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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570章 Ch569 特殊的姐弟

      第570章 ch.569 特殊的姐弟
    公爵当然知道是谁‘吃’了。
    或者说,以他丰富的阅历,当然能想到这水果的其他使用方法——在一些沙龙上,绅士们没少讲佐酒的笑话,其中就有这样的故事。
    来自女仆、女仆和水果的故事。
    这并不罕见。
    很快,鲁伯特·贝内文托就被安排了一名曾在教会任职的家庭教师。
    男性。
    不讲语言、艺术、文学和算数,不讲贸易、股票和政治——他全天候待在贝内文托家,只盯着鲁伯特,时时刻刻给他念《伊甸经》,并替万物之父传达祂的教诲。
    具体是否有用,无人得知。
    只是这位家庭教师在第二个月便主动辞职,再也没踏入过贝内文托的庄园。
    再后来,再再后来。
    故事就在不该结束的时候腐烂了尾巴。
    鲜少人提起鲁伯特·贝内文托,这个还不能被称为‘男人’的孩子。最可靠的传言说,他一定身体上有点毛病,以至于被关了起来,绝不让人瞧见——
    传闻他是个跛子,或者面目狰狞,甚至可能老公爵的妻子和马夫偷情所生。
    没人知道真相,也没人在乎——因为比起他,他的姐姐才叫趣谈。
    一个充了气的肉球,每个月都能传出许多属实或不属实的风流故事:有些当事人还站出来表示,娜塔莉·贝内文托女士是个充满魅力、让人‘受不了’的完美伴侣。
    这难道不比鲁伯特·贝内文托要有趣的多?
    罗兰并不清楚。
    只知道眼前‘男孩’讲话不怎么动听。
    “看来执行官和我听说的一模一样,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他们永远弄不懂在别人的家里该遵守些什么——比如,你就不知道,‘礼貌’该怎么发音,对不对?”
    浅粉色的眼睛和他的姐姐一样狭长上挑,也一样在注视人或某样物品时,都率先默认了它们没有生命。
    他揉着纤细的手腕,像淑女一样优雅地抖动自己宽松的睡裤,绕过木箱垒出的小山,并拢双腿,斜倚在一张软垫矮椅里。
    如果不听声音,只通过眼睛,罗兰没法说他是个男性。
    ——这和他的脸完全不一样。
    如果将罗兰和鲁伯特放在一起,他们将得到截然不同的评价。
    ‘你漂亮的不像个男人,倘若国家需要我们拿起枪,我恐怕你得先准备几条不容易溺湿的裤子’——他们能瞧出罗兰的性别,只是认为他长相太过‘娇柔艳丽’。
    而鲁伯特将得到什么样的评价?
    ‘小姐,我大概爱上你了。’
    这就是区别。
    罗兰也是第一次见到从长相到礼仪,哪怕眉宇间不自觉流露的表情都如此‘女性’的男孩——不过,真正让他惊讶的还是鲁伯特·贝内文托的‘颜色’。
    他的头发,眉毛,睫毛。
    他的眼球。
    「你和病人有缘。」
    -
    你是说,他和哈莉妲一样?
    「你总不会真以为是诅咒吧?」
    当然不。
    他什么都没做过。
    却得了一双让人畏惧的金眼睛。
    想来,鲁伯特·贝内文托和他,和哈莉妲也一样…
    不过罗兰实在喜欢不起来这个男孩。
    他说话太招人烦。
    “…哦,瞎子。别骗我,执行官。我们仪式者可不单用眼睛看世界——你以为贝内文托家没有仪式者,还是,你打算借‘眼睛有疾’糊弄过去?你打伤了我,得赔偿,明白吗?”
    ‘少女’脸上布满了恶意,轻声细语:“二十镑,是不是就能要了一个执行官的命?”
    “那么就赔十九镑吧。我的姐姐告诫我,不许虐杀比自己弱小的动物…”罗兰揉了揉太阳穴。
    「罗兰,替我给他一拳,就左勾拳,快,往他眼球上打!」
    -
    你那么生气干什么。
    「把他的脸打成和他姐姐的一样!」
    -
    过两天我把明思·克洛伊的尸体挖出来让你解气。
    「那是让你自己解气吧,我和明思·克洛伊可没什么恩怨。」
    罗兰沉默地凝视反而让他变得恼火。
    也许。
    这激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你倒和我很像,这位先生,有人从后面抱过你的腰吗?”他就差一把折扇,一条华丽精致的长裙,便能将曾经的切莉模仿的惟妙惟肖了——但这种攻击对于今天的罗兰来说,还比不上萝丝的小铁拳。
    “当然有,”罗兰歪着头,翘起腿,用拳面顶着自己的脑袋:“我的女人经常这么干。”
    男孩可不会轻易服输,继续讽刺:“一个‘女人’,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罗兰正色道:“我得更正一下,贝内文托先生。不是‘一个’女人。”
    他说。
    “三个,我有三个情人。至于我究竟是不是女人,据她们说——据她们‘疯狂’的时候说,你应该称呼我为…‘放过我吧求你了’才对。”
    男孩的脸肉眼可见地耷拉了下来。
    「我就喜欢你吹牛不眨眼的模样。」
    -
    费南德斯经常这么说。
    「我知道,但你还是不知道,真可惜。」
    -
    什么我还是不知道?
    「就像泥脚趾复述香槟的口感一样,对于一个日常咀嚼它芬芳的绅士,看到这一幕实在可笑。」
    罗兰:……
    -
    我早晚行。
    「真可怜。」
    -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真可怜。」
    -
    你只能指望我吃点肉排了。
    「真可怜。」
    罗兰:妈的。
    鲁伯特·贝内文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几秒前还淡然自若的男人,瞬间在他眼前黑了脸——说实话,这是他姐姐给他找来的第十五个男人了。
    也是最漂亮,最艳丽的一个。
    愚蠢。
    他会喜欢这样的人?
    一个女人,喜欢上另一个女人?
    鲁伯特眯了眯眼,刚要继续在这男人身上延续对自己姐姐的不满,房门就被敲响了。
    叩叩。
    “我不允许你进来。”
    嘎吱。
    一个巨大的影子挡住了火光。
    娜塔莉用折扇将门顶开一条缝,把大脑袋塞了进来,笑眯眯的在罗兰和自己的弟弟身上扫来扫去。
    “我打搅你们了吗?”
    鲁伯特不说话了。
    “我想没有,娜塔莉·贝内文托女士。”罗兰抓起手杖起身,将小腹的扣子系好,转过身,一脸平静:“但我该告辞了。”
    胖女人盯着低头摆弄手指的弟弟,半晌后,敲了敲折扇。
    “不急一时,柯林斯先生。”
    她退了半步,伸手邀请。
    “至少用完餐…”
    “以及,让我正式向你道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