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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章

      《小观音》作者:一枝安【cp完结】
    简介:
    他是每一任新帝的登基礼物
    新帝谢昀即位,被迫继承了一个漂亮遗产。
    遗产名叫朔月,温驯乖巧,长生不死,秉承契约保护代代天子,一片丹心日月可鉴。
    谢昀:?什么东西。
    谢昀一生不信鬼神不信佛,不料身边陡然多出一个长生不死的奇葩。
    朔月仰头看着新帝:“陛下……你不需要我吗?”
    谢昀漠然:“谢谢,不需要。”
    自小被教育“我是奇迹、人人渴望我”的朔月愣怔片刻,自信反驳:“不,你需要。”
    扔不得,打不得,谢昀捏着鼻子接受了这个意外的遗产。
    而后不过一年两载,便沉溺在这忠诚的月光中。
    ——直到他自皇位跌落。
    一直笼罩着他的明月另觅他处,将同样温柔透亮的光芒洒照在新的胜利者身上。
    他不是要成为谢昀的守护者,而是要成为天子的守护者。
    那是至高至远的明月,月光温柔照耀,却不会为任何人驻足。
    当谢昀不是天子,他便会毫不留恋地离开。
    ---
    傲娇毒舌但非常纯情的攻直球小狗受,谢昀&朔月,谢昀是攻。
    (1)慢热。(2)少许玄幻元素。
    (3)攻宠受,很宠,即使受做错了事也很宠,不喜勿入。
    ——
    标签:破镜重圆 小狗文学半养成he狗血有点虐
    第1章 “还有他。”
    嘉熙二十年的春天,春风和煦,宫里的玉兰花连绵地开着,云雾一样。
    皇帝其实不算老,他少年登基,到如今二十年,还未过今年秋季的生辰,满打满算不过四十。
    窗外玉兰花开,而他在榻上昏昏沉沉地从冬躺到春,半梦半醒之间,或许还在想今年的生辰要怎样奢靡一番。
    只是他等不到了。
    他的长子,大周朝刚满十九岁的晋王殿下谢昀,正站在他的床榻前,静静垂眸注视着他。
    寝殿内除二人以外再无他人,春风亦止步不前,四处寂静的可怕。
    “父皇。”年轻的晋王打破了骇人的沉默,“你我相争数年,如今终于到头了。”
    皇帝混浊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惧,哑道:“来人……来人!朕要……”
    “父皇病重,儿臣已下令,所有人不得靠近搅扰。”谢昀从容道,“父皇有何事,吩咐儿臣便是。”
    病重的皇帝和年轻的亲王,权力交接就在眼前,明眼人都知道该站哪一边。
    昔日征战四方大权在握的亲王,疑心重重深不可测的皇帝,如今却只能独自躺在冰冷的龙榻上,对着儿子的从容神情,目光怔怔,状若疯癫。
    疾病是如此可怖,它能让富贵权势一朝远去,敬畏恐惧荡然无存,只剩下枯槁一般的残破肢体,任多少绫罗绸缎锦绣辉煌,也堆不出一丝生人的温度。
    皇帝艰难地抬起手来:“朔月……”
    三月,春意盎然。朔月站在殿外的玉兰树下望着碧蓝的天,想起病榻上的皇帝,便穿过殿外跪的密密麻麻的人群,不加犹豫地走了进去。
    有人试着来阻拦他,旋即被另外的人拦下。他就这样畅通无阻地朝寝殿走去。
    朔月?又是个没听过的名字。
    谢昀挑起一抹讽刺的笑,只当谢从清还在念着自己哪一个妃妾:“父皇,人之将死,实在不必想这些了。”
    “你个逆子……逆子!朕悔不该妇人之仁,早该杀了你这个祸害……”
    “儿臣是中宫嫡出,又是长子,父皇若杀了我,谁来继承大位呢?”谢昀轻笑道,“难不成,是我那只有十岁的弟弟谢昭吗?”
    皇帝瞪大了眼睛,看着谢昀将遗诏在他面前徐徐展开,颤抖的目光拼死捕捉着遗诏上的名字。
    谢昀却收了遗诏,随手丢在一边:“父皇年迈糊涂,遗诏也写错了名字。不过不妨事,儿臣替您改过来便是。”
    皇帝的目光如蛇一样怨毒,突然眼前一亮,呼吸急切起来:“朔月……”
    谢昀猛然回首,却见一个少年自紧闭的门中走出,不声不响地站在了阴影处。
    皇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愈发热切,回荡在寂静冰冷的寝殿中,如同恶鬼召唤魂魄的呼声。
    “朔月,朔月!朕在这里,来救朕,朔月……”
    在谢昀淡漠的目光中,朔月走上前去,任凭谢昀将森寒刀锋抵上自己的咽喉。
    他在颈前缭绕的刀刃寒气中,轻轻握住皇帝枯槁的手:“陛下,我在。”
    像一株纯白的玉兰。
    皇帝哆嗦着伸手,在空中乱抓,仿佛要将视野最后的生命力攫取进自己的灵魂。
    然而他失败了。
    抓着床帐的手猝然松开。
    ——嘉熙二十年,周帝谢从清驾崩,时年整四十载。
    这场权力的交接,至此终结。
    谢昀静静望着龙榻上已经没了气息的人。
    年老昏聩的男人,没了滔天的权柄,年轻时那点俊朗挺拔的底子也被这些年的荒唐纵情耗了干净,只剩一张渐渐爬满僵硬的面孔,实在没什么意思,便去看身旁的少年。
    这少年,他是见过的。
    那时他拢着月白衣衫跟在谢从清身后,再温驯柔软不过。
    他循着父子君臣之礼,向谢从清行礼问安,偶然瞥见那略微垂首的少年,须臾便无波无澜地转圜了视线,事后想起,也只觉得谢从清荒谬可笑、悖逆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