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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5章

      说不定对方找他只是为了对抗家族的联姻什么的呢?电视剧里不经常这么演吗?
    更没想到是真的买他当鸭啊!
    季醇是个直男,铅笔都没他直的那种。
    高中的时候他妈还健康的时候,他过得无忧无虑,成绩很好,打篮球不错,也算学校的校草一枚。
    许多女生喜欢他,他还短暂地交过一个女朋友。
    当然,那时候很青涩,还太小,像过家家,手都没牵就分手了。
    女生说他太像小狗,每天风风火火的满脑子不是打篮球就是打游戏,不够清冷冰山,做不了代餐。
    代餐是什么,季醇也不知道,毕竟不久之后,他妈就生病了,他的生活开始变得一团糟。
    有钱人很多是gay,季醇是知道的,现在同性婚姻也已经合法了。
    或许眼前这位大少爷是想找一个干净的男大学生当长期性伴侣。男大学生体力好,年轻。
    而他比起一般男大可能还要帅点,因为一直打工,锻炼很多,还有点腹肌。
    就是……怎么不找一个比他高点儿的?
    季醇记得这少爷倒下来时,似乎比自己还高半个头。
    难道是就喜欢矮子攻?
    算了,有钱人的喜好别去猜。
    做1就做1吧。
    季醇把心一横,毕竟他现在也走投无路了。
    总比卖肾好。季醇倔强地想。
    “怎么,不愿意?”顾流初晲他一眼。
    “当然愿意!”
    季醇劈手夺过文件,刷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生怕到手的当鸭机会飞了,还在脸上堆上笑容,做出眉飞色舞、受宠若惊的样子。
    顾流初:“……”
    季醇抬起头。
    ?
    他答应得这样爽快,怎么金主爸爸脸色反而变得愈发的难看了。
    “地址周凌会发到你手机上,收拾好了自己打车过来,晚上十点是我的入睡时间,我需要在家里看到你的人,已经给你卡上转了五十万,每个月都有,是你的零花钱。”
    五十万?!
    当鸭价格这么高吗?
    今后金主爸爸让他向东,他绝不向西。绝对让金主爸爸满意。
    季醇忙不迭点头。
    “到了之后先洗澡。”
    这一身的污渍,顾流初是一眼都不想多看。
    到了就直接做?
    饶是季醇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由得有点瞠目结舌。
    “好、好的。”他挠了下栗色脑袋,略微有点结巴。
    交代完。顾流初冷冰冰地命令:“下车。”
    “再等一下!”季醇道,又盯着顾流初看了足足一分钟。
    从饱满的嘴唇到光洁白皙的额头,最后落到发型上,努力记住每一个细节。
    视线移开一会儿他又忘了金主爸爸长啥样了。
    这一时半会儿肯定没办法把这位少爷的五官记住了,但多看看起码能增强一下印象。
    “够了。”顾流初脸色越来越冷厉,像是快要被气得五窍生烟:“滚下去。”
    金主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一切为五千万服务,季醇拉开车门,麻溜地下车了。
    他一下车,车子便迫不及待地在他面前扬长而去。
    仿佛大少爷是被逼着和他结这个婚一样。
    不过季醇没有多想。
    有钱人的怪癖尤其多,顾大少爷一看就脸皮薄,大概是不想车子在这里过多停留,被人发现他当街找鸭。
    季醇站在原地,拿着合同的副本,又仔细看了看,然后折了起来,放进自己的口袋。
    无论如何,接下来的治疗费不用担心了。虽然被迫当攻,但天无绝人之路,为了钱不丢人。
    而且这样一来,可以彻底和季青山那个畜生断绝关系了。
    苦中作乐地想完这些,季醇揉了把脸,乐观地用两根手指把嘴角撑开,在路边扫了辆小黄车,骑着自行车去学校宿舍收拾行李。
    新的生活要开始了。
    不远处,周凌从后视镜看着逐渐变小的身影,盯着季醇快要咧到耳根的嘴角,深感头疼。
    他压低声音,幽幽地对司机道:“那小子下车后就笑得没合拢过嘴,咱们顾少该怎么办啊,唉。”
    宾利中间的隔断已经升上去了,然而片刻后,从后方传来声音。
    顾流初怒道:“我听得见。”
    第03章
    季醇没骑几条街,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他停下来,单手握着自行车头,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一亮一亮地闪着季青山的名字。
    居然还有脸打来,季醇简直不想承认自己有他基因。
    “刚才什么情况?找你的人是谁?”一接通,季青山就火急火燎地问。
    那些人和季醇说了什么,邻居们也没太听清,只听一句翡翠湾。
    起初季青山怕是季醇在被追债,不敢下去,可后来见西装革履的那人态度温和,还邀请季醇上了车,他才冒出头来。
    待季醇走后,一个邻居告诉他,那辆宾利居然还是连号的。整个s市能有几个人开得起这种车牌号的车?!
    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季青山在家里兴奋地走来走去,有种即将鸡犬升天的预感。
    “宝宝,你上哪认识的这种人?”季青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折。
    “哦。”季醇一条长腿跨在自行车上,摸了摸鼻梁上被风吹得发痒的伤痂,说:“是这样的,我亲生爸爸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