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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59节

      “……”
    舒时燃猛地移开视线,脸转向另一边。
    几乎要把脸埋进沙发靠背里了。
    这是她今晚最快的一次反应。
    清醒时候的舒时燃不会做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就差告诉别人自己害羞了的动作。
    季析失笑,往她那边倾了倾身,抬手想摸摸她的脑袋,但在手要碰到的时候又停下,改为轻轻勾起她翘起的一缕头发。
    柔软的发丝滑过指腹,变得服帖。
    季析收回手,目光落在头发间露出的泛红的耳朵尖,声音温柔了几分:“生气了?”
    舒时燃没理他。
    季析又喊:“舒时燃?”
    “舒时燃。”
    一声比一声柔和。
    喊了几声后,舒时燃终于搭理他了。
    “你这人就没什么正经的话。”
    她指责他的时候还保持着把脸埋起来的动作,声音闷闷的。
    季析笑了笑,问:“喝了那么多酒,渴不渴?”
    两三秒后,舒时燃说:“渴的。”
    她抬起头,脸比光光喝醉的时候更红。
    季析端起一杯水递给她。
    舒时燃接过的时候还不忘再瞪他一眼。
    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等她不喝了,季析又接过水杯替她放回去。
    玻璃杯碰到茶几,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们年会都干什么了?”他与她闲聊。
    喝多了的舒时燃很容易被转移话题。
    她想了想,回答说:“上午先是年终总结。”
    季析“嗯”了一声,“之后呢?”
    “下午大家打牌、打游戏、发红包。”
    舒时燃从他们打牌开始讲,讲得很细,语速比平时慢,有时候还要卡一下。
    讲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直到说到抽奖,她的声音又清晰起来。
    她本来觉得阳光普照奖没什么,但没想到阳光普照奖只有两个,还被她抽到了。
    她对自己的手气很不满意。
    季析:“那我再给你个奖?把手伸出来。”
    舒时燃疑惑地看向他,“嗯?你哪来的奖,你今天也抽奖了?”
    她一边问,一边已经很诚实地把手伸了出来。
    季析笑了笑:“是另一只。”
    **
    第二天,舒时燃醒来的时候头很疼,四肢也沉沉的。
    她翻了个身,往上扯了扯被子,想再睡一会儿,无意中感觉到自己的手上好像多了什么。
    她睁开眼,把左手伸到眼前。
    她的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
    戒指的款式比较日常,但细节精致,抹镶着几颗钻石。
    舒时燃很疑惑。
    她昨天明明没戴戒指,而且她也没有这枚戒指。
    自己的手上怎么会多了枚戒指。
    她试着回忆昨晚。
    昨晚她喝多了,晚宴之后的事不怎么记得了,只能想起零星的画面。
    居然有季析。
    好像是他送她回来的。
    接着,舒时燃又想起一个非常短暂的画面。
    是季析把她掌心向上的手翻了过来,变成手背朝上。
    只到这里。
    回忆了一圈,舒时燃整个人清醒不少。
    她伸手想拿手机,发现手机不在床头柜上。
    她又去枕头底下和被子里找,也没有。
    最后,舒时燃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手机。
    她点开微信,找到季析,给他发了条消息。
    -舒时燃:戒指是不是你给我戴上的?
    消息发出去没一会儿,舒时燃的手机响了起来。
    季析打了语音电话过来。
    舒时燃接通,低沉的声音传过来。
    “刚醒?”
    “嗯。”
    舒时燃:“那戒指——”
    季析:“是我。”
    舒时燃顿了两秒,问:“怎么突然送我戒指?”
    彼端的季析反问,“结婚了不该有婚戒?”
    语气漫不经心的。
    原来是婚戒。
    舒时燃这才想起来他们领证马上满两个月了、也公开了,到现在还没有婚戒。
    是该有的。
    季析:“喜不喜欢?”
    低低的声音传过来,舒时燃的心莫名跳得有点快。
    她看向自己左手无名指。
    戒指很漂亮,应该是定制的。
    没等她回答,手机里又传来季析的声音。
    “上来说?”
    宿醉之后反应有点慢,舒时燃没听懂他的意思,“上哪里?”
    季析:“你楼上。”
    “我楼上?川松壹号?”舒时燃还是没懂。
    季析:“嗯。”
    舒时燃非常疑惑。
    她又重新在脑子里过了遍季析的话,觉得不太可能。
    可是他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她不确定地问:“你……在我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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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出处:龍鳳互聯)
    第30章 想要直接住一起?
    舒时燃洗了个澡才上楼。
    这还是她住这么久第一次来楼上。
    出电梯到入户厅, 她看到双开装甲门有一边是开着的。
    她走到门口,里面很安静,看不到人。
    她试探地喊了声:“季析?”
    脚步声由远及近, 季析出现。
    他穿了身宽松的居家服,头发垂着,身上的清冷慵懒里多了几分柔软。
    他微微垂下眼睑,看着舒时燃, 问:“这么谨慎,怕找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