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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057 谁从了谁 【1】

      “紫袍鬼王的真面目是谁?真是好奇,他到底是谁呢?”
    “你会知道的,紫袍鬼王,会被你大杀器杀死吗?”
    “如果紫袍鬼王死了,不知道我那位好姑母,会是怎么样的表情。真的很想看看,那时她的表情。若是紫袍鬼王死掉,几只无常鬼再损失惨重,皇后还有什么办法?”
    “李红杏和莫刚的事情,皇上震怒,下旨不允许任何人再送侍妾到元王府。为此事,皇上责备了皇后,令皇后禁足在凤阙宫,不得出凤阙宫一步。如此一来,皇后想做些什么事情,就只能假手别人去做。”
    “哦,如此的话,那位皇后能信任的人,可用的人,第一任人选,不会就是大哥吧。唉,悲哀啊,她就快要替大哥数钱了。我大哥的妖孽指数,那是相当的高。”
    “你不是说宫锦山是小妖孽吗?”
    “是的,但是宫锦山,只是一只小妖孽啊,我大哥的妖孽指数,绝对要超过那只小妖孽地说。你说,那只小妖孽,也是皇后的人吧,皇后会不会更信任那只小妖孽?”
    “难说,很可能会,宫锦山一直对皇后言听计从,恭谨顺从,而他也一直不参与夺位之争,明里是效忠皇后。”
    “你说,皇后要做些事情,是会找小妖孽,还是会找我大哥?”
    “我想,皇后一个都不会放过,她不会只用一个人,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一个人的身上。只是,宫锦山是皇子,手中并无多少权利,想做事也诸多的顾忌。大哥的手中有权利,而且暗中有他自己的势力,所以有些事情,皇后是无法让宫锦山去做的。”
    “嘿嘿,好期待啊,那只小妖孽,说起来很久不见他了。”
    “怎么,刚刚好了一点,就想去勾引那只小妖孽了吗?”
    金衣人墨曈中翻涌黑色的寒流,这个女人,果然是不安于室,不肯安分一点。刚才勾引自己的亲弟弟,对奚宁远投怀送抱的事情,他还没有计较,就敢又去想着,勾引宫锦山了。
    “怎么,看中那只小妖孽的绝色容颜,被他迷住了吗?”
    “哪儿有的事情,谁有爷您如此英挺俊朗,英明神武啊。在小女子我的眼中,爷您就是天上的月亮,浩浩光辉普照大地。其他的人,不过是您旁边暗淡无光的星辰,不值一提啊。”
    奚留香赶紧给金衣人拍马屁,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了,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人家不过是一个身残志坚的弱女子,在这条霸王狼的面前,怎么能不装着柔顺点,讨好呢。为了我的小命,为了自保,爷,我从了您还不行吗?”
    奚留香很没有骨气地趴伏在金衣人的胸前,心中如此暗暗地想。
    “香儿,有账不怕算,你的账,爷都给你记着呢,来日方长,爷一点一点和你算。”
    金衣人冷笑,手臂一紧,让奚留香有想昏倒的冲动。
    “爷,您想怎么样啊?不然,小女子从了您还不行吗?”
    金衣人咬牙,这个女人,怎么这样的话,就可以如此堂皇地说出口吗?
    “香儿,爷发现你脸皮很厚。”
    “哪儿有的事情,我压根就没有脸皮啊!”
    金衣人被奚留香打败了,一个女子敢公然在一个男人面前承认没有脸皮,他还能说什么?
    “要什么别要脸,没什么别没钱,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啊!”
    “你……”
    金衣人有想昏倒的冲动,这个女人,这种话可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是什么想法?
    “嘿嘿,别生气了,爷您就看在小女子苦心逗您开心的份儿,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吧。爷您是谁啊?您怎么可以如此的小气,和一个弱女子计较这点小事呢?那样,太有失您的身份不是?”
