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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65章

      那个被他丢弃的抱负,似乎又因为面前这个男人,而重新地、渐渐地苏醒……
    萧寒瑜刚启唇,想郑重其事地承诺自己定不辜负哥哥,两人携手打造一个全新的前所未有的王朝。
    他都忘了自己还装着失忆呢,但刚好此时,迟了些的药终于被送了过来,才阻止了他不知不觉地漏了陷。
    劲宣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一股冷冷的目光,他一抬头,就看到太子殿下正以一种谴责冷酷的眼神盯着他,目光对上的那一瞬,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内心那点悸动,被这眼神一瞧,立即萎了。
    “殿、殿下,药来了,孟小姐今日寄来了新的改良的药方,临时抓药熬药所以才迟了些。”劲宣以为太子殿下是因为自己不守时而生气,磕磕绊绊地解释道。
    “嗯,拿过来吧。”萧寒瑜也理智回笼,想到自己刚才差点露馅了,心里懊悔的同时,面上则是表情……没有表情地道。
    诶?!殿下这是又让他来服侍喝药了!
    劲宣嘴角一下子扬了起来,眼底划过欣喜,立刻端着药就想凑上前。
    而在一旁,本就在看到人的那一刻心情就不太好的徐闻,瞧着这一幕,眼神更是浸了凉意。
    他不着痕迹地盯着萧寒瑜,不是说由他来负责喂他喝药吗?怎么还不叫他……
    等眼睁睁看着劲宣都已经走到软榻旁边,萧寒瑜手撑在榻上,一副准备要坐直身的状况,徐闻再也忍不住了,他倏忽地将狼毫笔拍在书案上,站起了身。
    他的动静没有半点收敛,所以惹得另外两人纷纷看过来。
    而对上萧寒瑜不解的目光,徐闻被气笑了,凉凉地扯了扯唇角。
    萧寒瑜的确不知道徐闻怎么就表现出这么一遭了,但很明显看出来,徐闻生气了。
    生什么气他顾不上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立刻马上应当要赶紧哄人!
    他药也不喝了,直接从榻上下来,鞋都没穿上,就穿着足袜几步便走到了徐闻面前,看了徐闻好一会儿,才问,“你批折子批累了?”
    语气虽平淡,但是那目光里,徐闻似乎能从中看到些许小心翼翼的意味。
    “孤允你休息半日,今日你就不必继续了。”萧寒瑜不见他回答,心也慌慌的,勉强维持脸上平静,又说道。
    “那谁服侍殿下喝药?”徐闻听言,终于有了反应。
    “什么?”萧寒瑜被他问得有些懵,想到自己之前为了多享受几回徐闻的贴心照顾,让对方给自己喂药。既然徐闻累了,那他就自己喝呗。
    “殿下,要不、我服侍你……”劲宣忽而插嘴。
    萧寒瑜转头,却是没有看劲宣一眼,而是直接伸手将托盘里的药碗端起来,一饮而尽,将空碗重新放回托盘中,吩咐,“你下去。”
    有外人在,他不太好发挥。
    而太子殿下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让徐闻的眸光微闪。
    劲宣:“……”本以为自己终于有第一回 能够亲自给殿下喂药的机会。
    既然原本就不是虚弱到连药勺都拿不起来的身体状况,怎么当初命令他要亲手一勺一勺地喂呢?
    总不能存有想折腾他的打算吧……喂个药而已,这般亲近暧昧的举动,失了忆的珩之,有这么不警惕和没底线吗?
    第156章 没有失忆
    等无关人等走了,萧寒瑜复又看向面前的男人,微扬下巴,重新问了一遍,“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徐闻的眼底噙了些无奈,珩之对他身边的男子持有警惕的心思,时不时就要吃个醋发下脾气,专断占有欲极了,怎么到了现在,却这般迟钝,半点都看不出来他吃醋了呢?
    “好了好了,孤给你揉一揉手。”萧寒瑜见面前的人一直没有回话,还拿一种无可奈何的眼神望着他,将他看得心脏缩了缩,忍不住多想。
    避免听到会让他不高兴的话,太子爷状似叹了口气,以一种很无奈矜傲的语气,一边说,一边伸手,准备捏住徐闻的右手腕。
    徐闻手轻轻一抬,躲过了他伸过来的手,笑吟吟地道:“殿下,这不妥吧,你是君,我是臣,哪有主子给下属揉手的?”
    “……”萧寒瑜差点想翻个白眼,他们俩,有谁将对方的身份放在眼里的?
    真要是讲究这个,这两天给他喂药、在他身边批阅事务时,徐闻一会儿指尖蹭过他的唇角,一会儿发丝跑进他的衣襟里,怎么不说自己举止冒犯?
    当然,他也很享受的就是。
    “那便算了!”萧寒瑜声调里染上了一分火气。
    他转身就走,想躺回软榻上,既然徐闻已经安排好了这场战役的结局,他也没什么好担忧忙碌的了。
    休息两天,到时候直接带兵去将几个闹事的附属国收入囊中。
    萧寒瑜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留意到他身后的男人,先是拧眉沉思,而后露出了个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的神色……
    太子爷的膝盖刚触碰到软榻的边沿,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他被拦腰抱住,温热坚硬的小臂肌肉横在他的腹肌上,视线一晃,猝不及防之间,他被迫转了个身体方向,然后就被人压在了软榻上。
    萧寒瑜的心颤了下,虽然软榻上有毯子铺垫着,但也是结结实实地摔了上去。
    质问的声音还没说出口,自上方却传来男人沉哑又笃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