让陈鹏举一家带着张红玉走了。
    刘杏花自作聪明,牺牲女儿为儿子铺路,谁知路没铺到,反倒女儿白送给人家,一个钱的彩礼都没有捞到,倒是典型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张红玉走了,但下药勾引男人,光身子让村人看了摸了,白给人家,人家还不要的事情,成了全村人的笑话。
    她倒也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村人们教育自家的姑娘小哥儿时,总要把她拿出来当活生生的教材,姑娘小哥儿怕落到她那样的下场,个个洁身自好,桃树村的风气好了很多。
    第 331章 值得更好的
    张树山晚上收工回来,还没到家,一路上遇到村人,个个不怀好意地望着他笑。
    有些热心善良的,让他快点回家,他家出了稀奇事。
    仔细一打听,才知道他不在家时,家里上演了一曲大戏,女儿也搞没了,十分不光彩的没了。
    他气得倒仰,一口老血喷出来,回家把刘杏花捶了个半死。
    可是笑话已经闹了,就算把刘杏花打死,也堵不上村人嘲笑的嘴。
    张树山看在两个儿子的面上,又一次原谅了刘杏花。只是俩人再也回不到从前,张树山在家板着脸,终日不见一丝笑容,夫妻情分极淡。
    陈鹏举自知宴宴不会原谅他,回去之后,石沉大海,倒是没有厚着脸皮来纠缠宴宴。
    ……
    宴宴说完,皱着秀气的小鼻子,眼睛红通通的,抿着唇,可怜巴巴的望着白竹,眼泪欲掉未掉,可怜极了。
    白竹望着他无辜的小白兔似的眼神,心疼极了,伸手给他揩泪,皱眉道:“如此说来,倒是好事。这陈鹏举不是个东西,幸亏没有答应和他结亲,否则嫁过去你有的是苦头吃!”
    宴宴点点头,乖乖地窝在白竹怀里,时不时地哽咽一声,打着哭嗝。
    白竹哄孩子似的拍着他的后背,想了想,试探着问:“你该庆幸发现得早啊,怎么哭了,你是有点喜欢陈鹏举吗?”
    “不是的!”宴宴马上坐直了身子,双眉紧蹙,小脸通红,紧绷着面皮愤愤地道:“我才不喜欢他呢!他又矮又胖,还风流好色,色眯眯的眼珠子到处乱转。自恃家里有钱,到处招蜂惹蝶,我眼睛瞎了才会喜欢他!”
    他只喜欢过李立维,可惜李立维辜负了他。
    他不喜欢陈鹏举,可惜陈鹏举让他失了面子。
    白竹贴贴他的头,柔声道:“说得对极了,我也不喜欢他,第一眼就不喜欢。只是想着他家里条件好,先了解一下也没关系,万一是个好的,岂不是错过了?果然有钱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幸亏发现的早,瓢未动,碗未响,你没有吃亏。乖,别哭。”
    宴宴流着泪,心酸地道:“我是哭自己命苦,别人说亲顺顺利利的,偏我都是些乱桃花,亲事还没发动,眼泪先快流光了。村里人都知道陈鹏举原来是喜欢我的,却被张红玉半路拐跑了,都笑话我。”
    说着忍不住哽咽难言:“我,我活成了个笑话!”
    乡下人喜欢嚼舌根,有人幸灾乐祸看笑话是难免的。幸亏宴宴没有和陈家结亲,倒也于名声无碍。
    只是宴宴一向心高气傲,接连两次被张红玉搅了亲事,未免气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