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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朱门绣户 长日光阴(H)

19.可恶的左溢明

      云音不是很热的性子,但绝对不冷,总是温温柔柔的一副好说话的模样。
    现在语气冷下来,让左溢明原本准备半天想说的话全噎住了。
    ‘我...’了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
    “云音,左溢明。”班长从班里探出头来,“就剩你俩了。”
    原本还都是人的走廊不知何时已经空了,剩下她和左溢明两人。
    云音起身搬桌子,左溢明抢先,露出憨厚的笑容,云音抢不过,看着他把她的桌子搬走。
    再看看左溢明自己的桌子,叹叹气,去搬。
    使足了劲一抬,一个趔趄又被惯性拉倒扑在桌子上。
    “笨。”
    一道身影不由分说站到身侧极近的位置,没等云音反应过来,就已经轻松的把桌子搬起来,往教室走去。
    左溢明从教室出来,正面撞见正搬着他桌子的康言。
    愣了一瞬。
    慌忙去接,康言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没理他,径自把课桌搬进了教室。
    就剩窗边一个空位,很明显应该搬到哪去。
    桌子并排摆好,康言注意到他亲手勾的无耳熊在旁边的桌子上,脸更黑了。
    全班都看着这个高大帅气的同学周身带着冷气,默默的把桌子搬进来,又默默的离开。
    都惊呆了。
    人一走,立马议论开了。
    这是什么剧情啊,他帮她搬桌子,她帮他搬桌子,但被他抢先?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云音进班的时候就感觉到全班的眼睛都恨不得粘在她身上。
    哪怕最后一节自习已经开始,老张一如往常的就位,云音都感觉到身上总有些不明所以的视线。
    烦。
    康言对歪歪是一百个放心的,就算有什么,肯定也是左溢明勾引在先,绕回去一看,果然,俩人还换桌子互相搬,太可恶了这个左溢明。
    教室外一帮兄弟还在等着,看康言脸色黑的可怕,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
    康言在走廊站定,眉头一皱,这帮兄弟就聚了上来。
    “你们谁找个靠谱的接触接触这个左溢明。”
    兄弟们立马会意,纷纷点头出主意。
    康言不耐烦挥挥手,让他们抓紧去办,又嘱咐了一些事,在值班教师过来前,把人都散了。
    独自去了体育馆方向。
    体育馆后身是个废弃停车场,穿过停车场后面郁郁葱葱的绿化带,就是康言之前对云音表白的环校跑道。
    挨着体育场馆后门,有个废弃的平房。
    以前是用作室外厕所的,还是老式的那种挖个大坑再搭几个板子,摇摇欲坠一不小心都能掉进粪坑里。现在废弃久了,里面的粪水都凝固干涸了,填了沙子埋上,但没填满上面又搭了不少板子把坑遮住,门也上了锁。
    不知道被谁把锁撬了,成了一帮小混混的根据地,在这里抽烟打牌约架,他们隐藏的很好,停车场口有把风的,从来也没闹出过什么事,所以一直也都安全。
    康言跟他们不是一派的。
    收买人心,这些人靠蛮力,康言靠金钱。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但也算是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
    今天放风的老远看到康言独自一人朝着这里走过来,像是见了什么稀罕事,兴冲冲地跟他们老大陈健轩通报。
    陈健轩爸爸是开出租车的,生陈健轩那年盘了个小车队,这二十年年越来越红火,就更认定陈健轩是个福星,极其宠溺。陈健轩学习不好,自小逃课打架,还曾经留级一年,高叁复读了两年,今年是第叁年,满打满算花了小二十万疏通人脉才得了这个复读名额。
    是以他年纪比周围人都大了几岁,人又狠,所以都怕他,认他做大哥。
    听见康大少爷要来的架势,陈健轩嘴角一勾,让小弟观望观望甚至拦一拦都行,别声张。
    但转身让里面人把烟都掐了。
    “你们言哥不喜欢烟味。”
    康言果然是奔着他来的,大步迈进平房,被一堆人沉默的注视也依旧是风度翩翩泰然自若目不斜视,屌的不行。
    陈健轩有点喜欢这个人了。
    “怎么?康大少爷有兴趣来我们这小地方?”
    康言不说话,看着陈健轩。
    陈健轩挥手把人都赶出去。
    废弃的老旧平房只有一个个又窄又小的通风口,空气憋闷夹杂着烟味,阳光穿过乌烟瘴气的空气照在康言的脸上,昏黄破碎。
    康言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喉腔被呛得不是很舒服,脸色也不是很自然,“那个,听说你前段时间又换女朋友了。”
    “嗯?”陈健轩没太跟上康言的节奏,按照外面传言,他俩应该是校园两大山头,水火不容,见面就干,现在这上来连虚假寒暄都省略直接关心他感情生活,是什么情况?
    康言脸上浮起一层微微的红晕,清了清嗓子,把来意说了。
    陈健轩先是一愣,后来哈哈大笑,“兄弟,这事你找我就对了。”
    他有点犯烟瘾了,手指在兜里搓了搓烟头,忍着没动把手机掏了出来。
    点开相册,一个个照片给康言细数。
    “这个,老子上的第一个女的,当年哥们只有十五,就把这逼干的欲仙欲死的。”
    “后来呢?”
    “后来?干腻了就踹了呗。”
    陈健轩看康言的眼神很奇怪,仿佛在说,不然呢?留着过年?
    “这个,臀大腰细,就是不抗操,老子干上几回就松了,不过身材是最好的。”
    他又数,“新处的这个,才跟老子当年一个年纪,那穴又白又净,水又多,就是放不开,还玩不了太多花样。”
    这人一口一个老子,出口肮脏,仿佛女性只是他发泄的一个物品,而且每一个跟他上过床的女人都拍过照,现在又像是炫耀一样拿给康言看。
    不是什么日常照自拍照,全是床上干逼的,交合的地方拍的很夸张,有的甚至是女人赤身裸体的坐在他身上被干的翻白眼。
    康言看了一眼就别开眼,这跟那些av、色情电影不一样,这些是身边的人,走在街上都有可能见到的人。
    陈健轩还在细数着他的‘丰功伟绩’,没注意康言忍耐的眼神。
    “......最近老子去上了珠,草,更带劲儿了。”
    这才是康言想问的,康言打断他,让他细说上珠这些。
    陈健轩咳了声,跟康言加了联系方式,推给他一张名片。
    “你就说是我介绍的,保证给你小弟整的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