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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31章

      偶尔瞥一眼身旁侃侃而谈的男人,多了一项新发现。
    傅寄忱在这些人面前的气场与其他时候完全不一样,没有那么威严冷漠,此刻的他多的是轻松自如。
    大抵是因为北城是他的地盘,他回到这里,更加如鱼得水。
    傅寄忱正与人交谈,服务生推门而入,送了一个白瓷盅过来,放在他面前。
    他话语停顿了下,动手把白瓷盅推到沈嘉念手边,轻声细语地叮咛了句“小心烫”,而后恢复正常语调,继续方才没说完的话题。
    沈嘉念揭开盖子,热气裹着香味扑面而来。
    隔水炖的鸡汤,里面加了红枣、枸杞、虫草花和松茸,浓郁而不油腻,具有滋补功效。独独点了一份,是给她一个人的。鲫
    鸡汤很烫,沈嘉念捏着汤匙小口地喝,很快身体暖了起来,白皙的脸颊透出粉润颜色。
    不知何时,傅寄忱的话语声停了,乌黑的眼眸含笑看她,眼神温柔,开了个玩笑:“这汤的效果这么好?喝完面色立马白里透红,回头我去问问秘方。”
    沈嘉念神色淡然,一本正经道:“我是热的……”
    *
    一行人吃完饭,又坐着聊了会儿,到九点多,准备散场。
    周至臻和叶湑意犹未尽,勾肩搭背往出走的时候,约好出了胡同到对面的酒吧续个下半场。
    陈景晖被说动了,也加入进来。鲫
    “你们两个,要不要去酒吧再喝一杯?”
    问的是傅寄忱和傅飞白兄弟俩。
    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傅飞白一出门就戴上了渔夫帽、墨镜、口罩,冲锋衣的拉链拉到顶端,整个一养蜂人的装扮,没有一点皮肤暴露在外。
    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声音从口罩底下传来,沉闷模糊:“我?我去酒吧明早就得上个热搜。”
    “也是。”周至臻笑了,看向另一个没说话的人。
    傅寄忱道:“不早了,得回去睡觉。”
    另外几人无言以对。鲫
    还不到十点,哪里晚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过玩到后半夜的经历。年轻气盛时,玩通宵也是有的。
    周至臻瞥了眼傅寄忱身旁小鸟依人的佳人,眼珠一转,立刻懂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谁还惦记着酒吧里的纸醉金迷。他对另外两位说:“得,就咱们仨吧。”
    绚丽多彩的霓虹灯下,傅寄忱笑了笑,没接话茬。
    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隔着一段距离,他摁下解锁键,解开了车锁。
    提前打电话叫了瞿漠过来,人刚从出租车上下来,见到傅寄忱和几位富家公子,瞿漠走到跟前来打了声招呼,而后手脚利落地到车旁,帮忙拉开后座的车门。
    “哟,那不是……”
    周至臻夹着烟的手指向马路对面的酒吧,门口的台阶上躺了个人。顶上一盏炫白的灯亮得晃眼,光芒笼罩着那人的脸。鲫
    赫然是裴家那位风光无限的独生子,裴澈。
    第91章 谈场恋爱
    沈嘉念立在车门边,一只脚已经抬起来,即将迈进车里,风将发丝吹到她脸上,她用手勾到耳后,不经意地抬眼,所有动作被按下暂停键。攮
    风静止了,路上来往的车辆也消失了。
    沈嘉念怔怔地望向酒吧门口,灯光那么耀眼,那个昔日清风朗月般的男人,满身颓唐狼狈地倒在地上。
    寒冷的夜,气温低至零下九度。他身着单薄的白衬衫,身形清瘦,宛如一团被揉皱的纸,风一吹就会飘起来。
    有人从酒吧里出来,好心将他扶起,他无力支撑身体,又重重倒下去,脑袋撞在台阶上,好像感觉不到痛。
    发丝凌乱,露出来的半张脸依然帅气,尽管下颌冒出了密密匝匝的青色胡茬。
    沈嘉念鼻子一酸,眼眶什么时候红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北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她以为自己就算回来了,也不可能遇到裴澈,没想到上天这么爱跟人开玩笑。攮
    在她回来的第一天就遇到了。
    其余人自然也认出了裴澈。
    叶湑心直口快,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倒了出来:“听说他放弃了裴氏的继承权,离家出走了,整日流连北城大街小巷的酒吧,把自己喝得烂醉,还跑到岭城号称‘死亡之眼’的盘山公路跟人飙车,这不是玩儿命吗?为了个女人……”
    陈景晖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咳嗽一声,提醒他别说了。
    再去看傅大的脸色,果然难看至极。
    有人惦记他怀里揣着的宝贝,他能有好脸色就怪了。
    叶湑没觉得自己失言,他就是看不上裴澈懦弱逃避的做派,轻嗤:“身在福中不知福,咱们哪一个过得有他舒坦。”攮
    这一句倒是实话。
    在座的几个,家族里直系旁系人员众多,关系错综复杂,打从一出生就开始争斗,抢夺继承权,就算抢不到,也想要争到更多的份额。兄弟姊妹一大群,还得防着冷不丁冒出来的私生子,表面笑脸相对,背地里捅刀子的事没少干。
    家从来不是避风港,而是角斗场,输赢、生死是常态,一点不夸张。
    哪能跟裴公子比,他爷爷就生了他爸这么一个儿子,轮到他爸,也是仅有一个后嗣,无需争抢,所有东西都是他的。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堕落成这样。
    “给裴家打个电话吧。”周至臻磕了磕指间的烟,灰白烟灰抖落,呼出的烟雾朦胧了脸庞,“好歹相识一场,总不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