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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19章 极端恐女太子9

      皇陵……
    对啊,皇陵!
    林伊淼好似想到了什么,眼底爆发出一阵亮光,不过林淳欢却没有理会她的反应,利落开门离开了漪雪院。
    熟门熟路的找到守在外面的绿芙,一把捂住了绿芙想要说话的嘴,“你先别吭声,让我捋一捋。”
    捋什么?
    自然是太子与秦昭训之间的关系。
    太子和自己的生母关系好吗?
    按照林伊淼的说法,当然应该是好的,毕竟秦昭训为了这唯一的儿子,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放弃。
    可是……太子真的不恨吗?
    如果秦昭训没有爬上龙床,那太子就不会被生下来,受那么多罪,如果秦昭训有丽贵妃那样显赫的娘家,丽贵妃就根本不敢用那样腌臢的手段来对付他们母子。
    如果……太多太多的如果。
    最后只有一个结论,如果秦昭旭不是他的母妃,他的这一生,就不会被那么多丑恶充斥。
    所以,太子真的不恨吗?
    “绿芙,待会儿你帮我送件东西去医馆。”
    绿芙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人已经晕乎乎的到了医馆,医馆的老大夫看到她,脸上的神情简直比看到亲妈还亲切。
    “哎哟姑娘,您可算是来了,对了……你家小姐她……”
    “我家姑娘事忙,不过对于答应过的事情也从来不会食言,这不,让我给您送东西来了。”绿芙语气平常的说着话。
    虽然她根本不明白,四姑娘让她做的这些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还是不敢懈怠的照做。
    绿芙给老大夫的,是昨日那套针的练习方式,“我家姑娘说了,您先按照上面的法子练着,等她得空了,便亲自来教您。”
    “诶诶诶!老朽谢姑娘大恩了!”
    “您先别急着谢。”绿芙一伸手,拦下了老大夫的大礼,“我家姑娘让我来的时候,交代了一句话。”
    “听说您是江北人,让我问您一句,江北四月的荷花开得好不好。”
    荷花哪有四月开的?
    更别说本就贫瘠的江北,在常年极度缺水的情况下,有没有荷花都还两说呢,绿芙走了一路也没明白四姑娘问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却没有想到,老大夫一听这话,脸上的神情瞬间大变。
    就连前一刻都还捧在心尖尖上的针法都顾不得了,朝着绿芙匆匆行了一礼,“姑娘请稍侯片刻。”
    话一说完,老大夫甚至都没有等到绿芙回应,便转身掀开了后院的帘子,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出现。
    “姑娘还请给你家姑娘回句话,江北的荷花三月开得最好。”
    绿芙:“???”
    “哦。”
    回到春兰院时,绿芙人都还是懵的,走进院子,见林淳欢正对着一株兰花发愣,不知在想些什么。
    心底也慢慢的没了底气。
    绿芙轻轻抿唇,不知道为什么,这两日她总觉得四姑娘神神秘秘的,从前那些她一眼能看透的幼稚想法。
    好似都随着那场落水消失不见了一般,到现在,别说是一眼看透对方在想什么,就算她琢磨了一路,好像还是不太能想得明白。
    “回来了。”
    绿芙回过神时,林淳欢已经笑盈盈的站在她面前,“医馆的大夫怎么说。”
    “啊,那大夫说,江北的荷花三月开得最好,四姑娘……这世上哪里来的三月开的荷花啊,那江北竟然和咱们京都这么不同吗?”
    “哪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也没去过江北,怎么就知道不可能?”
    拍了拍绿芙的肩头,“早些休息吧,这两天事情很多,咱们得养足精神才是。”
    目送着绿芙迟疑的背影进了屋,林淳欢缓缓松了一口气,今日听完了林伊淼那些话,她总隐隐觉得其中有些违和。
    倒不是认为林伊淼会骗她。
    只是其中有一些细节她还想不通,需要找一个人印证而已。
    夜色渐深,林淳欢却一直没有回房,而是坐在院子里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不知喝了多少,脸颊上都泛起了娇俏的坨红。
    三更至,一柄长剑横在脖颈间。
    冰冷的铁器,在月光下泛着让人颤栗的寒光,林淳欢停下了倒酒的动作,将另一个空酒杯往前轻推,“秦王殿下怎么还是这么大火气。”
    “你身上的伤需得静养,轻易还是不要动气的好。”
    “你到底是谁!”
    身后的秦王手持长剑,满脸肃杀,仿佛只要林淳欢一句话说得不对,就会立刻砍了她的脑袋。
    但林淳欢的动作,却越发不紧不慢,伸出手,轻轻将脖颈上的长剑移开,转过身轻轻笑着,“秦王殿下,这是你第二次用剑指着我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月色明亮,影影绰绰的光亮落在清冷的面容上,为醉后的妩媚添了三分柔和,秦王有一瞬的慌神。
    上次见面,林淳欢的脸上带着面纱,他想过对方可能是因为貌若无盐,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却没有想到,那张面纱之下,竟然有着这样一张颠倒众生的面容。
    只需一眼,便能深深刻进人的灵魂里,恐怕此生都再难忘却。
    握剑的手有了一瞬的迟疑,这样一位美人,若是不小心破坏掉半分,仿佛都是不可原谅的罪恶。
    默默咽了口唾沫,秦王才逐渐平稳了呼吸,“本王本无意伤你,可姑娘三番两次故意出现在本王面前,实在很难不让本王怀疑其用心。”
    “何况……”
    “何况,我还知道殿下与已逝的赵王,从前私底下的小秘密?”
    秦王的脸色变了一瞬。
    他是先帝最小的儿子,与当今圣上虽是兄弟,实际上年岁却差了许多,也是因为当年在几位皇子夺嫡时,他年纪还很小,才逃过了一劫。
    如今安安稳稳的做着个闲散王爷。
    而赵王,是与他一母同胞的胞兄,当年先帝病重,其实最属意的继承人是赵王,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传位的圣旨上,出现的却是当今圣上的名字。
    成王败寇,赵王夺嫡失败,被贬至江北,无召不得回京,至于荷花,那是当年的秦王还小,尚且弄不明白荷花开在几月,写家书时便让人问了一句。
    江北四月的荷花,开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