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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46章 维护,替她撑腰

      论演戏,上官若愚这个常年浸泡在狗血电视剧中的人怎么可能一点不会,被宽袖遮掩住的小手,此刻正用力拧着自己的大腿,妈蛋!要不是为了给南宫归玉添堵,她至于自虐么。
    风瑾墨眼角微抽,不着痕迹的将目光从地上跪着的女人身上挪开,咳,他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
    “嘤嘤嘤。”哭声还在继续,南宫煌的脸色也在这催命符般的哭泣声中逐渐转为酱紫色,隐忍的怒火正在胸腔里凝聚,他看向上官若愚的视线已有了杀意。
    公然捣乱朝堂,指责他最疼爱的儿子,这女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
    女人敏锐的第六感瞬间拉响警报,我去,死皇帝想杀了她?艾玛,不行,她得找靠山!挂着眼泪的睫毛微微颤了颤,泪眼婆娑的双眼正可怜巴巴的望着风瑾墨。
    “太子爷……”
    擦!
    风瑾墨这下不仅脸抖,连牙齿也开始泛酸,认识这女人这么多天,她通常这么深情的呼唤自己绝对不会有好事。
    “太子爷,您当真要让民女受着这不该承受的委屈吗?”未来女婿啊,土豪啊,快点帮她解围啊。
    风瑾墨秒懂了上官若愚的意思,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后,才道:“陛下,调查凶案是本殿的主意,本殿曾许诺,在真相大白前,不会对调查过程提出任何意义,做出任何干涉。”
    他这分明是在为上官若愚撑腰,和她联手状告南宫归玉干涉破案的行为。
    南宫煌险些爆发的怒火,随着他的开口,又一次沉寂下去,“归玉,不得对这位姑娘不敬,你有任何疑问,待到她说完,再提出来不迟。”
    你妹!说来说去最后的结果还是包庇么?上官若愚在心里竖起中指,鄙视南宫煌。
    “是,儿臣领旨。”南宫归玉略一拱手,得意的目光在暗地里投向了她。
    告状?她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自己吗?可笑至极。
    “这位姑娘,你可以继续了。”
    “是,”上官若愚委屈的擦掉脸上的泪痕,从地上站起来,“案发现场的血泊,以及这把染血的椅子,都证实了,坐在椅子上的二皇子是不可能做到杀害死者,当调查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很奇怪,照理说,一个正常人怎会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任由凶徒杀害自己?死者身上的致命伤,是被人一刀刺下,但他被害的地点,却是房间门口,如果死者是在梦中被害,尚且能说得过去,但所有的现场证据,都表明,死者是躺在地上,无声无息丢掉了性命,诸位难道不觉得整个过程十分诡异吗?”
    随着她的陈述,百官们脑子里仿佛浮现了案发时的经过。
    “是啊,使臣大人为何会没有挣扎?”有官员喃喃自语道。
    上官若愚得意的笑了,“于是,我顺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在得到太子爷的默许后,为死者做了遗体解剖。”
    “啊?”头一回听说这件事的大臣,吓得容失色,她还是女人吗?女人不都该在家里绣种草,怎么敢做出这种事?
    惊愕、恐惧、敬畏……他们看向上官若愚的眼神早已经不是最初的轻蔑。
    “不出民女所料,解剖后,我发现死者的喉咙、内脏,都有中毒的痕迹,我剖开死者的胃,从里面找到了残留的药渣,经过大夫诊断,证实药渣乃是一种早已被列为禁药的强悍迷药!”她的双眸仿佛凝聚着无数光华,耀眼、璀璨,让人不敢直视,“皇上,这种禁药,敢问一个手中没有实权,不曾涉入朝堂,更无背景,无所依靠的人,要如何弄到手中?还瞒天过海,为死者服下?”
    犀利的质问,让南宫煌无从反驳,也无法正面回答。
    “且不论这个疑点,就算二皇子他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做到了这些事,民女又想问,他为何要傻到亲自动手,而且在动手后,还不肯离去,反而留在案发现场,等待被人发现?”红艳的嘴唇缓缓上扬,些许嘲弄的弧线:“若是二皇子觉得自己活得够本,对这人世间毫无留恋,又与死者有深仇大恨,民女倒是可以理解几分。”
    但所有人都知道,南宫无忧与风瑾凉未曾结怨,他也不可能会傻到这么去做。
    整个朝殿的氛围凝重到让人窒息,文武百官屏住呼吸,低垂着脑袋,好像地上有蚂蚁似的,正在数数。
    “娘亲真棒!就是这样子的!”在外边偷听的上官铃激动到小脸红彤彤的,恨不得为她喝彩。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是你一厢情愿的推断。”眼见事情似乎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南宫归玉冲身旁的四皇子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开口。
    上官若愚没放过他们的小动作,讥讽的看了南宫归玉一眼,怎么滴,被禁言以后,就开始怂恿兄弟替他出面?怂!真心怂!
