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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95.第195章 麻烦离我们远点

      第195章 麻烦离我们远点
    还真是张口就来!
    路岑年:“没有,你听错了,太晚了我陪你睡觉。”
    沈迟月满是无语。
    为了防止这人半夜搞什么小动作,她刚刚已经把门锁死了,现在他又找着机会了?
    两人还没走进房间,那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大有誓不罢休之意。
    沈迟月看向路岑年,“这就是你说的没人?”
    路岑年:“.”
    沈迟月掰开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过去开了门。
    门口的苏习朵哭得梨带雨,我见犹怜,身上穿着睡裙,又薄又短,像是没穿。
    沈迟月:“.”
    现在关门还来得及吗?
    苏习朵怕门又被无情关上,故意用手扒着门框。
    虽是哭着,可在看到来人是沈迟月的时候,眼底瞬间闪过了一丝阴冷。
    “怎么是你?”
    她现在面临离婚,还可能会有牢狱之灾,马上就会变得没钱没势。
    要是在这个时候找到一个比江陌叶还厉害的靠山,便能化解危机。
    她找人去查,得知了路岑年的真实身份。
    要是能和他扯上点关系,江陌叶就拿她没办法。
    沈迟月被气笑了,“这是我的房间,怎么不是我?”
    她抱着手臂,眸色很冷。
    “哦,这房间是路岑年赢来的,但怎么办呢,我和他是搭档啊,就是要住在一起的。”
    “倒是你,这么晚了,不睡在你的茅草屋,来敲门扰民呐?”
    房间都是套房,里面有两个房间,两人是各睡各的。
    苏习朵估计不知道,便误会她和路岑年睡一起,所以才会这么嫉妒。
    茅草屋是当地旅游特色,很多游客也会住,不会差到哪里去。
    她就是故意半夜来敲门的。
    还穿得这么清凉。
    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怪不得刚刚路岑年一句话不说就关门。
    苏习朵咬牙忍耐,想要直接进门。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可以让开吗?”
    沈迟月挡在门中间,阻止她进门。
    “不可以,我的房间我说了算,我没邀请你进来,你就不可以进。”
    苏习朵火冒三丈,一跺脚,忽然大哭了起来。
    “我的房间里有虫,我就是想找个男生帮一下忙,你怎么这么小气?”
    “而且我没有请你帮忙,你又有什么资格替别人做决定?”
    沈迟月被她厚脸皮的样子搞无语了。
    身后的路岑年没耐心了,冷冷出口:
    “怎么?她没资格替我做决定,你有?请问你谁?”
    苏习朵神色着急,没想到路岑年就在沈迟月身后不远,还把这些话都听了去。
    “我路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路岑年一手揽着沈迟月,另一只手作势要关门,眉宇间都是阴沉之气。
    “麻烦离我们远点,再扰民我不介意采取点非常手段解决。”
    话落,又是嘭的一声,门被关了。
    无论在水田那还是刚刚第一次开门,路岑年不耐烦和拒绝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她还要凑上来,到底知不知道要脸两个字怎么写。
    苏习朵不甘心,还想要敲门。可想到路岑年警告的话,又泄了气,转身愤愤离去。
    她自认为长得比那个沈迟月有料,才敢穿得这么大胆过来。
    男人都一个样,她以为路岑年也能看懂她的暗示。
    没想到他那么不留情面。
    一定是被沈迟月下迷魂药了,都怪沈迟月!
    要是没有她在,她今晚说不定就得手了,都是她个碍眼瓶的错。
    .
    折腾了一番。
    沈迟月也困了,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房间门又被打开了。
    她眯起眼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几秒后。
    身边的床陷下去一半,身后贴来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沈迟月:“.”
    她想起来这男人招惹的烂桃就生气,用手肘推着他,但太困了,没多大力气。
    “旁边那么大个房间是不够你睡是不是?”
    路岑年如愿将人桎梏进怀里,心情终于好了不少。
    “我那个房间灯坏了,我怕黑。”
    沈迟月强撑着眼皮,“.我睡觉不关灯?”
    此时此刻,她的房间也一片黑,怎么不见他怕?
    路岑年:“你在这,我才不怕的。”
    沈迟月内心长长叹气,不想再和他废话,睡了过去。
    反正怎么样都赶不走,还不如睡大觉。
    .
    翌日。
    沈迟月是被热醒的。
    男人一张俊脸搭在她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留下犯罪证据。
    沈迟月皱着眉睁开眼,用手推他,出口的词像是放狠话,但语气软糯。
    “一大早的,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她的脖子和耳后都疼了。
    路岑年顺势把人一把拉起来,一脸正经回答她,“已经很安分了。”
    沈迟月拎着枕头砸过去,“走开啊你。”
    路岑年看了看时间,离导演通知的集合时间还早,一个往前,又把人扑倒在了床上。
    “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
    沈迟月麻了,转头张口狠狠咬了他一口,正好落在男人喉结上,引得人一声闷哼。
    “该睡觉的时候,你动手动脚,该起床了,你又要睡!”
    有病有病!
    路岑年喉结滚动两下,顿时血气上涌,眸子里藏着的欲色一下冒了出来,低头用行动让怀里的女孩闭嘴。
    沈迟月:“.”
    早知道有了名分他会这么不知克制,就该吊着他!
    路岑年眯了眯眼,对这些事食髓知味。
    每次沈迟月都拒绝不了他,身子软软的,推他的手像是小猫挠,眼睛雾气朦胧又无辜,乖得他心里融化。
    她这么乖乖软软的,他就忍不住兽性大发。
    但也不能真的欺负狠了,不然好几天不能进屋上床。
    每次要到沈迟月炸毛那个点,他就会停下。
    沈迟月被亲的迷迷糊糊,猛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她身子一抖,眼睛顿时清明起来。
    差点忘了,这还是在拍节目呢!
    万一节目组把摄像机提前打开,那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路岑年也听到了,依依不舍在她唇角啄了几下,不情不愿停了下来。
    他现在非常讨厌敲门声,每次都不是什么好事!
    沈迟月从他怀里钻出来,下意识去看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