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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444章

      “没什么,不放心我弟弟,刚才打了个电话。”
    邢渊把下巴搁在陆延肩膀上,累得眼皮子都懒得掀,闻言这才想起来对方有个弟弟在酒店,他淡淡唔了一声才道:“最近不太平,实在不行你把他接过来住吧。”
    天空城马上就有大动作了,邢渊住的核心区安保严密,比酒店强了不止十个档次。
    陆延把人抱进客厅,一个踉跄不小心摔在了沙发上,他想起身,邢渊偏偏用双腿勾住他的腰,缠得紧紧的,二人只好维持着那个亲密的姿势说话。
    陆延亲了亲邢渊的眼睛:“不用,暂时让他在酒店住着吧。”
    邢渊的私人领地意识很严重,也最讨厌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来家里,保姆买完菜做完饭就必须走,一秒钟都不能多待,陆延没想到他为了自己居然愿意把陆小钊接过来。
    邢渊虽然是游荡者,但也不算完全不通情理,他先是像小狗一样凑过去闻了闻陆延衣领上的烟味,然后慢慢舔吻着他的喉结,轻描淡写吐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天空城的外围快保不住了,到时候很可能打起来,让你弟弟尽快搬过来,核心区有重兵守卫,起码安全。”
    陆延闻言身形一顿,尽管心里猜到原因,但他还是适时做出了一副诧异的表情:“天空城快保不住了?为什么?”
    邢渊面无表情吐出了一句话:“少打听,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陆延淡淡挑眉,心想不打听就不打听,反正他多的是消息渠道:“累一天了,你赶紧去洗澡吧,洗完了好好睡一觉。”
    邢渊懒洋洋的,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动,他轻轻顶了顶腮帮子,暗沉的目光落在陆延白皙的脖颈上,意味不明道:“我饿了。”
    陆延没多想:“我去给你做饭?”
    “……”
    邢渊对人类的食物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新鲜的血肉,红月出来后这种症状就愈发明显。他从沙发上坐起身,像某种冰凉的蛇类动物飞快探出舌尖舔了一下陆延的喉结,速度快得当事人都没反应过来:
    “不用,我去洗澡,你去床上等我。”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陆延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邢渊进了浴室,莫名有种后背发寒的感觉,他低头瞥了眼手机屏幕消息,只见陆小钊发了一连串问号过来:
    【???哥,你怎么忽然把电话挂了?】
    陆延心想当然得挂,否则挂的就是自己了,他噼里啪啦打了一行字,把邢渊的住宅地址发了过去:【最近外面不安全,明天搬到这个地方。】
    陆小钊又发了一个问号,显然不知道陆延大半夜抽什么疯:【?】
    陆延发了一个闭嘴的表情包,然后直接关掉了手机,邢渊恰好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水汽升腾,他墨色的短发湿漉漉滴着水,有一种清冷又勾人的劲。
    “不是让你去床上等我吗?”
    邢渊拧眉嘟囔了一句,好像有些不高兴,他走到沙发旁,俯身直勾勾盯着陆延,声音低沉,半是提醒半是警告:“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偷偷跑出去清剿游荡者了,这段时间你老实待在家里,别让我发现乱跑,听见了吗?”
    陆延饶有兴趣问道:“你是异能者,我也是异能者,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不能出去?”
    邢渊嗤笑了一声:“谁和你一样。”
    他是游荡者,而陆延,是脆弱的人类。
    因为沙发足够宽敞,所以不上床也没关系,陆延心里惦记着邢渊可能是游荡者的事,亲吻的动作比起平常难免有些温吞迟疑,邢渊不知是不是受了血月的影响,显露了几分凶性,吮吻得又狠又深,唇舌磕碰间隐隐见了血腥。
    那一丝铁锈味刺激到了他,漆黑的瞳仁闪过一抹暗芒,在水晶灯光下透着猩红的色泽。
    陆延发现这一点,心中暗叫完蛋,邢渊难道真的是游荡者?但他还是不死心,万一是什么灯光折射的原因呢?
    邢渊发现他的敷衍,悄无声息捏住陆延的下巴,力道大得有些疼,听不出情绪的问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沙发可能有点小。”
    陆延握住他的手,亲吻了几下,这才把人抱起来朝着卧室走去,里面黑漆漆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总算免了人的胡思乱想。
    折腾了几个小时,邢渊总算睡着了,他懒洋洋趴在陆延身上,舔了舔唇齿间残留的血腥味,总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游荡者喜欢一个人,就该让他在胃里好好待着,可是那样就碰不见也亲不着了,邢渊难免有些淡淡的惋惜。
    陆延睁着眼睛,睡意全无,因为后半夜的时候邢渊嘴里忽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咯吱声,很像磨牙,又不太像,就像游荡者在咀嚼血肉骨头的声音,听了让人头皮发麻。
    “咯吱……”
    “咯吱……”
    算了,可能是邢渊做梦在吃东西,他晚上不还和自己说饿了吗?虽然对方最后什么都没吃。
    陆延努力安慰自己,把邢渊身上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抱着对方继续睡觉,邢渊在睡梦中感到舒适,无意识轻蹭了陆延两下,在被子里手脚并用地缠住了对方。
    缠住。
    缠……
    陆延终于有点绷不住了,他一向冷静的表情此刻隐隐有了开裂的迹象,因为他没感觉被子里缠住自己的东西是两条腿,更像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东西,柔软的、冰凉的、长长的、像蛇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