    “四皇子的意思是,民女的推断是错误的?二皇子他真的会傻到明知前方是一条死路,还要往前走?”她挑高眉毛,嘲笑道。
    一句话,堵得四皇子立即哑然,面上讪讪的,反驳不了,最后,他只能小声嘀咕:“二哥的心思除了他自己,旁人又怎么会猜到?”
    “二皇子,你是这样的傻瓜吗?”上官若愚将皮球踢给一直不曾吭声的主角,这时候,也该他出面说话了,不然,总让自己唱独角戏那怎么行?
    隽秀的眉头微微一皱,有一种人,哪怕只是皱眉,也会让人生出心疼的感觉。
    “我不是。”他漠然启口,嗓音依旧平静。
    “四皇子,你听见了吧?”哼哼哼,看他这会儿还有什么话好说。
    “现在二哥当然不会承认,没有足够的证据,你的推断也只是凭空想象,不能当作最后的结论。”四皇子还在做抵死挣扎。
    “没错。”五皇子眼见他似乎撑不住,急忙出声救场,“你这女人莫要扯开话题,如果你不能拿出决定性的证据证明二哥的清白,今天,你定无法安然离开这个地方!”
    “啊!好可怕!”上官若愚浑身一抖,一脸惊恐状的往风瑾墨身后躲去,她怯生生的眨着眼睛:“民女只是根据现有的线索做合理的推论,民女真的不是故意要和几位皇子做对的。”
    她可怜的样子,以及这番让人浮想联翩的话,仿佛都在暗示,皇子们在以权压人。
    明知道她是装的,但风瑾墨依旧不忍心看她陷入被人炮轰的地步,步伐往前一跨,将她牢牢护住,“两位皇子,你们这是威胁本殿的人吗?”
    这话可重了,四皇子和五皇子顿时闭上嘴,不敢和风瑾墨正面对上。
    他代表的是国力不逊于南商的北海国,他们除非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主动去得罪他。
    该死的女人!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好事,才能得到北海太子的全力保护?
    这个问题没人知道答案,众人只是羡慕着上官若愚的好运气。
    “太子爷,我害怕。”上官若愚瑟瑟发抖的拽住风瑾墨的衣袖,“再说下去,他们会不会要了我的性命啊?”
    她得寸进尺的继续挑衅,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所有人听见。
    风瑾墨面色一僵,她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谁还敢妄自伤害她?
    虽然心里腹诽颇多,但风瑾墨仍旧温和的拍着她的手背:“有本殿在,无人敢伤你。”
    南宫煌瞳孔猛地缩紧,他若是要对付这女人,看来得重新计划一番了。
    “那就好那就好。”手掌不停拍着胸口,她挂着心有余悸的表情,重新从风瑾墨的身后走了出来,弱弱的向上方的帝王轻声问道:“皇上,民女可以继续了吗?”
    他说不可以,她就会闭嘴吗?
    “继续!”话似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
    “是,不过,民女刚才说到哪儿了?”她困惑的眨眨眼睛。
    南宫煌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不记得说到了哪里?放屁!她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到二皇子不是傻瓜,不会犯下凶案后,坐等旁人现身抓捕。”风瑾墨强忍住心头的笑意,故作淡定的提醒。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只能由着她继续往下说。
    私心来讲,风瑾墨更愿意将真正的凶手找出来,为弟弟报仇!但他却不能光明正大的这么做。
    想到前几日飞鸽传书送来的圣旨,他心头泛起丝丝苦涩。
    父皇他为了保证两国的邦交,竟下令让他尽快解决这件事,无需做无用的纠缠,呵,这就是帝王啊,不论是亲情,还是子嗣,永远抵不过手里握有的万里江山。
    “哦,对!”上官若愚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嘿嘿,诸位大人不好意思啊,民女胆子小,被人吓唬吓唬,就会暂时性失忆。”
    胆子小?
    早已亲眼目睹过她胆量的朝臣,顿时在风中凌乱。
    如果她的胆量还能被称之为小,这天底下还有胆子大的人吗?
    一个身份不明,背景不明的女人,竟敢当众与皇子叫板,为一颗废棋撑腰,这是胆小鬼做得出来的事?
    南宫无忧幽幽盯着某个正摸着后脑勺傻笑的女人,她真的很特别,与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与众不同。
    笑过后,上官若愚脸色骤变,一改方才柔弱可怜的姿态,沉声道:“如果这种种疑点还无法表明二皇子的清白,接下来的这份证据,相信,会让大家心服口服!”
    她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她手里还有什么证据?
    “这是死者身上致命伤的轮廓图,民女将它临摹下来,请诸位瞪大眼睛看清楚这道伤口。”她从袖中拿出一张牛皮,上面用黑炭描绘出了一道伤疤的图像。
    “没什么特别的啊,不就是一道伤口吗?”朝臣们满头雾水,弄不懂她此举的含义。
    上官若愚勾唇轻笑,抬眸看向高高在上的帝王:“皇上,民女请求找来一块新鲜的脆排骨做一个实验,相信实验后,二皇子究竟是否是清白的,皇上定会有所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