    这些话,用地道的京腔说了出来,落在金衣人的耳中,毫无诚意,完全是在敷衍他。
    一抹笑意在唇角勾勒出魅惑弧度,可惜被金色的面具所遮掩,奚留香也只有夜视眼,没有透视眼,因此也看不到金衣人迷人的笑容。
    “她还是如此,在如何紧张的情况下,总是有让我轻松笑的本事。香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金衣人宠溺地搂紧奚留香的纤腰,唇吻上奚留香的耳边:“以后这些话,让爷听到你敢和其他的男人说,小心爷打断你的腿。还有,这账爷可没有说就如此算了。”
    “小子,你还想怎么样?”
    奚留香瞪眼,不发威当她病猫是吧?
    金衣人缓缓地挽起衣袖,露出青紫肿胀,渗出血痕,指甲印,指印累累的手臂。
    “你说,这笔账,爷该不该和你算。”
    心,蓦然间就是一疼,这,这就是她刚才拼命要脱离金衣人的魔爪,在金衣人手臂上留下的伤痕吗?
    当时,她没有太去注意,注意力都放在了奚宁远的身上,唯恐奚宁远会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打击。
    此时看到金衣人手臂上罪恶累累的痕迹,不由得心疼起来,她怎么就能对金衣人下了如此的毒手,给他的手臂弄出如此多的伤痕啊。当时,这小子为什么不做声,还用那样深情的眼神看着她?
    “我……”
    奚留香心虚地低下头,双手托住金衣人的手臂,取出药物给金衣人就要上药包扎。
    金衣人收回手臂:“爷给你留着,就让这伤痕,永远留在爷的手臂上吧,好提醒你这个狠毒要谋杀亲夫的女人。”
    “爷,您就别跟我计较了行不?您能大度点吗?过来,别动,让我给你上药包扎。”
    “不必。”
    金衣人的语气冷漠,墨曈中泛出幽寒的目光,这个女人,当时眼睛中只有那个小三,何曾有过他?
    “你……”
    奚留香咬牙,这小子给他个梯子,他就登着上鼻梁是不是?
    “小子,你把你的手臂给我拿过来不?”
    “不拿你能把爷怎么样?”
    “我……”
    “哼,你该好好学习妇德,对你夫君该如何说话不知道吗?”
    “要不要我给你跪下磕头赔罪啊小子?”
    奚留香也怒了,她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金衣人眸色冷峻:“哼……,你的眼中,只有那个小三,何曾有过爷。看到他伤心,你就疼的受不了,就没有看到爷被你伤吗?”
    奚留香无语了,低头思过,当时她是太注意担奚宁远了,真的忽略了金衣人。
    “我,我为什么会这样?当时他为什么默默忍受而一句话不说?莫非,就是因为我知道他爱我,宠我,对我是真的好,我的心中就有了依仗,忽略了该如何对他吗?小三固然伤心,但是我和小三,毕竟是姐弟。纵然我不是原来的奚留香,可是我用的,仍然是奚留香的身体啊。而且,而且,我的心中……”
    蓦然发现,心中原来满满的,都是面前这个金衣小子。
    调戏帅哥,也不过是好玩,并不是真的喜欢。
    “对不起!”
    奚留香低头,蹭到金衣人的怀中,弱弱地抬眼看着金衣人:“是我不好,我不该伤了你,让我给你上药包扎好吗?求你了。”
    “知道错了?”
    “嗯。”
    奚留香乖顺地低下头,任命吧,这小子就是她的真命天子,想不到穿越到旦夕国第一次出去做活,结果没有偷到多少东西,险些丢了一条小命,却是偷回来这只帅哥。
    她抱住金衣人没有受伤的手臂,抬眼泪汪汪地望着金衣人,柔声道:“好吧,先让我给你上药包扎,账慢慢算行不?”
    “留着吧,以免你这个没有记xing,没有心的女人,印象不深。”
    “人家知道错了,对不起,这笔账我认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