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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11章 所以风琴说对不起

      第111章 所以风琴说对不起
    风琴夏织沉默地回到松涛区。
    宽敞地住处无法令她感觉到温暖,
    蜷缩在沙发上,风琴心情有些复杂。
    回忆起今晚柏原在舞台上悠然自若的模样,
    还有刚才他自爆说出那些令她讶然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将这些事情不作保留地说出来?
    没有哪个笨蛋会向喜欢的女生毫无保留的,说出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风琴夏织不是笨蛋,她猜到了少年自暴自弃背后的目的。
    他已经放弃。
    话说,风琴夏织为何偏偏约定在五点?
    文化祭最后以完美落幕,大受好评。
    清冷的少女平静地坐在椅子上,白色衬衫和百褶裙打理得一丝不苟,就像优秀的她。
    并且录下自己演奏钢琴的声音。
    宁静的高中生活让人沉醉,惬意慵懒像是躺在做的床铺上。
    这也太久了。
    但今天并没有。
    神崎心海声音很小声,柏原纳闷得听不清。
    他欲言又止,浑身汗毛竖立,很想骂人,山崎人呢!
    这地方没法呆了。
    尴尬得令人几乎想要扛起电车连夜逃离东京。
    不过,风琴这般举动,也割断柏原最后一丝幻想。
    这两段视频在互联网上飞快传播,月峰高中同学们都惊讶地发现,不少在其他学校认识的同学,都好奇地打听确有此事?还有询问柏原的姓名信息。
    那是一颗喜欢着自己的心,即便是带着灰色。
    ‘诶柏原你会弹钢琴呀!’‘和大冢爱这样的明星一起表演,你出名了!’‘柏原君你的line多少?’‘嘻嘻,柏原,我有个学妹,想要你的签名,帮帮忙呗?’‘能不能帮忙要个大冢爱的签名嘛’
    犹豫片刻,神崎好奇地问:“其实,很惊讶呢,没想到柏原君,会那么一手漂亮的钢琴。”
    富丽堂皇的居室,无人回答。
    风琴的身子微微僵硬,一言不发地低下头。
    她不希望,也不想看到柏原是这样的人。
    “又为什么,只能听见你的声音。”
    自从她的母亲离世后,她恐惧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听到钢琴的声音。
    落日弥漫,余晖散落。
    起身,柏原将教室锁好,准备前往文学互助部。
    为什么会这样……
    山崎莫名其妙地应了一声,深呼吸一口,大喊一声:
    “快看,钢琴王子来了!他的钢琴这么棒,签名一定很值钱,实在不行拿他的合照与学妹学姐吹嘘也不错!”
    拥挤地人潮,一群恶鬼扑在食堂的售卖窗口,估摸这架势,排队没有二十分钟别想买到,令两人有些无奈。
    虽然柏原为了帮自己出气,那样对待麻仓沙纪。
    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就这般胡思乱想,思维漫无目的地飘散,时间像是沙漏,以不可抗拒的架势流逝。
    “漂亮?”柏原失笑,少女,形容错了吧。
    后面柏原才知道,原来羽生姐在文化祭后打过电话,说有记者想要采访一下自己。
    既然已经作出决定,柏原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干脆利落地推开文学部的门。
    轻叹一声,迎着橘红的夕阳,在树枝头,一只只乌鸦凄厉的叫声中,柏原踏入社团大楼。
    但她这幅不言不语的姿态,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但无论是其他人演奏的钢琴,互联网上的音频,她统统无法从中听见钢琴的声音。
    【羽生:哼】
    柏原耸肩没有说什么。
    嘈杂的食堂,忽然安静下来。
    从小到大,并无任何朋友的风琴夏织,不得不迷茫起来。
    甚至还有浮夸地用标题【无异于李斯特亲临】引发争论不休,很是热闹。
    铃姨见她长久坐在钢琴前一言不发,不由有些担心,欲言又止,总觉得今晚的夏织,古怪得很。
    【柏原:羽生姐,今天六一诶】
    好巧不巧,今天的值日生是神崎心海。
    什么都好,只要能让她拥抱。
    “行。”
