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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21章

      “糯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傅斯言低声问她。
    “如果真的是两个宝宝的话。”桑诺丝毫没有犹豫,“我希望是一男一女。”
    男孩女孩她都喜欢,如果真能生出个龙凤胎,那她也心满意足了。
    “嗯。”傅斯言同她的想法一样,他不舍得桑诺再经受一次生育之苦了,最好就在这一胎,满足了他们的愿望。
    晚饭是一大家子一起吃的,桑诺有些拘谨,但傅斯言就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照顾她。
    这样光明正大秀恩爱,还是当着长辈的面,真的好吗?
    桑诺简直不敢抬头看其他人的表情。
    如果她看了,她就会发现,傅奶奶和傅母简直要笑出花来了,而傅家的旁支们则是惊得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谁见过傅斯言这样照顾人?
    好不容易吃完一顿饭,桑诺被傅斯言牵着上楼。今晚他们要在傅斯言的房间里睡。
    早就知道她要来,这里的东西都预备好了,各种护肤品一应俱全。
    可是,也不知道是准备的人故意疏漏还是怎么,这里的被子只有一个,也没有给她准备浴衣和睡衣。
    桑诺洗漱之后才发现没有浴巾,她找了找,倒是还有几套傅斯言的浴衣。
    如果现在叫傅斯言帮她送的话……桑诺打了个寒颤,放弃了这个想法。
    傅先生在某些时候可是很流氓的。
    她犹豫了一下,穿上了傅斯言的浴衣。
    今天用的沐浴露本就是傅斯言平时常用的那一款,她又裹着傅斯言的浴衣,简直被傅斯言的气息给包围了。
    傅斯言本来在回消息,眼神暗了暗。
    傅家的佣人不会这么粗心大意,一定是他母亲杜女士吩咐下来的。
    果然,还是母亲最了解自己的儿子。
    傅斯言去洗漱的时候,桑诺已经躺在床上,傅斯言生活习惯显然和她不太一样,她房间的床格外柔软,而自己的床却要硬上一些。
    或许是因为他不是一个贪图享乐的人,所以才会选择这样的床品。
    可是照顾她的时候,却简直把她当成了豌豆公主。
    桑诺闭上眼,这是傅斯言从小生活的地方,她盖着傅斯言的被子,这种感觉与在公寓时截然不同。
    过了一会,傅斯言洗漱好了,也躺在她身边,他照例浅浅吻了她一下,把人揽住:“今天下午,我母亲都和你说什么了?”
    他和他父亲也聊起桑诺的事,傅长雄也是个比较严肃的性子,他们父子之间很少有太多感情流露。
    这一次,傅长雄在他面前难得露出了父亲的样子,他叮嘱傅斯言要好好对待桑诺,她身世可怜,是个苦命的孩子,嫁到傅家后可不能再让人家吃苦了。
    傅长雄其实还有许多感慨,但是说不出来。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间,傅斯言已经三十岁了,还成家了。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也能当爷爷了。
    傅斯言回忆起自己和傅长雄的对话,低眸看向桑诺。
    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些他小时候的事,桑诺刚想开口,忽然想起今天在傅斯言书房看到的那个画中女子。
    那个女孩,到底是谁?桑诺不敢问。
    杜舒雪今天告诉她,她和傅斯言的父亲都缺席了傅斯言的成长,那个女孩,会不会就是填补傅斯言感情缺口,让他不再孤独的那个人呢?
    “斯言,你小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孤独?”
    桑诺一双杏眼里写满了认真,她看着傅斯言,脸上有再明显不过的心疼。
    傅斯言的心颤了颤,忍不住抚上她的脸颊,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细腻的脸颊上反复摩挲。
    “不知道。”傅斯言答她,并不是在敷衍她,只是他从小就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生活,并不知道有人陪伴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觉得孤独,就像是天生的红绿色盲,如果没有别人告诉他,他是不会发现自己原来是色盲的。
    不过,遇到桑诺之后,他却忽然理解了什么是孤独。如果现在有一天桑诺会离开他,他不止会孤独,还会发疯。
    “那、这些年,有没有那种在你心中很特殊的人呢?”桑诺觉得自己还是该坦诚一些,有什么疑惑就直接问出来。
    “不包括你的家人。”
    傅斯言望着她,瞳孔中清晰映照出她的倒影,他轻轻笑了一下:“当然。”
    桑诺的心瞬间重重坠下去,果然是这样吗。
    “不过也不完全算,糯糯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家人了。”
    桑诺听他这句话,悬着的心又重重跳起来,她看傅斯言的表情,知道他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她不开心地抿了抿唇:“在遇到我之前,难道就没有其他人吗?”
    傅斯言鲜少见她这样吃醋,被她可爱到了。
    “没有。”傅斯言满眼都是笑意,“糯糯,我不会骗你。”
    在遇到桑诺之前,他的人生是单调的黑白灰三色,直到那一天,桑诺闯进来,他的心脏为她怦然而动。
    好吧,傅斯言都这样说了,她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也许那个人只是傅斯言随手画下来的,他觉得很满意,才一直挂在书房的呢。
    桑诺安慰自己,说起来,那幅画确实画得很好看。
    虽然画上的少女看不清容貌,却宛如一枝含苞待放的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