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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朱门绣户 长日光阴(H)

鸷欢 第218节

      惩罚性的力道,咬的温寻直皱眉。
    “疼!”
    “知道疼,还说这种废话?”
    男人的齿尖在她的耳朵上厮磨。
    确实,他缺钱吗?
    把她跟宝宝打包一起卖了都凑不够给他的保费。
    “那你要怎样?”
    陆鸷的手臂像是两条火链,把她困的快要窒息了。
    她不安的扭动起来,下一秒,人突然被转了过来。
    “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陆鸷低头,薄唇贴在了她光滑白皙的脖颈上。
    细密的电流缠绕在咽喉上,温寻紧张的浑身紧绷,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捏住了上衣的下摆。
    她的心越跳越快,快到想说话,一张嘴却成了令人羞耻的喘息。
    第241章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白皙的肌肤下那一根根血管在慌张的起伏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在这一层一层的起伏中刺激着男人的鼻尖。
    一种叫自制力的东西在慢慢的瓦解。
    温寻感觉到了陆鸷手臂的力量,感觉到他越搂越用力,也越吻越深入。
    好在,她理智尚存,在最后关头制止了他。
    她抬起一只手挡住在了他面前。
    身体挣脱不了,只能将脸转开。
    “我们可以合作,我可以帮你赚钱,但是……”
    她紧张的说不下去,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
    “但是我不卖身。”
    卖身?
    她就是这么看他的。
    男人的眼眸沉了沉,像是漫天的星光上突然飘来了一片乌云。
    他没说话,温寻趁机从那双手臂间逃脱了出来。
    “不早了,睡觉吧。”
    她把头一低,转身逃命似的走了。
    太慌张了,关门时弄出了很大的声音。
    “砰。”的一声,把那窝在阳台狗窝里睡觉的大笨都惊动了。
    大笨本来早就被这两人吵醒了,它懒得来掺和他们,就趴在那欣赏着两人的拉扯。
    听到这砰的一声之后,大笨那脑袋都昂了起来,一双狗眼看着温寻出门,又转回来看向它家主人。
    陆鸷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转回头见那狗子一副看戏的模样便走了过去。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他蹲下来问狗子。
    可狗子哪知道人类这复杂扭曲的情感?
    无言以对,狗子连汪都懒得汪。
    “起来。”
    陆鸷站了起来,顺便薅起了狗子的右腿。
    “汪……”
    匆忙被拽起的狗子无语的嗷了一嗓子。
    “过来。”
    陆鸷松了手却下了命令。
    大半夜的干嘛呢?
    狗子翻着白眼,却不敢不跟上去。
    三分钟后,狗子瞪着眼前的跑步机傻了。
    “汪汪……”
    它朝陆鸷嚷嚷,陆鸷往它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上去。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
    “……”
    这是健身房,里面放着各种运动器材。
    他说完自己就去取下了拳击手套,套上之后还不忘朝狗子晃了晃。
    言下之意,敢不上去陪着他锻炼就要挨揍。
    天呐,天理何在?
    有病吧?
    呜呜,狗生太艰难了。
    ……
    大笨的哀嚎温寻没听见。她回到婴儿房就把门关了。
    让保姆回房休息之后她也没躺下,而是坐在了宝宝的婴儿床边。
    心脏还在杂乱无章的跳动,男人在她脖颈间留下的气息和温度都没有消散。
    她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被他亲吻的地方,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的紧紧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心才渐渐静下来。
    毫无睡意,她便一直坐在那。
    不多时宝宝醒了,她给他换了尿不湿,喂了奶,又哄了一会,等那小家伙又一次进入梦乡,时间已经快五点了。
    天都快亮了。
    躺下睡了一会,七点多的时候,她才起床洗漱。
    一出来,她就碰上了小兰。
    “少夫人,刚才阿伟给我打电话了。”小兰说。
    “他说什么了?”
    温寻一边朝这边走,一边瞄了一眼陆鸷的卧室。
    门关着,是没醒吗?
    “阿伟说张妈伤的挺重的。”
    小兰的声音把温寻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多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那倒没有。但是有一刀砍在了大血管上,流了好多血,医生说再晚点送来就不行了。现在据说在icu观察呢。”
    那就是死不了。
    温寻点了点头。
    “少夫人,我现在是不是该回去了啊?昨晚老爷也不知道回来没有。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小兰现在很纠结,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是那边的佣人理应回去。可她被昨晚那场面给吓到了,有点不太敢。
    别的不说,就是那客厅了,还有一地的血呢,想想都瘆人。
    “老爷昨晚回来了。”
    温寻回答,想了想又道:
    “不过那边怎么样了很难说。你回肯定是要回去的。也别太害怕,老爷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好好做你自己的事就好了。”
    昨晚,陆鸷说跟她打个赌。
    他没说,她就猜出来他想打什么赌了。
    他想赌的是陆瑞轩会不会把夏美云送医治疗。
    这根本没有赌的意义,所以她拒绝了。
    对陆瑞轩来说,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她在电话里明确告知了,如果拖延,让夏美云这受刺激的症状持续下去,她很可能会真的得上精神病,难以治愈。
    对别的丈夫来说,这话是警告,是催促,他们会马上把妻子送医治疗。
    可对陆瑞轩来说。这话就是提醒。
    提醒他一定要抓住这个好时机摆脱夏美云。
    天底下哪有比这更容易的机会了?他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借口防止夏美云发疯闹事把她关着就能把她逼疯。
    儿子还在国外,无人能干预,他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她笃定陆瑞轩不会把这事宣扬出去,更不会让夏美云进医院得到妥当的治疗。
    很显然,陆鸷对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大哥也深为了解,光听她说那几句话就猜到了陆瑞轩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