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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77章

      指尖勾住的狐狸面具,滚进了车厢里的某处角落。
    一阵天翻地转,徐闻跌落在车厢里,后背贴上车厢壁,一个人跪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双膝微岔开,又抓住他两只手的手腕,便往他的两侧死死压在了车壁上。
    少年的脸就这么放大似的呈现在徐闻的眼前。
    那线条精致流畅的五官轮廓隐在昏暗的光线之中,碎发贴着眉眼,大抵喝了酒,眼尾似乎染上了几分糜丽诱人的红。
    “徐嘉赐,你收到消息就赶过来了吧,怎么,怕孤伤害那女人?”
    寂静片刻,矜傲清贵的少年嗓音冷呵了一声,语调含着质问。
    两人重逢,没有生疏,没有声嘶力竭,甚至因为过于贴近的姿势,而显得暧昧横生。
    然而,暧昧之余,两人气息交缠,之间的气氛隐隐有种平静之下,暗藏波涛汹涌。
    徐闻的目光,却渐渐地落到了离自己只有一寸距离的唇上,那小嘴一张一合的,粉粉红红的,似在等人采撷。
    这个中滋味,徐闻曾经尝过。
    忽的,他陡然清醒。反应过来自己内心的想法,心里暗暗唾骂了自己一句。
    禁止恋爱脑禁止恋爱脑。
    最是无情帝王家,与其昏头失去自我,还不如及时止损。
    徐闻,冷静!!你忍心让尊贵的太子爷,为了和你纠缠相爱,被世人耻笑,被政敌抓住错处,多年隐忍蛰伏到头来成一场空吗?
    你恋爱脑就算了,别害了太子爷的事业脑啊!
    而事实上,太子爷的恋爱脑比徐闻更为严重。
    “哑巴么?见到孤,连话也不会说了?”
    萧寒瑜却不满意他此刻平淡的表现,手下用力,徐闻白皙的腕骨处便出现了一道仿佛经过狠狠蹂躏留下的红痕,他的眸色微滞,目光多停留了一瞬,泛起诡异的愉悦感。
    徐闻此刻被压在车壁上,手脚皆不得动弹,他尝试地挣了一下,顿时便被攥得有些生疼,他摆烂了,便垂眸只道,“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态度有些刻意的冷淡。
    无疑惹怒了刚心情好一点点的太子殿下,萧寒瑜眼神黑沉隐晦,下颌线绷紧,而后弯了弯唇,笑意却不达眼底,“就这样?”
    他以为对方在得知自己的身份的时候,会懊悔推开他,会心虚自己的举动。
    但徐闻太过淡定,仿佛无论他是平安村那个黏着徐闻的小鱼,还是位高权重的萧国太子,都不能在对方的心里留下半点痕迹。
    听到他话里的不满,徐闻沉默片刻,抬眸,冷淡出声:“不然,殿下从草民身上起来,草民再给殿下磕一个响头,行一个跪拜礼?”
    眉间赛雪如霜,鼻梁挺直,唇形饱满,哪怕是眼神冷得有些伤人,依旧遮挡不住他身上似小钩子的难言的诱惑力。
    萧寒瑜本该被惹怒的,但不知怎的,哪怕是被暗里嘲讽了一番,他却生不出半点气,反倒是越看越心痒痒,心脏像是被面前的人用一根毛茸茸的羽毛轻轻扫过。
    明明想好了的,在徐闻不露怯之前,他一定要牢牢掌握主动权,免得徐闻更是嚣张妄为,床底之事他可以顺着徐闻,屈居他下,但他总不能时时刻刻都要迁就已经占便宜的徐闻吧。
    就像下棋博弈般,要有来有往,方能长久。
    但是,看到人冷冷的神情,哦不,或者说,在见到对方的那一眼开始,萧寒瑜那些爱情计谋,早就抛到脑后了。
    他松开禁锢对方的手,而后搂上对方的脖颈,额头相贴,小心地蹭了蹭,发出一声喟叹,“哥哥,许久未见,你不想孤么?”
    用自称,是萧寒瑜最后的倔强。
    他的妥协,并没有引来对方的冰雪消融。
    徐闻皱了皱眉,“陈……晨儿呢?”
    “哥哥,你非要惹孤生气么?”少年慵懒温软的眸子顿时暗了下来,暗含警告。
    气势外泄,那浓烈的煞气,不要钱似的直扑徐闻一身,将他笼罩住,困住自己的猎物。
    徐闻却也冷气飕飕直往外冒:“不敢,太子殿下要怎么样,才能答应,放晨儿姑娘走?”
    萧寒瑜浑身的血液顿时凉了。
    第68章 灌醉掳走
    放走?是想让那可恶女人回到你身边吧……
    他萧寒瑜,才不会这么大度,成全二人,委屈自己。
    少年掩住眼底自嘲,撤开身体,往旁边的位置一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挥袖一指,“你若将这儿的酒,都喝了,孤就考虑考虑。”
    徐闻的目光顺着看去,那茶几上,摆了满满当当一桌的酒,虽然酒壶小巧,若是全都喝完,徐闻可能要直接喝死自己吧。
    萧寒瑜懒懒倚着,盯着徐闻,唇边的笑容有些玩味,似在期待对方的反应,似是好心,指了另一条更具有诱惑力的路。
    “当然,哥哥若是不想喝的话,也不必喝,左右不过一条逃奴的命罢了,如果哥哥想要报复苏凯泽,求孤,孤心情好了,便帮你。”
    在这段短短的时间,萧寒瑜早就派人调查了这陈晨儿的来头,所有底细都被他摸清了,包括徐闻何时进京的行踪。
    苏凯泽……少年想到了这人,眸底掠过凛冽寒光。
    这人,居然敢打他哥哥的主意。
    想要通过冒充籍贯,塑造自己“一战中举”的天才之名,作为进入苏国公府、入京城朝堂的敲门砖。这其中的阴险算计,他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