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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70.第170章 福星种田心不慌,绝嗣夫君追妻

      苏知阮闭上双眼侧身靠在马车上安然入睡,脚下摆了个已经熄灭的灯笼,大氅叠好放在一边,暗翠色的长裙衬得她纤细的手腕很白,从空荡荡的袖管中显露出来,马车窗外风雪呼啸,她却睡的酣然。
    马车内有小小的暖炉,再加上地方不大,也不冷。
    傅淮初上了马车之后,只是一个眼神,在马车上的丫鬟一看到他腰间的玉佩,就顿时明白过来下马车了。
    此时,并不算大的马车中,只有傅淮初和睡着的苏知阮,他坐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不可否认,在刚才他看到苏知阮和三皇子站在一起的时候,他心中很难受,这种毫无立场,甚至不能算是朋友的角度,看着两人其乐融融的一幕,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打翻了无数醋坛子一样,波澜起伏的心绪占据了胸腔。
    或许是他看得太入迷了,也就在这时候,苏知阮在睡梦之中像是感觉到有人在注视她一样,缓缓睁开眼睛,就在她反应过来之后,就和眼前的男人四目相对了。
    “傅淮初?”她立刻坐起来,头上被蹭乱的头发翘起来,刚睡醒的苏知阮,完全没料到一睁开眼看到的竟然是傅淮初,她快速打量四周,这儿还是在她的马车上,但刚才坐在她身边的丫鬟,现在已经变成了傅淮初,她清醒过来,“太子殿下为何会在我的马车之中。”
    傅淮初见她神情戒备,甚至不着痕迹地距离他远了些,顿时,他的心头窜上一股无名怒火,他冷冷说道,“苏小姐就这么怕我?方才见你和其他男人谈天说地,倒是笑得开心,现在换成是我,就如此戒备,我又不会吃人。”
    苏知阮转头看向他,琢磨片刻之后,她竟然觉得……傅淮初的言语中,似乎带着点酸意?
    她试探地问了一句,“那殿下深夜来找民女,所为何事?”
    傅淮初却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向她,而后,在苏知阮逐渐变得惊诧的眼神中,他伸手解开了大氅,随手丢到身旁。
    “等等……傅淮初——”
    苏知阮又往后挪了挪,但此时,她发现她退无可退,后背紧贴马车冰凉的木头,眼见着傅淮初垂下眼眸,又解开了外衣,此时,他的精神状态平静到让人害怕。
    只有苏知阮知道,此时,在他看似平静的表情下,内心可能已经变得疯狂起来了,从他的眼眸的深处,有时候能够窥见一二。
    “天寒地冻,太子殿下金枝玉体,不如先穿上衣服?”苏知阮看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外衣,便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来,现在在马车上,傅淮初平静地脱了两件衣服,即便是她这样精神状态稳定的人,一时间不由得都怔住不知道说些什么比较好。
    她退,傅淮初更进一步,他身高腿长,很快就让这个逼仄的空间被压缩,尤其是苏知阮看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到后来,甚至近在咫尺。
    男人凑近她,苏知阮在这时候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很淡的檀香味,她微微抬起眼眸的时候,便全然落入他的视线之中,被紧紧包裹,即便无所适从,也挣脱不开,傅淮初好整以暇地按住她的肩侧,静静地摩挲。
    “阮阮,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的声音很轻很哑,却带着无可奈何的叹息,其中还夹杂了一些狂热,和不容置疑的确定,“看着我,为什么我不可以,明明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傅淮初按着她肩侧的手越来越用力,眼眸也越发赤红,此时,在京城中长盛不衰的无情太子殿下,正将她按在马车之中质问,在将傅淮终送回去的那段时间之中,傅淮初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和无助。
    他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刚才在风雪中,两人都穿着白色的大氅,自己的皇弟举着伞,笑着和她交谈,两人言笑晏晏,看起来俨然就是一对新婚夫妻,而他身穿玄衣,在大雪中显得格外格格不入,就好像,他才是旁人。
    “我们是在众人见证下光明正大成婚的夫妻!还有折枝折叶两个孩子!那时候,我们一起种田,一起做饭,你还给我换药……我们才是夫妻!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看向其他人,会对别人笑?!”
    他紧紧盯着苏知阮,不肯放过她的任何表情,任何眼神,在这一刻,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被拉近。
    “我——”
    苏知阮动了动,脸色越来越红,在这一刻,她甚至能感受到这人温热的鼻息,感受到他滚动的喉结,距离太近,她整个人都快要撞到他眼神里了,她侧身,想要躲开。
    但她这个动作,在傅淮初眼中,就是不想和他靠近,甚至打心底厌恶他。
    当他脑海中出现了这个想法的时候,傅淮初的脑海“轰”的一下全部崩开。
    “阮阮,你讨厌我,你厌恶我,对不对?”他整个人的眼眶瞬间变红,当出现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在这一刹那,傅淮初甚至觉得全天下都毫无意义。
    苏知阮瞪大了眼眸,刚想解释,但下一秒,她被男人用力抵在马车上——
    车外,风雪阵阵,簌簌落下。
    而马车内,傅淮初俯身下去,凑上她的唇角,不断地辗转反侧,不断深深又浅浅。
    唇齿相依,他的手也在不断游曳,“阮阮,你不能厌恶我,你不能离开我。”
    他一边亲她,一边淡淡地说话,苏知阮很浅的粉红色唇脂被他蹭的到处都是,发髻上的发簪掉落下来,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最后落在两人缠着的脚下。
    “原本,我担心你会害怕我,担心你会因为我对你穷追不舍而感到害怕,我想慢慢来,一点点打入你和折枝折叶之中,”傅淮初动作不断,甚至隐隐有继续进行下去的打算,苏知阮伸出来想要阻止的手,被他十指相扣,重新按在了一边,“但你不能爱上其他人,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很大度的人,但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错了,我错的离谱,阮阮,哪怕是你和别的男人说话,说一句话,我都会难受,我嫉妒的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