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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35节

      他停住,目光落在对面的季烟身上。
    季烟与他的视线对上,有些慌乱。
    施淮竹口吻惊讶:“两年前?怎么拖了那么久?”
    季烟也好奇。
    温琰敛回目光,意味不明地说:“可能这边有他暂时放下不的事。”
    施淮竹点头附和:“也是,他手上那么多项目,个个赚钱,怎么着也要落袋为安再走也不迟。”
    季烟夹了一个虾饺,心里跟着附和,王隽一向是个工作狂,能拖得住他的也只有工作了。
    看着埋头吃东西的季烟,温琰笑而不语。
    刚才他接完电话往回走,恰好遇到了同来聚餐的王隽。
    两人说了会场面话,分别前,王隽不肯定地问了句:“季烟也在?”
    他微愣,想起什么,说:“在,还有施淮竹。”
    王隽若有所思,数秒后,问:“方便过去喝一杯吗?”
    温琰自是欢迎。
    用完餐,三人走出酒楼。
    九点半的光景,街上热闹异常,行人、车辆,来来往往。
    温琰还要去见个客户,已经提前让助理开车过来楼下等着。
    目送车子离去,季烟回头看着施淮竹,问:“师父,我开车送你回去?”
    施淮竹摆摆手:“不用了,我还要去见个人,有点远,我打车过去。”
    闻言,季烟拦了辆的士,送他上车。
    送别两位上司,吹着晚风,季烟两手把包拿在身前,低头前往停车场方向。
    停车场就在酒楼后面,她穿过旁侧街道,悠悠然往左侧走去。
    手按在车门柄解锁,拉开车门的那一瞬间,有人从身后拉住她的手,一阵旋转,她被来人压在车门。
    车门的锁再次合上。
    “你……”
    惊呼声被一股清冷的呼吸吞没。
    三月份的天,不冷不热。
    但眼前这个人却是冰冷得厉害。
    同样也是熟悉的。
    季烟放下手,停止挣扎,与他唇齿纠缠。
    过了许久,王隽离开她的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幽幽沉沉。
    “最近很忙?”
    “嗯,挺忙的。”
    她没有撒谎,这段时间确实忙,为了拿下明景电子这个项目,她和施淮竹前前后后奔波了半个多月,才在竞争中的五个证券公司脱颖而出。
    但也没有忙到没时间见他的程度,私心里,她是不想看着自己一再陷进去。
    停车场甚是寂静,几乎没人经过,远处的路灯稀稀落落的,像极了季烟这会的心境。
    有时涨满,有时空落,没有一个明晰的界限。
    静了一瞬,王隽低头,覆在她唇角亲了亲,说:“听说了吗?”
    他没明指,季烟知道他在说离职一事。
    她嗯了声:“几天前,听老大提过一次”
    她的声音很平静,反应也是,王隽忽然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不能说,那就只能用做的了。
    他亲着她的嘴角,手摸到她的后脑勺,半护着。
    寂静夜色,无疑是最好的刺激。
    到了后面,两人的呼吸实在急促得厉害,察觉到他的手停在她的腰,季烟握住他的手腕。
    他停下,看着她。
    季烟迎上他沉沉的双眸,半晌,她做了一个决定。
    “去我那吧。”
    -
    进了屋,钥匙和包包随手被扔在地上,季烟抱住王隽靠在在门上。
    她勾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低头,而她追寻着他的呼吸。
    或许是身高差异带来的不便,见她吃力不得章法,王隽抬手将她抱起,得了方便,季烟笑了下,轻轻咬了口他的颈侧。
    他嘶的一声抽气。
    她更得意了,一边故技重施,一边抬头瞧他的反应。
    幽幽一室夜色,王隽握住她的手腕,哑着声:“你来还是我来?”
    她用另一只手划过他的手背,看着他,半晌,身体往上一仰,亲了下他的下颚,说:“你来。”
    先是门,然后是浴室,最后是床上。
    季烟盯着王隽看了一会,片刻后,伸手摸住他的脸庞,后者抬手,覆住她的手背亲了亲。
    随后他低下头,季烟闭上眼。
    有一瞬,她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好了。
    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他的离职。
    她和他也算无止无歇。
    再一次从浴室出来,季烟实在累极了,沾床盖了被子就睡。
    半夜被渴醒,她刚掀开被子,旁边的人摸到她的手握住,说:“怎么了?”
    她倾身把床头灯拧开,说:“喝水。”
    “你坐着,我去拿。”
    王隽放开她的手,下床,赤脚开门。
    没一会,他拿着杯子和保温玻璃瓶回来。
    季烟喝了一杯,他接过空杯子,问:“还要吗?”
    她摇摇头。
    躺在床上,季烟却是睡不着了,翻了会身,她转过身往旁侧一瞧,王隽闭目养神。
    她想了想,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轻声问:“你睡了?”
    王隽睁开眼,看着她,摸了下她的脸庞,说:“睡不着?”
    她不答。
    王隽撑着双肘,身体往上挪了挪,然后让季烟趴得更舒服些。
    寂静中,季烟一边感受着他胸腔的跳动频率,一边问:“什么时候走?”
    他静了一会,说:“后天。”
    也就是说,明天离职,后天回北城。
    速度还真是快,一点也不留恋。
    听着他胸口传来的平稳的心跳震动,季烟望着床头柜的壁灯,久久不作声。
    “季烟。”
    过了会,王隽叫了声她的名字。
    季烟仰起头。
    “我……”
    他的话戛然而止。
    季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总归是两人的事,要么继续下去,要么现在结束。
    前者,季烟没有抱期望;后者,倒是殊途同归。
    赶在他开口前,季烟先止住他。
    她手扶着他的肩膀,起身。
    过了会,她挑了一个舒适的坐姿,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热情地与他亲吻。
    壁灯蔼黄,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照在墙上,像是随时可以消失的一副剪影。
    -
    次日清晨,季烟先醒来。这一次,她习惯性地往身侧一看。
    难得的,王隽还在。他安安静静地睡着,呼吸均匀起伏。
    她和他的最后,总归是没有遗憾的。
    起码这个清亮的早晨,她醒来,他就在她的身边。
    而不是像从前的无数次,她醒来找寻他的身影总是落了空。
    心里泛起一丝丝苦涩。
    季烟抬起手,隔空临摹他的轮廓,手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空时,王隽睁开眼。
    四目相对,她怔住,有种被当场抓住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