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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44章

      结束这通电话,傅寄忱屈起指骨抵在眉心处摁了两下。
    沈嘉念下意识靠近他,抬起手臂,指腹按在他太阳穴的部位:“很头痛吗?要不要我帮你按一按?”
    傅寄忱放下手,侧目看过来,眼底的烦闷散去一些,被温柔填补。
    以为他不信,沈嘉念眼神笃定地向他保证:“我很有经验,以前也帮我爸按过,他都说有效果。”
    她很少主动提起去世的父母,那是她努力想要忘记的伤痛,此刻那么自然地从嘴里说出来,好像少了锥心刺骨的悲恸感。
    沈嘉念怔了怔,视线茫然而虚无地定在傅寄忱脸上。郘
    他说:“那就试试吧。”
    沈嘉念垂了垂眼,压下乍然而起的心悸,调整了下坐姿,侧过身子面朝他跪坐在座椅上,两只手分别按在他脑袋两侧。
    从太阳穴到眉骨,再到眉心,又转回耳后的头皮,几个帮助舒缓精神的穴位都有照顾到。
    她手指纤细,力道却不柔弱,轻重交替按揉,疲惫好像从身体里一点点被驱赶出去。
    就算他不说,沈嘉念也清楚,以他刚回集团的处境,不可能不忙。他能抽出一整天的时间陪她,在此之前肯定要额外做很多工作,之后也更忙碌。
    傅寄忱在适中的力道里逐渐放松下来,有了睡意,却不忍心她一直保持着别扭的姿势服务于他。他握住她的手拿下来:“好了。”
    “傅寄忱,谢谢你。”沈嘉念突然说。郘
    傅寄忱看着她的眼睛,懂她的意思。她这一声道谢,不仅仅是指找到闫秋生收她为徒这件事,还包括很多很多。
    他轻轻嗯了一声:“要怎么谢我?”
    话落的下一秒,她就被他揽着腰拽过去。
    转瞬间,沈嘉念坐到了他腿上,男人两条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肢。
    沈嘉念一动不动,身下是他紧绷的腿部肌肉,身侧是他坚实的胸膛,呼吸间是他身上的味道。这个男人密不透风地侵入她所有的感官。
    她脑子里突然闯入上午与他在床上交颈纠缠的画面,脸颊陡然升温。
    “你……你先放开我。”郘
    瞿漠还在前面,沈嘉念不好意思大声说话,几个字从唇缝里挤出来,声线低低的。
    落在傅寄忱眼里,只剩一股含羞带怯的情态,他勾起唇角,低头在她越来越红的脸颊上亲了一记。
    第99章 他吃醋了
    到家以后,沈嘉念早早洗漱,躺床上休息。毑
    从明天开始,她要早起坐车两个多小时去闫秋生的别墅学琴,中午留在那里吃饭,晚上再回来。
    有点像从前走读上学的经历。
    沈嘉念拉过被子盖住下半张脸,却无法压制上扬的嘴角,她大脑有些兴奋,想睡也睡不着。跟做梦一样,闫秋生居然成了她的师父,亲自教导她。
    闫秋生此前没收过徒,她现在是他唯一的徒弟。
    沈嘉念觉得自己好虚荣,仅仅因为这个就开心得不得了。
    夜里十二点多,傅寄忱在书房里忙完,关了灯,准备回房睡觉,见沈嘉念的房间里漏出灯光,心念一转,去了她的房间。
    推开门,他发现沈嘉念半躺在床上看书,看样子还很精神。毑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傅寄忱走近,看了眼她手里捧着的书,一本外文小说,已经看了小半本。
    沈嘉念自觉往里挪,给他腾出位置:“失眠了。”
    傅寄忱掀开被子进去,她躺过的地方一片温热,包裹着他微凉的身体。他了然道:“因为闫秋生答应收你为徒这件事儿?”
    至于吗?
    有人陪着说话,沈嘉念看不进去书,把一枚书签夹进看的那一页,合上书放到床头柜上,身体滑进被子里,只露出脑袋,眼睛晶亮地看着他说:“他可是我从小的偶像,你懂这种感觉吗?本来悬挂在天上的月亮,突然间离自己那么近,触手可及,还与他产生了联系。”
    傅寄忱拉着脸,微眯的黑眸透着不爽:“不懂。”
    沈嘉念满腔倾吐的欲望被泼了凉水,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兴致:“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懂。”毑
    “就那么喜欢他?”傅寄忱冷不丁地问了句,语气有些怪异。
    沈嘉念偏过脸来盯着他,怕自己理解错了:“你说的哪种喜欢?”
    “你觉得呢?”傅寄忱反问。
    “我觉得你想太多了。”沈嘉念感到万分离谱,他怎么会那么想,“我对闫秋生只有崇拜和敬重。”
    “对我呢?”傅寄忱自然而然地顺着她的话问了出来,问完自己都怔了一下。
    他想收回,可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台灯微黄的光笼罩着两人,尽管不是那么明亮,彼此的表情却能看得清清楚楚。沈嘉念见他神情认真,不带丝毫玩味,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毑
    “傅寄忱,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余下几个字,沈嘉念忍着没说出口。
    她怕被嘲笑自作多情。
    可傅寄忱像是洞察了她的内心,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半晌,没等来她接完下文,便淡笑着开口问道:“该不会什么,怎么不说了?”
    沈嘉念心慌慌的,逃避般翻过身背对他,小声说:“我困了。”
    傅寄忱从身后贴过来,大掌紧扣在她腰际,气息如炽热的火,燎过她后颈的皮肤,他用最平静的声音,拆穿她拙劣的谎言:“刚才还很精神,这么快就困了?撒谎之前也不打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