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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等真相浮出水面

      胥天翔和单一诺都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担负着常人无法想象的责任。
    他们不能叫苦,也不能喊累。
    彼此之间还因为各种原因产生了很多误会,本应该报团取暖的二人因此饱受折磨,所以,老木很心疼他们。
    “木伯伯。”
    正在老木默念着这一切的时候,他听到了熟悉的呼喊,看到了那个久违的身影。
    消瘦很多的单一诺从马车上蹦下来的时候他疾步跑了过去。
    “身子刚好,怎么也不注意着点。”他此刻和她没有了以往的尊卑,倒是像个训斥自己孙女的爷爷般嗔道:“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摔不到的。”她娇笑着挽着他的胳膊说道,“木伯伯,我好想你,几年不见,你还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人老了,白头发都一大把了,怎么会没变。”他细致的上下打量着她,“丫头,你受苦了。”
    她笑着摇头道,“不苦,见到木伯伯我很开心。”
    “先进去,用完膳在再说话吧!”苍暮从马车下来道,“老木,她早膳都没怎么吃,你安排一下先用膳。”
    这里介绍一下老木和云木三兄弟的名字由来。
    苍暮和祁尔游历之时救下了自小就体弱多病因病情恶化,饥寒交迫而奄奄一息的老木。
    询问他姓名时,他说他是弃儿,从小讨饭为生。
    小时候被叫做小乞丐,大了就变成了乞丐,中年的他就被称为老乞丐。全部家当就是一根木棒,一个破碗。
    祁尔说苍暮救下他就是与他有缘,而他相依为命的只有一根木棒便叫他木。
    木和苍暮的暮同音,可以作为两人缘分的象征。
    后来老木就和苍暮一起去了飞云阁,薛方国的管家得了恶疾病逝以后老木便开始打理府内的内务。
    有一次苍暮收到祁尔的来信,让他去救一个被陷害的忠良之后。
    老木知道以后请求同去,苍暮正好也需要帮手就带着老木一同赶往云家。
    他们到的时候,云家已是一片火海,可老木却不顾自身安全冲进火海救下了被困在角落的云家三兄弟。
    也因此在手臂上留下了一大块烧伤的疤痕。
    惊吓中晕厥的三兄弟醒来以后不记得了所有的事,苍暮便给他们取名为云木,云林,云森。还收他们做了自己的徒弟,让他们重获新生。
    名字中带木,既是感念老木奋不顾身相救之恩,也是跟了苍暮的名字而来。
    云木三兄弟知道此事以后,一直把老木当做父亲一样敬仰。
    直到现在,祁尔都没有告诉苍暮,其实当初见到老木之后他算到了一些旁人并不知道的事情。让老木以苍暮的名字命名也是为了能还上前世的债,而云木三兄弟也是债务中的一部分。
    言归正传,他们一行人进入思凡庄,用了膳,老木和单一诺寒暄过后便让看着很疲惫的她去休息。
    她也的确想要休息,直接回院子沐浴更衣后便躺下了。
    昨夜她几乎都没有睡着,可现在她依然翻来覆去睡不着,坐起身让泠雨悄悄去拿一坛酒过来。
    悲伤已无法隐藏,进入这里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
    想来想去也只能用酒精来缓解,能不能喝醉先不说,她只是不想太清醒的看见今晚的月光。
    无数次在月光下寻找过熟悉的身影,想要见到她日思夜想的人。
    她只是想在她即将抵达终点之前再努力试试爱一遍,说出一直都不敢对他说的爱。
    可当她想到他身边已经有人代替了她的位置,她那份没人能明白的爱便不敢再说出口,也不敢再见他。只能默默在脑海中一遍遍想起他的脸,再一遍遍逼自己忘记。
    酒过三巡,她依旧无比清醒,心也依旧那样痛,不过好在她流了眼泪。
    “哭出来吧!”泠雨抱着泪流满面的她道,“哭出来就好了。”
    哭了是哭了,但她没有放声大哭,只是嘤嘤的小泣了几声,便忍住了泪水。
    她所在院子后面的树上,苍暮和一个高挑消瘦的男子低声说着话。
    男子的目光一直看着她还亮着灯的后窗,仿佛要看透窗子上的窗纸,看清里面的人。
    “为何不和她相见,此时她很痛苦。”苍暮蹙眉道。
    “她想见的人应该是祁玉,本王的出现可能并不能让她缓解痛苦反而会更痛。”
    说话的男子正是一直等在这里的胥天翔。
    他这么说是因为他觉得祁玉的死和他多少有点关系,见到他只会给她增添烦恼。
    要说见她,可能没人比他更想见她了,可他却不能见她。
    “平儿,你可知……”
    “爷。”云木突然出现,打断了苍暮的话道:“爷,师傅,暗卫来报,丞相的故里是亭西县。”
    胥天翔和苍暮的眉头都因为云木的话而紧紧的蹙成小山。
    单一诺的猜测没错,黑金龙的确就养在丞相的故里,那也就是说丞相和向嵘有脱不了的关系。
    狼人虽然养在泸水城,但却没有送往南平,要么是南平不缺要么南平也参与了此事……
    他们二人都发现了此事的严重性,交换了一个眼神飞身而去。
    离开的那一刻,胥天翔最后看了一眼单一诺所在的卧房,眼神复杂,令人难以琢磨。
    “丞相不仅和南平有联系还和其他各国有密不可分的牵扯。”苍暮负手站在书案前道,“他做这些是为宁国,还是南平,再或者说……”
    再或者说的话,苍暮没有说出口,也不敢那么大胆的猜测。
    一旦这个猜测成真,那么他们将要面临的结果不堪设想。可不作出这么大胆的假设,等真相浮出水面,那么一切都晚了。
    胥天翔明白苍暮的意思,眼下他们若全身心投入此事,那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就要搁置。
    在他心里,此时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那件事,他不想她再被卷进来。
    “如果是她,她一定会大胆的猜测此事牵连的不仅仅是南平,可能还会有周边数国。”他抚摸着手中的血珀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