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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97章

      谢黎懒洋洋地说,他是在做实验的时候,通过达里尔的态度猜到的。
    达里尔迫切地想提升到a级不假,但这种狂热的迫切程度却很反常,像是只要他能提升为a级雄虫,就能获得迪兰家族的继承权。
    迪兰家族损失了二分之一财产,又在这次营救任务中损失惨重,a级继承虫雅各布的战死更是雪上加霜。
    元帅安德鲁面对军、政,以及家族内部的势力瓜分,为了尽快稳住地位,决定孤注一掷将剩余的所有财产都押在达里尔身上,希望达里尔能通过实验达到a级雄虫。
    只要达里尔进级成功,就可以直接娶下帝国很多有权势的军雌,获得军雌的所有财富,很快就能东山再起。
    他押上所有赌注,想一举翻盘。
    这次,安德鲁怕是要翻车了。
    最后一次实验已经完成,达里尔检测到a级精神力,激动到几近癫狂,却不知谢黎导进他体内的精神力很快就会消散,跌回原来的b级,甚至更低等级。
    谢黎重复翻动谢翎留下的为数不多的资料,淡淡道:“该是迪兰家族收礼物的时候了。”
    他食指和拇指捏着泛黄的纸张摩挲,忽然道:“伊凡有联系你吗?”
    第71章 :老婆,听我狡辩!
    谢黎见到杰弗里泪眼汪汪的表情,就知道一次都没联系过。
    他心不在焉地翻了一页资料,沉稳地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喃喃自语道:“没事,玩够了就会回来的。”
    他眼前的资料,只有两三页纸,两张复印件,一张胡乱画过的草稿纸。
    这是谢翎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能收集到的资料,那张亲笔手写的草稿纸还是谢黎某次不小心夹杂在给诺曼的资料里,被诺曼无意收起的。
    谢翎除了留下庞大的财产,以及“谢黎”这个儿子,在这个世界上就像被有意抹去一般,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帝国战功显赫的中将,被喻为史上最强指挥官的超s级漂亮雌虫,整个帝国内除了流传着他的传说,没有任何的影像、书籍等资料记载。
    连他生前的所有东西都像被“清洁”过一般,被“打扫”得一干二净,不留任何痕迹。
    这种事情,让谢黎联想到了系统。
    既然沈星白都能带系统穿越,谢翎会有系统并不奇怪。
    但奇怪的是谢翎将自己的所有痕迹抹去,却把财产和“这具身体”特意留下来。
    结合之前诺曼他们的话,谢黎肯定了谢翎是特意为他,或者某个异世界穿越过来的人准备好的这一切。为什么呢?
    他的思绪飘飞,如果谢翎能预知他的到来,必然也会预言到阿尔温的黑化。
    那么,他会留下治疗阿尔温翅膀的方法吗?
    谢黎本以为凭借自己精神力的治愈能力,只要时间足够长,阿尔温的伤自然就能治好,然后翅膀理所当然地会长出来。
    是他太天真了。
    这段时间里,他继续做了各种实验尝试,全都以失败告终。
    他能想到的所有方法都被验证失败了。
    他现在能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就是将参数设定与阿尔温极其相似的沈星白的翅膀摘下来,将沈星白的“翼芽”移植到阿尔温的身上。
    可是,那是沈星白的翅膀。
    是塞浦路斯闪蝶的翅膀。
    不是光明女神闪蝶那巨大的,锋芒外露的瑰丽翅膀。
    小家伙被他养得洁癖是越来越严重了,肯定不喜欢别虫的翅膀。他的小家伙只想要回独属于他的,哪怕是两个世界都仅仅是唯一的瑰丽的闪蓝羽翼。
    再说,如果受到世界规则限制,这种移植“翼芽”的方式能成功吗?
    要想打破规则,唯一的方法只有系统。
    机会很渺茫,但不是没有可能。
    “嘶——”
    他垂眸,盯着被划破的指腹,血珠从平滑的小切口渗出。他的拇指摁压在伤口下方,用力挤压伤口,很快渗出更多血水。
    这个时候,他的小蝴蝶应该乖乖地过来,跪在自己跟前,紧张又心疼地想含住他受伤的手指,却傲娇地没有动作。
    然后,他会很乐意将自己的手指喂进小家伙的嘴巴,沾血的指腹触碰到柔软的唇,他的血染在小家伙的唇瓣上,像涂上了最名贵的唇膏。
    接着,他会忍不住搅动手指,小家伙羞恼地抿住他的指尖,不许他乱动。
    小家伙会添干净他伤口的血,还会傻乎乎又软糯糯地问一句:“疼吗?”
    他其实不疼,但会喊一声疼。
    他的小家伙就会乖乖地继续亲吻他的指尖,直跪到腿都麻了,站不起来。他会弯身把他的小家伙抱起来,把他带进自己怀里,揉揉他的脑袋以示奖励。
    他会努力克制不去亲吻小家伙,尽量不惹他生气。哐当!
    一只玻璃杯被不小心碰倒,温水洒了满桌,杯子从桌面滚落到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杰弗里慌乱地抢救被泡湿的重要资料,谢黎却置若罔闻。
    他侧过脸,盯着地上那只破碎的玻璃杯。
    他做的这一切,都是想让小家伙高兴,他知道小家伙会高兴的。这半个月来,他已经把喝醉那晚的监控看了一遍又一遍。
    “没事,玩够了就会回来。”
    他将渗血的指尖含进嘴里,轻抿了一口,甜腥的味道在口腔中绽开,包裹着他的味蕾,喃喃道:“会自己回来。”像上次那样。