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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35章

      周容珍叫醒一名佣人,领瞿漠和祝一澜到三楼傅寄忱的卧室,她则去厨房开火煮汤。
    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凌乱,即便房间隔音效果不错,沈嘉念仍能听到细微声响,越发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有点口渴。
    周容珍端着刚煮好的醒酒汤,正要上楼,迎面碰见沈嘉念,脚步顿了一顿:“沈小姐需要什么?”
    “没有,我下来喝水。”沈嘉念晚上没有喝水的习惯,这是头一次。湱
    周容珍点头,看着沈嘉念的身影,想了想道:“能拜托你顺便把醒酒汤端给先生吗?我就不上去了。”
    “行,给我吧。”
    沈嘉念喝了半杯水,嘴唇被润得粉嫩水泽,从珍姨手中接过装在白瓷盅里的醒酒汤,提步上楼。
    第25章 漫长一夜
    同住三楼,沈嘉念从未踏足过傅寄忱的卧室,她端着托盘在房门外驻足,腾出一只手叩门。亖
    “咚咚”两声轻响,在深夜阒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收回手握住双耳托盘的一端,静等一两秒,里面没有传出该有的回应。
    沈嘉念不禁怀疑,难道傅寄忱醉得人事不省?
    总感觉他那样身份显贵、心思深沉难测的人,外出应酬不会任自己陷入被动的境地。北城傅家的人,君山集团未来最有可能的掌权者,有几个人敢与之为难?
    沈嘉念再一次敲门,手指骨节在门板上连叩了好几下,伴随着试探的唤声:“傅先生?傅先生?”
    房内的人仍是半点反应也无。
    房门虚掩着,沈嘉念暗自提了口气,伸手推开。亖
    偌大一间卧室只开了床头上方的两盏壁灯,光晕昏黄暗淡,拢着底下一张墨色大床。男人合衣躺在床上,被子一角盖在腰腹处,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搭在床尾的沙发靠背上,领带缠在冷白的腕部,大概是他睡得迷糊时随手扯下忘了丢开。
    随着脚步靠近,沈嘉念听见了男人略微粗重的呼吸声,也看见了他眉间深深的褶皱,可能是哪里不舒爽。
    沈嘉念放下手中托盘,踟躇片刻,心里默念当是还他多次相助的恩情,俯身凑近了些,试图叫醒他喝汤:“傅先生?”
    如此近的距离,不管她如何叫唤,床上的人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好似陷入昏迷。
    沈嘉念无奈,还有些泄气,看了眼不再冒热气的醒酒汤,心里一急,伸手搡了下他的肩膀:“傅……”
    一个字刚脱口,手腕就被人紧紧攥住,力气很大,被握住的部位隐隐发疼。
    沈嘉念惊得肩膀一缩,没看清床上的人是何时睁开眼睛,又是何时动的手,她张了张嘴,嗓子里发不出声音。亖
    傅寄忱眼眸沉黑如旋涡,久久地凝视她,像是在分辨什么,之后松懈了手上的力道,开口嗓音沉哑:“什么事?”
    沈嘉念心跳乱了好几拍,许久,方找回被吓掉的魂:“容姨托我给你送醒酒汤。”
    傅寄忱闭上眼缓了缓,半起身靠在床头,端起床头柜上的那盅醒酒汤咕咚吞咽,眉心始终紧皱。
    “我先回房了,你早点休息。”
    沈嘉念语速略快,说完欲转身,手腕同样的部位被人握住,她顿了一顿,看着那只手的主人。
    傅寄忱搁下白瓷盅的同时,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暗暗使了股力,沈嘉念被他拽回,小腿撞上床沿,身体重心不稳,跌倒在宽大的床上。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覆了层浓重的阴影,鼻尖萦绕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酒气,以及无形之中的侵略气息。亖
    沈嘉念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推拒,眼睛里是惊惧与恐慌:“傅寄忱,你要干什么?”
    眼下的处境,轻易勾起了沈嘉念在那个雨夜里不堪的回忆。
    傅寄忱虎口卡住她的下颌,掌下是女人莹白的肌肤,触感很好,剥壳荔枝一般水润滑嫩,起了微小的战栗。她洗过澡,长发柔顺如缎子,身体散发着栀子味的清香,身上只着一件柔雾粉睡裙,面料丝滑,如冰凉的水,沾了她的体温,才有几分温热。
    “跟了我,帮你拿回凌越集团。”傅寄忱低下脖颈,薄唇贴上她滚烫的耳廓,声音低如鬼魅,“怎么样?”
    沈嘉念所有的挣扎在一瞬间顿住,惊疑不定地盯住他:“你什么意思?”
    傅寄忱眼里仅有三分醉意,不像酒后胡言乱语,他的表现比一般人清醒时分还要冷静。这样的冷静,无端令人惧怕。
    “听不懂?”傅寄忱勾起唇角,低低地笑,笑得温情也无情,“沈小姐,你不会真以为这桩交易那么容易达成吧。”亖
    沈嘉念怎会听不懂,他想要的不是她给他当贴身助理那么简单,他想要的是……她。准确来说,是她这具身体。
    她又一次天真了,竟然以为他爱侍弄花草、收养流浪猫狗,一定是心善之人。
    傅寄忱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去往浴室。
    他不着急,等她自己想清楚,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耳畔响起,沈嘉念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眶渐渐起了雾,跟浴室里那扇被水汽氤氲模糊的磨砂玻璃一样。
    沈嘉念绝望、无助,隐约间又好像抓住了一根浮木。她抬手捂住眼,傅寄忱那日的话犹在耳边:我说过,等你考虑好了再跟我谈这个交易。
    原来,他一早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是她没明白。她就说呢,除了这副身体,她再没有别的什么可叫人惦记。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