    但那时柏原手机关机,一直没接听电话便作罢。
    路上山崎有些惊讶,问他怎么没有去文学部吃便当。
    柏原随意地坐在风琴夏织的对面,她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仍旧沉浸在书中的世界。
    【柏原:姐姐,我错了,不敢了】
    教室里,只剩他一人的身影。
    这句话,不知为何,让她心里莫名地难受起来,她难受的时候,便会下意识地抱紧枕头或者被子。
    即便是性子沉稳的柏原,也忍不住自嘲一笑。
    除了正儿八经的体育类社团认真得很,其他兴趣爱好社团可没那么严。
    原以为今晚,柏原弹奏的钢琴或许证明,她的病已经痊愈。
    为什么不能好好听自己说完呢。
    终于,她见风琴夏织动了,白皙的手指略显生涩的在琴键上跳跃,一个个美妙的音符回荡在客厅之中。
    柏原还记得看完网上热传的《人间失格》后抑郁的心态,怪不得是网抑云热门评论的常客。
    他还想琢磨如何隐蔽地跑路。
    少女像只哭的狸猫啜泣。
    然而此时,风琴夏织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百褶裙上。
    “嗯……”
    夏目漱石,川端康成,森鸥外,渡边淳一,太宰治,三岛由纪夫等等,新生代作家,他就看过一篇,貌似是讲盲女的故事,那个作者还有一本《夏日、烟火和我的尸体》
    “是的……感觉,感觉柏原君很出人意料,像是一个低调的,低调的……”
    遗憾地放下手机,柏原有些惆怅,御姐亲亲没有了。
    看来,风琴夏织是巴不得自己离开,也好,看起来先前,倒是自己自作多情。
    不清楚。
    看着无数双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尽皆好奇打量,柏原头皮发麻,随之而来的是几乎可以抠脚挖别墅的社会性死亡现场。
    “没事,我也是有点事情才留下来,钥匙给我吧,明天我会第一个来学校开门的。”柏原笑着说。
    隐隐约约地,听见一声清脆的棒球声响。
    她捧着文库本,垂于腰间细腻的青丝,不时被窗户带来的晚风吹起,在柔和地夕阳下,柏原不知曾多少次见过这幅画面。
    巫女小姐不在,也看不到风琴的身影,说实话,有些不太习惯。
    纤细的手指碰上一点点灰尘,终于,她掀开,露出那架黑色的三角钢琴。
    父亲带她去数家医院检查,都显示耳朵、大脑没有病变,没有任何器官受损。
    柏原将视线挪移开来,窗帘的角落下,小白猫悠闲闭目憩息,毛茸茸地尾巴一摇一晃,显然惬意极了。
    然而面对一片虚无的录音,风琴夏织更加的不安,她甚至以为是父亲在和自己开玩笑。
    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碰过钢琴。
    说白啦,日本文学容易让读者陷入一种敏感的情绪、内省的思考之中,从而导致心情的低落,俄法文学则会调动读者对外部世界的情感,唤起认知与改造世界的愿望,从而导致心情的高涨。
    那为什么还是听不见呢。
    “柏原,你说要吃什么?”山崎忽然问。
    铃姨脸上露出笑容,觉得风琴弹的确是不错。
    【羽生:上课玩手机,还敢找老师挑衅,柏原,胆子不小嘛】
    弹的……很好吗?
    不过看多了,他也认同林少华先生,就是翻译了村上春树很多本的那个作家的一句话:
    柏原平日里有空,也喜欢看一些日本文学,也知道不少作家。
    绿草如茵,夏风吹拂。
    【傍晚五点,请来文学互助部办理手续】-风琴
    下课时,一条来自line的信息,让柏原失笑。
    应该是那种爽朗温柔的男孩才对。
    这是万万不行。
    她想象中的柏原清显,不该是这样的人。
    但今天,是最后一次。
    转眼一瞧,原来山崎借着这个空档不知何时挤进窗口,正屁颠屁颠忙碌着呢。
    ——
    (下)接吻就现在-
    一般午休,柏原会出现在文学部,偶尔撩撩风琴,或是静静欣赏两位美少女的身姿。
    可那种手段做法,她没有办法认可,甚至感觉到不适。
    柏原:……
    年纪轻轻,最多十六七岁的少年,炫技般地弹奏高难度钢琴曲李斯特的《钟》,引起网上一些音乐人的热议。
    天知道风琴为何要约在五点,退部什么,还要办理手续,也太认真了吧?柏原腹诽想道。
    校方是高兴得不得了。
    不出意料,此时这些社团几乎空无一人。
    已经痊愈了吧?
