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10章

      “一定要让他加入我们,那么帝国覆灭是迟早的事!”乌年用力地挥了挥拳,把阿尔温重重拥进怀里,坚定道:“牺牲我又如何,不要顾忌哥哥,想办法搞掂他!”
    “你当我是什么?”阿尔温任由乌年抱着,差点赏了个白眼给他,淡淡道,“我说的话管用,他早就跟我回帝国了。”
    “嘶——这是件大事。”乌年着急地来回踱步,“凛冬快到了,我们是早早离开帝都星了,但你不一样,你得回去。”
    “或者!”他眼前一亮,握住阿尔温的双肩用力摇晃,“怀孕就不用回去了。”
    哪怕帝国内战持续几百年,帝国荒、淫无度,腐败奢靡,可是帝国对虫族的掌控力度依然十分强,根本就在于帝国掌握着帝都星。
    虫族被施了魔咒,凛冬离开帝都星的雌虫都会失去生育能力,除非是那些已经怀孕的会在咒语之外不受影响。
    阿尔温忽然沉默了。
    这件事上他不是没有努力过,但也没有太过努力。
    一方面他很想谢黎抱他,但另一方面他内心最敏感的部分被自卑占据,他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是美好的,谢黎能看到自己展翼时的模样。
    近一年的相处,他深刻地体会到谢黎对于光明女神闪蝶的痴迷。
    也许是私心,他暗暗期待着,当谢黎看到自己展翼的那一刻,那双瑰丽的宝蓝羽翼也许能留住他的心,继而把他留在这个世界。
    他没有自信一个残缺的身体能留住那个雄子。
    谢黎可以拥有的选择太多太多,而他的选择从来只有一个。
    阿尔温突然捂住抽痛的胃部,蹲到地上,额头渗出薄汗,耳边是乌年紧张的关心:“怎么了?胃又疼了?”
    阿尔温把脸埋进屈起的双膝间,这些话他没有跟任何虫说过,但是他其实想跟谁说说的。
    他抱住乌年的手臂,脸颊贴在军绿长袖上,呜咽着撒娇道:“哥哥,我感觉快死了。”
    “以前我只想他要是能喜欢我一点点就好了,他现在真的喜欢我一点点了,我又贪心地想要他喜欢我更多。”
    “你说,他要是喜欢我更多了,我还想他爱我怎么办?”
    阿尔温轻轻拽了拽乌年的衣袖,感受到乌年的怀抱,安心地依靠在他怀里,轻声道:“哥哥,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乌年感慨阿尔温还留着这个小习惯,每次偷偷拽别虫衣袖的时候,其实是在撒娇想要抱抱,不过这个小秘密怕是没别的虫知道。
    “先别死,”他安慰道,“死了就便宜其他雌虫了。”
    阿尔温 :“!!!”
    恶毒但极其有效的安慰。
    他从乌年怀里出来,轻声道:“我得赶紧回去了。”
    “喂!”乌年被拉出来当垃圾桶和免费抱枕,用过后就被无情丢弃了,望着阿尔温跑远的身影,喃喃道:“搞什么,真像在偷情似的。”
    他回头,被躲在树丛后的小牧吓了一跳,警告道:“小牧,刚才你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知道了吗?要是传出去一个字,扣你一年工钱!”
    小牧惊恐地瞪大双眼,用手在嘴巴上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这边,阿尔温悄悄摸回房间里,赶紧冲了个澡,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浴室,刚关上浴室门回身,被谢黎堵在了门前。
    他咽了口唾沫,撇开视线,莫名心虚地开口:“醒了?”
    谢黎手掌撑在冰冷的门板上,俯身闻了闻小家伙脖颈上散发的沐浴清香,喃喃道:“紫藤花的味道。”
    第153章 :“通情达理”
    阿尔温屏住呼吸,瞳孔扩大,微微颤动,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止住后退的动作。
    抬起的左脚往前迈出,莹白玉足踩在谢黎的脚背上,他双手环在对方的脖颈,另一只脚踩在他的右脚上,踮起脚尖,扯开浴袍一角捂在他的口鼻。
    他轻声道:“再闻闻。”
    谢黎箍住小家伙的腰,透亮的血眸似笑非笑,沉声道:“去哪了?”
    阿尔温蜷了蜷手指,目光与谢黎对视,小声道:“去找乌年了,要报告我们干了什么,说了什么吗?”
    谢黎凝望那双纯粹的蓝眸,片刻后,吻过小家伙光洁的额头,将他从身上抱了下来,开口道:“换战斗服,等下要去丛林。”
    阿尔温看着谢黎走进浴室洗漱,烦闷地扯了扯浴袍,转身走进衣帽间,一边扯下军绿色的战斗服换上,一边嘟哝着什么“又不吃醋”。
    这边,谢黎送上浴室门后,扯掉身上的睡衣,拧开水龙头,花洒从头顶浇落。
    他暴躁地薅了下湿漉漉的头发,抹净脸上的水流,一拳重重砸在彩虹马赛克小方块瓷砖上,在没有使用任何精神力的情况下,砖石被砸得碎裂开,扩散出大量蜘蛛网状的裂缝。
    他的手背青筋凸显,血液在苍白的皮肤下快速涌动,就像被困住的猛兽在疯狂地撞击铁笼,拉扯厚重的铁链,撕咬着想毁灭一切。
    谢黎仰起头,冰冷的水浇落在脸上,沿着清晰的下颌线滑落至性感的脖颈,游走在锁骨处,不忘记安抚剧烈起伏的精实胸膛。
    修长的手指抓在手臂上,指尖陷入血肉中,往下拉出道道恐怖的血痕。
    温热的新鲜血液滴落在地板上,混在冷水中被冲淡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