    ——
    闭上双眼,眼里浮现的,都是母亲的模样。
    回想到柏原最后挤出笑容说‘不会让你为难,明天我会退部。’
    【柏原:呀,这里有个一岁零几百个月的孩子想要礼物呦】
    “玉米三明治加一份炸猪排吧。”
    这也是错的么,是还是不是?
    今天是六一儿童节。
    而后她匆匆告辞。
    瘦削的老师正在讲述日本史,这方面涉及到中国的内容比较多,也比较细,从张骞出使西域到起义,从班固的汉书到义和团,这些也都是考试的范围,一些内容主要集中在历史上中国文化对日本的影响。
    ‘日本文学不宜多看,越看人越小,越内敛,缩进壳里钻不出来;俄法文学则越看人越大,越外向,令人拍案而起奋然出阵。’
    【羽生:是的】
    收拾好心情的风琴夏织,久违地来到客厅的一角,触摸被琴罩遮盖的三角钢琴。
    出乎意料的是,月峰高中出名了。
    柏原懒洋洋地趴在桌上,身边倒是有不少同学好奇地围着他。
    说起来,日本文学中,也酷爱描写落日。
    柏原并没有可惜,采访什么的,虽然出名不错很爽,但麻烦得要命。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听不见。”
    诸如此类的话语,令柏原无奈,好在午休很快,转眼便上课。
    不得不承认,文化祭如果没有柏原,此刻或许自己还在焦头烂额,收拾着一地烂摊子才对。
    但父亲很疑惑地说,他能听清自己弹奏钢琴的声音,其他人也听得清楚。
    他这个一岁零几百个月大的孩子想要一份微不足道的儿童节礼物,比如富婆抱抱,御姐亲亲之类的。
    除了大冢爱的演唱外,柏原清显的钢琴独奏也十分引人注目。
    后排靠窗,柏原记录着笔记,偶尔将目光投向窗外。
    起初以为是钢琴坏了。
    难道今晚自己说的话,真的那么伤人么……
    身为学生,本职是学习,不是谈恋爱。
    明明柏原自己也承认,他的行为是那么地恶劣。
    文学部,很安静。
    但基本上为月峰高中带来都是正面的影响,此次文化祭的其他视频也在互联网上广为流传,算是小小出名一把。
    柏原留在教室,帮值日生打理完卫生。
    风琴将小脑袋埋在抱枕中间,有些委屈。
    浅羽千鹤也没有询问他去了,后面才知道原来浅羽千鹤今日请假未来。
    脚步回响在三楼狭长的廊道,已经能看到文学部的门牌。
    明明柏原与她,连朋友都不是。
    真是失败呢。
    因为喜欢自己,才去做那些事情。
    傍晚拒绝了山崎正人去电玩城的邀请。
    不然以为和动漫一样,都不需要上课么。
    所以,是给自己下马威?
    有点摸不清头脑,心想风琴再如何,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幼稚的行为。
    她不是笨蛋,如何不明白柏原为何会生气。
    但指责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谢谢……”神崎软糯地道谢,轻声说。
    原因不出意外便是是明星大冢爱的到来,以及一位少年的钢琴演奏。
    午休,和山崎正人一起去食堂。
    最后心理医生给出建议,或许是心理压力过大导致。
    然而,当她坐在钢琴前,陷入久久地沉默。
    为什么要急匆匆地说出那些话。
    百无聊赖地撑着手臂,孤单地朝操场望去。
    一曲终了,铃姨轻轻鼓掌:“夏织,弹得很好呢。”
    这样的柏原,和演奏钢琴的柏原不是同一个人。
    平静下来的柏原,自然没有像昨晚一样生气,而是很有耐心地等候。
    他一声不吭,就这样盯着风琴夏织。
    盯着她如水的眼眸,俏丽的侧脸,目不转睛,又略显轻佻。
    请不要这般效仿,长时间这般盯着女生看,是十分失礼且不绅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